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自我安慰（下）（1/2）

他让亚当自己吃饭。

亚当看看他，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迟疑的说：“约翰生气了？”

约翰没有马上回答。

亚当又说：“是因为我吗？”他的声音小了下去，“我做错了什么吗？”

亚当不敢吃饭了，绿色的眼睛仔细看着约翰。

约翰叹了口气，把勺子塞到亚当手里。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觉得还是避免再谈那个女孩的事为好。

约翰说：“吃饭吧，亚当，没什么事。再过两天，我们就在最近的码头下船。”

亚当转转眼珠，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没有再发问。

他舀了满满一勺食物，学着以前约翰喂过他吃饭的样子，递到约翰面前，乖巧的说：“约翰先吃。”

有时候约翰真的觉得亚当其实明白很多事。

而且只要他想，他就能学得飞快。

吃完饭之后，亚当在约翰身边继续发呆。

约翰在想靠岸前的这几天，最好别再出什么乱子。一上岸他就会带亚当马上离开这条船，换另外的方式继续他们的旅程。应该一辈子不会再见到这些该死的人了。

正当约翰想得出神时，亚当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乱摸。这种小动作一开始没引起约翰的注意，直到亚当把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开始自慰。

约翰一把按住亚当乱来的手，恼火的斥责：“你在干什么？”

亚当愣了愣，满脸不解，好像自己什么也没干一样。

亚当发现约翰真的有些生气了，这才被吓到一样断断续续的回答：“我，我想摸自己的那里，我喜欢那样，被摸那。”他很混乱，而且很困惑，注意着约翰会有什么反应，“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可是，那，那样有时很好受。要是好长时间不那样，就会难受。”他的绿眼睛眨了眨，等着约翰说点什么，或者在想约翰会不会因此打他一顿。亚当疑问起来：“我做错了什么吗？”

约翰张了张嘴，觉得自己不能说不许亚当自慰。

他说不上来。他之所以会生气不是因为自慰这件事本身有什么不对，而是亚当在看到那个女孩的遭遇，听到查理斯说得那些混帐话之后，会开始自慰，这让他感觉特别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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