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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怪异的古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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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报道的记者突然惊呼一声,指着一旁的河道说是有个人在河里,电视画面一晃,镜头对着河道拍,果不其然,人都在河里飘着了,跳进两个深谙水性的新闻工作者,三人沉沉浮浮,绑着绳子算是安全上岸。

待镜头拉近,他娘的我差点一口饭喷出来——那不是我这几天都联系不上的朋友吗?

我灌了几口水,高晓博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看到一个熟人。

继续关注新闻才知道他被送到最近的人民医院。怎么回事,几天不见人,人见着了却是在河里的,平日里风雷厉行的主儿,什么时候见他那么狼狈过?

“我出去一趟。”换好衣服出来,高晓博也没拦我,坐在沙发上目光还是放在电视屏幕上。

他就问一句:“确定要出去?”

搞得跟婆恋公似的。我潇洒一抬下巴:“大不了坐船。”下面的情况我是懂的,新小区排水还行,可老街道就不一样,估计都淹到小腿肚。

他沉默了会儿,说:“那你自己小心。”

不就是台风暴雨吗?避开树木、水路走,应该不会有啥事。

去到人民医院问护士从河里就上来的人在哪个病房,护士倒是很有礼貌问我是他的什么人,我瞎掰说是表弟,家里人几天找不到人可急死了云云,估摸着看我也不像坏人,就告诉我了,我一转身脸色就变。

医院总的来说是个救死扶伤的地方,可充斥着消毒水、混杂着各类气息实属难闻,白花花的墙壁加上白花花的衣服,看哪儿哪儿都是白的。

医生护士那大白褂干净得很,可人内心的诟病却不是他们能医得好的。

一种在生死边缘徘徊的静谧感,仿佛周围的人都不存在,只有我和白花花的四壁,七分沉重三分悲凉,不知是否因连降大雨的原因,自然的冷风冰冷异常。

我那朋友躺在病床上,没戴氧气罩,表面上看起来也没啥事,听护士说人送来之后还没醒过。我琢磨着他是自杀、谋杀,还是意外?不然活生生的人在河里那么飘着还没事,少说都得肺积水。

今天气温偏低,身上的衣服被雨打湿得七七八八,新买的鞋挨泡水了,心疼难免,冷风那么一吹,整个人鸡皮疙瘩全起了,结结实实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一直等到下午五点多也没见人醒过来。听说他家人都在外地,他被放任纵容惯了,家人也没怎么管,加上三十来岁的年纪,偶尔被催促娶妻生子踏踏实实过一世,可有些人就是那么拧,不愿过那种生活,按他话说就俩字:乏味。他这人模样是不用说的,但偏偏是个烟筒,估计也没几个女人喜欢吸二手烟的,我怀疑他是不是抽烟抽傻了一不小心一头栽河里去。

正想着要么先回家,明天再过来,他嘤咛一声,我低头一瞧,嘿,人可算醒了。

“哪儿不是舒服?”我问。想必是脑子疼,他捂着后脑勺好久,才从眼缝里看到我。

他一开口就是:“我烟呢?”

声音沙哑,河里的水还没喝饱呢。

草,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烟,上辈子没抽过烟这辈子是抽到死。他摸索着床边放东西的柜子,还真有烟放那儿,到底哪个王八蛋把烟放那的?

按理说他全身都是湿的,身上就算有烟也点不着,这合烟明明是新的,谁来看过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还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熟练地点上,他抽了一口,被刚巧来查房的护士从嘴里拿掉。

“先生,医院是禁烟的,更何况您现在是病人。”恰如其分,我那朋友尽管不爽,但是总不好意思跟女人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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