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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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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摽有梅,顷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陈臻维一副风儒雅士之派的样子,在自己院子外的廊道上摇头吟诗。树枣子就在他身边跟着,听了虽不懂什么意思,可看着自家少爷的样子,反倒觉得,现下,十分好笑。

忍不住笑着说道“少爷下午吃多了茶,晚膳倒也并未饮多了酒。怎的这会子,倒像是吃酒吃多了的样子,也学着那些官家的公子哥儿们附庸风雅了。”

不着调的话一出,陈臻维心中一叹气,很是嫌弃他坏了此刻自己的意境,“你知道什么叫附庸风雅?”扭头问树枣儿,有回道,“我是没醉,倒像是你醉了。”

树枣子并不觉得自己的话会让主子如此不高兴,偷偷瞧了眼陈臻维,见他已然回过去头去看着廊道外的园子。可那样子,变得这快...到不像是生气而是忧心。

又想,下午还好好的,又因和事会忧心?

“枣子。”

陈臻维叫他,“在!”他抬头。

看他,陈臻维似乎在笑,可这是哪种笑.....树枣儿觉得像,像夹杂了些许的无奈在其中,“这篇阙,讲的是女子在求个知心良人,阿楣也是读过这则篇阙的,我那个妹妹…”渐渐声音尤止,尔后又言,“不知道妹妹何时需要诗经这阙呢。”

树枣子别的意思听不懂,可求良人不就是茶会的目的,“小姐哪用愁的,看看我们这茶会,看看那些眼巴巴的少爷,哪个不想成为主子的妹夫。”

“呵。”陈臻维被逗乐了,摇摇头,一脸无奈的看着树枣儿,“你还小,你不懂。”

“走吧,回屋去,别叫你少奶奶等太久了。”

茶会过后便是晚膳,几盏茶几盏酒,这一轮轮吃下来,饶是再有精力的人这会子也是疲累。疲累,就不想多走动,自然是前院后院的卧房里待着,那中庭议事看花的地方就不会有人闲来无事,这会儿子去。

陈臻楣的院子也安静了下来,俩仆妇将一桶桶热水倒入浴盆中,热气腾腾冒着白烟。一个仆妇试试水,“小姐,温度正好,赶紧的来泡一泡吧。”

“嗯。”陈臻楣已经散下来头发,瞅了眼俩仆妇,一人手里还领着半桶的热水,“没倒完的就留下吧,佩厢伺候就好了,我乏了,你们今日也累了,都回去歇着吧。”

“对,回去吧,要收了我再去叫人来。”佩厢同她们讲。

“是。”俩妇人应话放下桶出了门,

见人都出去,佩厢关上了门,“可说好在哪处等着了?”陈臻楣问道。

“小姐就放心吧,都安排好的。这会大家伙都累的够呛,不会有哪个去那前后不招的中庭园子的。”

“走窗户,快点,不能耽搁。”

佩厢先行一步绕过曲曲弯弯的廊子,来到中庭林立的假山群处,四下看看,无人,步履轻盈的转进一个洞窟中,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已经等候在侧。

“佩厢,你也过于小心了些,这里好歹是你们陈府。”男子笑她。

佩厢却看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申公子也是多小心些好,小姐同哪家公子讲话都比你安全。”

“你这是什么话…”申恭射话还没讲完就见一个披着斗篷戴着围帽的女子也走来这假山中。

申恭射心里是一万个乐意高兴,想着他这亲自来递消息,还是递对了的,“这围帽不取下来?”申恭射问她,“那我可不说了。”

“快点说!”陈臻楣摘下围帽,因为取下了簪钗,如今就只是一头青丝,顷刻间泄下,陈臻楣觉得不大和规矩,似有些不自在。

申恭射也察觉了自己的失礼,不再去注目她的头发,“你看看这个。”

佩厢见他们要说话,便出去放哨。

申恭射地给她一个纸条,“吾妹快走,勿留!”陈臻楣念出来十分奇怪,抬头看着他。

“你其他的别问,怎么拿到这条子的我也不能说,但我可以保证,这是姚姽婳的大师兄叫人带给她的条子。”

“那就是说,星峰堂出了事。”

“所以姽婳姐姐没来我的及笄礼反而备好了贺礼叫人按时送来。”

“想来是这样。反正姚姽婳看了条子还是回去了,怕是她也知道凶险,但回去的原因我们查不到。”

“为什么?你条子都拿的到,怎么查不到因由?”

“我只能告诉你,江湖上现在这个星峰堂可以算没有了。”

“但是江湖上没有定点儿关于这事的消息。”陈臻楣想到些什么,“和龙魔亭有关?”

“是有关,但也算无关。”

“这是什么话?”

“龙魔亭最多算推波助澜。这事跟他们星峰堂那个三师兄有关,但这个人,我们现在找不到了,不知道死活。”

“是龙魔亭。”陈臻楣自己确认着,“离山回来说,是龙魔亭。离山怎么知道的。”

“离山?”申恭射眉思一转,“离山是那个骨霊子。”

怎么就把离山说出来了,陈臻楣懊恼,这懊恼可都写在了脸上。

“我又不会去查离山什么。一个大夫,我能怎么样。你不用脸上这个样子。”

“我不是担心你。算了。可还有什么别的消息?”

申恭射摇摇头。

“那赵家的事。”陈臻楣忙急急地问道。

“赵家的事?”申恭射奇怪,“他们是二十世家的人,你怎么会不知道赵家那四个人已经死了。”

“我知道死了。我是说怎么死的。”

申恭射明白了,陈家家主怕是怕女儿担心害怕,并没有将实话全盘托出,那他是不是要讲呢,“反正人都死了。”

“你快点说呀。”她抓住他的胳膊摇着,申恭射也有些为难,最后还是声如蚊嘤的道了四个字,“炮烙之刑。”

陈臻楣听是听了,但一时没反应过来,心里又念叨了遍。以为听错什么,她又重复的念出来,带着疑虑的看着申恭射,“炮烙…之刑?”

申恭射看了看他,皱着眉,无奈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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