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你能怎么办？（1/2）

路德在跟克雷尔说话：“比如，有个简单的案子，但是换位思考下，你有个女儿，她其实是个好女孩，只是谁没有过年少无知的时期，她酒后驾车，撞死了人逃逸。你会怎么办？把她交给警察，让她坐牢？”

克雷尔回答说不知道该怎么办。

路德笑了，说：“她是你的小女儿，你会眼睁睁看着她年纪轻轻，前途尽毁？”

答案会是什么，很明显。

“再来个难点的。你的孩子生下来心脏就不好使，只要能救他，你宁愿把心掏出来。但是他太小了，需要的是一颗小小的、活蹦乱跳的小心脏。不幸中的万幸是你很有钱，机会来了，有人愿意卖一颗小心脏给你，你会……”

“别说了，”克雷尔打断他，“你遇到过这样的事？”

“所以我不当警察了啊。”

“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警察该做的事，没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但是他们的父母却因此恨死我了。”

“这和你加入那个波文先生的组织有关系吗？”

路德没有回答。

约翰递给克雷尔一杯水，不出所料，克雷尔递给了路德。

路德对克雷尔说：“谢谢。”然后他避开了克雷尔的目光，停顿了一两秒，才决定说：“我想说，抱歉，我是有目的的接近你的。我……以为自己接近真相了，但是当我看到那个……怪物时，我知道自己完全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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