第七十六章(1/2)
“呵呵。”阴暗的地牢里突兀的传来一声轻笑,这若是有不知情胆子又小的路过只怕是会吓了一跳。
但伴随着这声轻笑,地牢中某牢笼内紧张的气氛也随之而来的升了一个高度。
夏阳紧紧盯着手中的东西,脸上满是诡异的笑容。而对面端坐的两牢吏以及身后的围观着的牢吏脸上皆是凝重,那握着东西的双手竟有些过于用力。
“到底要不要?”夏阳笑看着他们二人。
“这……”一牢吏更面露犹豫,与身旁另一牢吏对视了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谨慎。
“你都琢磨这么久了,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要要要!”之前出声的牢吏一狠心扔出手中紧拽的东西,“四个Q!炸了你的飞机!”
如此情况下夏阳笑意不减,仍旧乐呵呵的道:“我说这把怎么不见Q呐,感情都搁你那藏着啊。”
“别扯远了,您就说您要还是不要!”牢吏逼问道。
“要!当然要。”
“王妃,他都拿四个Q炸您了,您还怎么要得起啊?”身后的牢吏出声问道。
“哼哼,那可未必,你们都瞧好了。”夏阳胸有成竹的甩出两张牌,“王炸!”
“啊?这怎么会……”两牢吏满脸震惊加不信。
“报双,对五。”夏阳非常欠扁的乐道:“你们输了,赶紧给银子!”
牢吏们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怀中掏出两碎银子给夏阳,“王妃,今儿个你赢三把了都,还每把牌都那么好,运气也太好了吧!”
“放屁。”夏阳一边往兜里揣银子一边叨念道:“你都赢了不少好吧!上上把你两个顺子,一个三带一,一个对数一张大鬼就直接给我带走了,那时候你咋不说你运气好?我他妈到结束就出了张三啊!到底是谁运气好。”
那牢吏也被夏阳说红了脸,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这时就身后的另一个牢吏一把挤掉他坐在位子上,“该我玩了该我玩了!”
“走起!”
“你们在干什么?”
三人刚发好牌就听到这一声质问,牢吏们抬头见来人后慌忙起身行礼:“属下参见玄公子!”
“地牢重处,不是给你们嬉笑聚赌的地方!”
牢吏们低垂着头:“属下知罪!请玄公子责罚!”
“这事不怪他们。”夏阳将桌面的牌收拢来,“纸牌是我让他们做的,斗地主是我教他们玩的,他们也是被逼无奈,所以你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
玄桁扫了他眼,“每人领棍二十。”
“谢公子宽饶!”
牢吏退去,玄桁则一步一步踏入这牢笼内,坐于他面前:“我原本以为今日来此会见到你落魄不负往日慵懒之态,却是没想到你仍是生机之容,倒是小白过于担心了。”
夏阳闭目半倚着墙:“我也没想到,这半月来第一个来看望我的人居然会是你。”
“想来之人无法进来,能来之人却不是你所盼,万事总是这般不如意才有意思,不是么?”
“我待在这挺好的,既能感受心无旁骛的清净又能享受这难得的安宁,除了墙角的耗子洞有些掉分外,倒也算是不错,所以旁人来与不来我又何需在意。”
“你的丫鬟一切安好,小白也去找过阿胤,那怒气冲冲的模样倒是连我都少见。”玄桁拾起桌面上的一张纸牌,仔细端详片刻后道:“这纸牌上面的圆圈加上条小尾巴是什么意思?”
“那是Q的意思。”夏阳将手中的牌依次排列开来:“345678910JQKA2,大鬼小鬼,这才凑成一副牌。”
“漠荒的使团已进京,却是有来使点名让謹国三王爷与三王妃相迎。”
“那与我又有何干?”夏阳抽出两张牌递给他:“你觉得我这大鬼与小鬼画的如何?”
“纵观历罬百余年,还从未有过说是哪国使臣去访哪国时会让女眷相迎。即便是在历單年间,也只是曾有一位镇国将军与其夫人跟随当时的国君,同迎于邻国来使的这么一段记载于史册,别的再无奇谈。可现今漠荒使臣却诚恳而道说是与謹国三王妃旧识,这倒也是有趣了。”玄桁接过他递来的两张纸牌,看了半天才给出一个中肯的评价:“凭心而论,你这画的确实很丑。”
“丑我也没办法,第一次画嘛将就一下。”
“你就不想知道结局如何处理?”
“结局如何处理重要吗?”夏阳眼角带笑的看着对面的他,“暂且不提我能不能走出这座地牢,但仅凭这与謹国使臣相识六字就注定了我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不是么?”
“倒也不是这意思。”
“玄兄,我就想问你一句,他三王爷信了吗?”
“……”玄桁偏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
好吧,夏阳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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