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等吃饭（1/2）

阴天，风吹响了窗户。

今天会下雨吗？他还是拿了一把雨伞，准备出门。

想去外面吃点早餐，他脑海里浮现的是一碗豆花，一根油条，一个茶叶蛋等，可是他才走出房门就撞到了门外的人。他抬起脸，是顾恩，不解的问：“弟弟，你什么时候在门外多久了？怎么不敲门呢？”

话刚说完，他的手却被弟弟自然而然握住了。

“哥，一起吃早餐吧。”

等他吃饭？顾陌点点头。

“昨晚睡得怎么样？”

“有蚊子呢。今天身上好像被蚊子咬了。”顾陌苦恼地说。

“……”

这天气会下雨吗？两边的树被风刮得忽忽想。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顾陌忽然有些伤感了，他看弟弟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留恋，如果之后的每天早晨，有人叫他一声哥，平淡的日子有了幸福的味道了。一个失去父亲的孩子，也会寂寞吧？

“顾恩，最近怎么没有看到李叔？他生病了吗？”顾陌问，近来的天气阴晴不定，老人家可能消受不起。顾家除了弟弟他就是认识李叔了。每次看到李叔，他嘴里不说，心里却有家的感觉。

“山叔回老家了。”顾恩顿了顿回答。

从他的声音里听不清是什么情绪。

“哦，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笑问。他并不知道李叔的老家在哪里。

“不知道，可能也不回来了。他没说什么时候回来。”顾恩如此说。

“……”

几乎在瞬间，顾陌理解了那不回来是什么意思了，是离开了顾家，是一口棺材要葬到自家的山上。他心里酸酸得，眼睛里湿润了，嗓子眼卡住了，他没有跟李叔道别，对不起老人家对他的照顾了。

“他什么时候回去的？什么时候回老家的？”

“昨天中午。”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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