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为什么要那么残忍？（1/2）

再也睡不着的约翰又去看了亚当。

说看也许不够准确，他摸黑走进地下库房，没有开灯。

唯一一扇半露出地面的窗口被遮得密不透风。关上门以后，一片漆黑，人类的眼睛根本看不出来里面的任何情况。

约翰教过亚当怎么开灯。他觉得，如果亚当想开灯，那就开，不想开就不开。

约翰没有听见亚当发出任何动静。

但他感觉得到，亚当就在黑暗之中，也许是静悄悄潜伏在棚顶上让人最想不到的位置，也许是在无声无息的移动。

如果亚当想要在黑暗中做什么，别人根本不可能会有开灯的时间。

“约翰。”亚当的声音像气息一般直接飘进约翰的耳朵里。

他原来离得那么近，好像约翰稍微动一下就能碰到他的舌头。

“我要出去一会儿。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再发生上次那种事，弄出那么大动静来。”约翰说。

“好的。”亚当的声音好像飘远了一点。

约翰又站了几秒钟。就算凭约翰绝不一般的敏锐能力，也没听到亚当发出一点动静。可是他能以一种上战场的敏锐能力感觉到，亚当溜到更远更黑暗的角落去了。

整个房间的黑暗好像都变得更加异常安静了。

约翰临走把门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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