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1/2）

我妈希望我长大以后做j女。

那时候应该是四五岁吧。我还没有上学，地里没活的时候，妈妈、嫂子她们每日闲在家里。

翠环嫂子突然很喜欢我，总是把我叫到她们家去看电视。

大娘、婶子谁的也都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十来个人一块儿闲聊。我妈那时候忙着打麻将。

因为嫂子家里刚买了一个影碟机。我到的时候电视机前已经坐了好几个人，看到我微微皱眉，“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嫂子挤出了自己招牌式的和善笑容，“小鸥也是女孩子嘛，早晚要学的”。说着顺手帮我搬了个板凳让我坐下。

其实也没有人真正在意。

“咱这回看个稀罕点的”，嫂子说着翻出光盘，放在影碟机里。

嫂子她们看的枯燥乏味，我也看不懂演的是什么。

突然，电视机那个男的开始扒女人的衣服，女的没有反抗，他接着又脱了自己的衣服，之后就是一些恶心吧啦的画面。

当时不知道为啥，不过看着确实很恶心。嫂子她们倒是看的兴起，往前探着身子，向前伸着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当时想着如果不是电视屏幕拦着，估计她们就直接扑过去了。

我拽了拽嫂子的衣角，跟她说我回家呢，说完就抬脚往外走。

嫂子一把拽住我，“走啥啊”，拎小鸡似的把我重新弄回座位上。我咬咬牙还是说了实话，我说我不想看。

嫂子说不想看也得看，女孩子都要学的，还说我长大如果不让男的这样就会被打死。

我大娘她们看着我们笑得很开心。

我往墙角挪了挪凳子，试图离她们远一些。她们可坏了，总是喜欢拧我胳膊，或者说掐更合适，总之连掐带拧的。

她们每个人都是，经常性的。我每天都会被掐几下，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可能是因为我太招人烦吧，我小时候是话唠，好奇心奇重，什么都想知道，每天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别人后面，没人理我，我就抱住她们的腿。

可是我早就不缠着她们了，她们还是掐我。

突然大娘她们一阵惊呼，电视里的男人牵了一条狗出来。黑色的，细骨架，看上去很诡异的感觉。

女的似是极为惊恐，可是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那狗就骑到了女人身上……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安静起来，只有电视机里传出恐怖的声音。

我起身想走，被嫂子发现拉住了……

过的很久很久，那个片子终于演完。其他人都走了，嫂子又跟我说了一会儿话，才放我离开。

她说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那啥的，男的让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不然就会如何如何……

我回家一进家门我家狗就迎上来扒我的腿。当时还是不大的一只，可能是让我抱惯了吧，从别人家抱来的时候小小的一团儿，看上去软软的，温柔无害。我就经常给它洗澡，平日里总是抱着，后来抱不动了，也会每天顺毛。如此这般吧，田园犬硬生生养成了宠物狗的性子。

这狗摇着尾巴叫的格外欢腾。仔细观察，狗跟猫的举止都非常人性化，我小时候就一直以为狗狗是男孩子，猫咪是女孩子。而现在，看这狗的表情，分明是一个肮脏无耻卑鄙下流的臭男人！更糟糕的是这狗也是黑色的，我一低头就想起了电视机里的画面，嫌恶的一脚踢了过去……

妈妈回家煮饭，淘了些米，倒水下锅，盖上锅盖妈妈就又出去了。临走前不忘嘱咐我，“开锅小点火门儿。”

大米开花的时候妈妈就回来了，端了锅，舀好碗，夹了子筷子咸菜，放在碗里，就端着碗出去了。

妈妈总是这样，只有睡觉的时候才在家。她喜欢打麻将，每天晚上要打到后半夜才回来，第二天中午才起。就吃饭的那么会儿功夫也要端着碗上当街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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