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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白衣知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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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内的伤又何曾是痛便可以形容,云罗眼睁睁看着她那心之所系的男人消失至她的视线中,心仿佛被一个锋利的刀片一片一片地往下剐,硬生生地痛着。

这便是她从小便一直幻想着的爱情吗?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那个相貌俊逸的男子的妻子,即便是抛弃了她这尊贵的公主身份也是在所不惜,她对他的爱是这般热烈,而他对她却又是怎么样?

她,之于他刘奎璧许就一直是累赘,因为她亲耳听到他说过,如若可以,他宁愿卸下那未来驸马的头衔。他就这么不喜欢她吗?

不,是孟丽君,是那个女人夺取了她未来夫君的心,只消没有了孟丽君,那个她爱的男人便可以把心都交给她了。

女人那怀有着嫉恨的心在这一刻失去了它原有的方向,一个她爱的男人对她爱情的背叛让她迷失了原有的冷静,嫉妒、憎恨如同一把双刃剑,促使着这位温婉贤淑的公主做出了可怕的事情。

皇甫少华自从孟学士府回来以后,就好比变了一个人般,再没有了往日在军营时那飒爽英气的身姿,亦没有了往日的伟岸勃发的志气。

他无法相信从孟士元的口中当真能讲出丽君已许配他人的事情,他一直追问着丽君的父亲,那位大学士,那孟丽君的未婚夫到底是谁?可是孟士元就是死咬牙关,不向他透露半点讯息。

皇帝赐婚那位什么京都使的女儿之事已成定局,容不得皇甫少华去违抗,就因为那所谓的金口玉言,皇甫少华就要断送掉自己一生的幸福。

他不甘心,让他娶一个他不喜欢的人做妻子,他做不到!丽君即便是许了人家又如何?他要将丽君从那他不曾听过的所谓的丽君的未婚夫手中将其带走,因为丽君的心属于他,而他的心也只属于孟丽君。

那自年少时便就许下的真心早已如那苍劲的大树,在他的心中盘根错结,牢牢扎根,怎是说弃就弃的?

不行,他等了丽君整整九年,他不可以就这样被那该死的权威欺压,让他娶别的女人为妻万万不能。

皇甫少华越想越火,凭什么他就得听从那不明就理的皇帝那不合理的安排?凭什么孟丽君许配了他人,就不允许他从别人的手中夺过他爱的人?什么天理?什么王法?什么金口玉言?什么一言九鼎?通通都让他见鬼去吧,管他什么九五至尊,就连玉皇大帝都无法阻挡他要娶孟丽君的心。

他要的只是孟丽君。他要去昆明将他那惦念了九年的人带走,他不可以看到孟丽君嫁给除他以外的人,而他也不可以允许自己去娶除丽君以外的人,即便他此时的身上还背有着不可违抗的圣意,他皇甫少华也毫不在乎,大不了他可以带着丽君浪迹天涯。

皇甫少华愤愤然地起身,取过他挂于房中时刻看着的那着了男装,英气十足的孟丽君的自画像,将其小心翼翼地卷好,再装入那个画筒之中。

“备马!”冲着门外的守卫士兵大喝一声,皇甫少华便风风火火地揣着那个画筒踏出门外。

无法容自己在这里干着急,再过不了多久,那强加于他的婚期就要到了,他怎么可以坐在这里坐以待毙?他知道他爱的是孟丽君,而并非那个还不曾谋过面的京都使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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