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1/2)
陈惟兹这个时候已经起身站在办公桌的后面,身子依着桌子将椅子往侧面踢了踢。陈惟兹做学生的时候就霸道,如今做了司令,脾气应该是比以前更狠厉一些。抬脚踢椅子这个动作,丁雨志倒是没看出什么不对来。只是总觉得陈惟兹这官果然做得大,瞧着办公的桌子都比别人大不少,睡下个人都是足够了。
这般想着,走却是不慢。带到靠近陈惟兹,丁雨顿咽了咽唾沫,鼓起莫大的力气,就要张口再次祈求陈惟兹,“雨志是,不知情的,啊!”丁雨顿一靠近,陈惟兹立刻抓住他的手将他压倒桌子上,“陈惟兹,你做什么?!”丁雨顿倒是没想别的什么,只是当陈惟兹戏弄他。
“放开我。滚!”两只手都被陈惟兹抓住死死地砸在腰际上,丁雨顿又气又恼,吊起全身的劲来挣脱他。奈何平日里他也不算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人,但是到了陈惟兹手里就成了小鸡仔一般。
陈惟兹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就见他嘴巴一张一合的,说了什么倒是没听清,只看见当年一张利索的嘴,如今抖得厉害。等他到了想也没想就将他压在桌子上。现在这小刺头又踢又骂,陈惟兹索性用一只手将他两只手合在一起迅速往上一拉,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又按住了丁雨顿的背,让他起不来,听到丁雨顿的一声惨叫,立马将他手又扣在了PG上。
丁雨顿见知道挣不过陈惟兹,陈惟兹一弄他便知道害怕了,赶紧低头不再出声。“还闹么?”陈惟兹离他太近了,呼出的热气直直地打到他脸上,惹得丁雨顿脸上痒痒的。
“陈惟兹,咱们有话好好说。我之前没有惹过你,如果有,我给你道歉。”说话间又挣了两下。
陈惟兹满心只剩下温/香/软/玉这几个字了,旁的什么都顾不上了。原本按着丁雨顿身子的手慢慢抬开。丁雨顿以为陈惟兹要放过他了,却不想下一刻,陈惟兹就将手放在了他双腿间。
身下的人一下子就不动了,陈惟兹却没有停下动作,那一只宽大的手继续想里探去,隔着衣服细细地摸索着。
“陈惟兹......”丁雨顿就是再不经人事这个时候也反映过来了。陈惟兹这些年见多识广恐怕是对这些东西见识的多了,做起这种事也不顾及他是男是女。陈惟兹不顾及,但他丁雨顿不行啊,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想过给一个男人/摸/这里。不管他陈惟兹是多大的人物今天这样都不行。
“雨顿,你弟弟在牢里受苦呢。”果然此话一出丁雨顿的反抗瞬间小了不少,陈惟兹加重了力道,“他牢里头过一个夜,哥哥还得罪了司令,你自己想一想他今天夜里会好过吗?”
丁雨顿两腿不住的打颤“陈惟兹别这样,我不想得罪你,求你放了我们吧。”陈惟兹见他始终不向正路上绕,笑了笑又加重了几分力道。重新附在他耳朵说道“再过一会就下钥匙了,牢里头就不能再放人了,就算我是司令,也不能带头破坏纪律。你说呢,宝贝?”
慢慢的声音充满了可靠。
“陈惟兹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丁雨顿说话已经完全没了气势,身体强烈的刺/激/感让他说不稳话。
陈惟兹一面回答他,手下的力度却是没有放松。“你这么聪明看不出来了吗?进去里面那间屋是我的卧房,再绕那件大屏风,是我的大床,你想一想你要是躺/在上面,让我舒舒服服的/睡/一/夜/,你弟弟今天还会在牢里过夜吗?”
“陈司令,咱俩可都是男的,这算怎么回事儿?!我给你陪个不是,您大人不计我小人过,算了吧?”陈惟兹已经把话说的这样明白了,丁雨顿心里已经怕了,可现在他已经慌了神,想要先把陈惟兹哄住了,以后再说别的。
陈惟兹从丁雨顿冲他讨好的笑的时候就知道,这小混球想要耍他的小聪明了,压住笑意,那一只不正经的手松开丁雨顿,还没等丁雨顿松一口气,接着抱着他的腰,搂着他往后一退做到了刚刚被踢出去的椅子上。
这样丁雨顿就和陈惟兹面对面了。
丁雨顿别过脑袋不去看陈惟兹充满笑意的眼睛,恼羞成怒地嘟囔着:“你还想怎么样?”
陈惟兹觉得好笑,将丁雨顿的双手夹在两腿之间,腾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下巴:“怎么不装好同学了,嗯?怎么对我说话这么不客气?”
陈惟兹一开玩笑,丁雨顿心里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连忙赔笑:“嘿,陈司令,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现在去叫雨志出来一起给您道歉,赔不是。”
“小滑头。”都到这一步了,这家伙还想着一分好处不出就饶了他和他弟弟,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我刚刚说的雨顿没听明白吗?我让你做什么才能放了你弟弟你不明白吗?”
“嘿嘿。”丁雨顿又冲他讨好的笑笑,“我...我...饶了我吧...”
“看来你是听不明白了。”陈惟兹也不和他废话一把抓住他,把他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向里间屋子走去。
“放开我,陈惟兹,你别不要脸!”丁雨顿蹭不下去,只能大声叫嚷,不切实际的希望有人能来救他,或者是陈惟兹自己良心发现,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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