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不是钱的事（1/2）

克雷尔找来的那个医生，嘴巴严实得要不是最后开口要价，别人都能把他当哑巴了。

“三千块。”他说，谁也没看，反倒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

这个价钱没什么不合理，比起要么去医院要么等死，真是给别人省了天大的麻烦。

约翰二话不说，找出现金给他。

他也没有点数，示意约翰先把钱放在一边，继续仔细认真的整理好手术器械，收拾干净带血的药棉等等垃圾，摘掉手套，花了很长时间洗手。

这期间没有人出声。

路德平躺在长沙发上，在麻醉剂的效力下，像是昏死过去了。

约翰和克雷尔静静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医生干活。他们虽然都没开口，心里却都希望医生尽快离开。

就算这个医生的嘴再严，今晚他们要说的事最好一个字也别让多余的人知道。

医生终于洗好了手，又戴上一副新手套，把钱收好。留下医嘱，如果出现高烧不退的状况就再找他，注意休息，按时吃药，有条件的话，最好给病人榨些果蔬汁喝，对人体的造血功能比输液有益得多。

克雷尔认真听医生说话的样子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当真准备买原料回来给路德榨汁喝了。

克雷尔送走了医生。

路德看上去没那么容易会死。灯光下，他脸色差得和头上厚厚的纱布有得拼，闭紧眼睛的用力程度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醒了。

约翰不用看着他，麻醉剂彻底过劲儿还得一阵。

约翰去卧室里看看亚当怎么样了。亚当扑到他怀里，想和他一起上床睡觉，约翰想哄他一个人先睡，亚当围着他不停打转，突然听到一点动静就凶相毕露的准备冲出去。

应该是克雷尔回来了。约翰让亚当上床睡觉，他一转身，亚当就跟上来，不让他关门，眼巴巴的扒着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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