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九曲连环最关键的并不是第一环（1/2）

第二天，老王的电话一整天都无法接通。傍晚的时候，我接到警方通知，要我去公安局一趟。到了我才知道老王被发现无缘无故死在家里，时间是昨天下午六点左右，也就是离开我们两小时后。而我，作为他手机里最后一个通话对象，就被“请”到了警局。

调查和询问都很简单，因为老王的死亡方式确实令人疑惑。老王的老婆发现他坐在沙发上闭着眼，以为他睡着了，就想把他摇醒吃晚饭，结果推了两下，老王自己滑到沙发下面。他老婆惊恐之中才发现老王已经死了，脖子上有明显的指痕。他老婆觉得事情蹊跷，于是就报了警。

来问话的是个女警官，一头长发大波浪，身材高挑，美目流转，风情万种。远远地我就向她打招呼：“素羽，好久不见。”

“叫谁素羽呢？直呼其名，你是谁呀。”素羽脸上带笑，一身警服映衬的她英姿飒爽，好一个美人。别看她长得娇美，却身怀绝技，接受过相当严苛的训练。照她的话说，飞檐走壁不在话下。因为经常跑社会新闻，我和她自然而然熟了起来。

“大警官，我可不敢惹你。你时间忙，还是快给我说说老王怎么样了？”素羽刚走近，我就迫不及待地想问清细节——老天真是待我不薄，这么快一个鲜活的新闻就找上门来。

“究竟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素羽长眉一挑，掏出笔来作势记录：“姓名？”

“封东旭。年龄26，性别男，爱好女……”

“行了行了，别油嘴滑舌。”素羽用笔敲着本子，“我知道你是来跑新闻的。死者死亡时候面部平静，肌肉放松，只有颈部有指痕，初步怀疑为他杀，但是没有口沫，面部无青紫，不符合窒息而死的标志。其他的，我想你了解的比我们还多吧，封记者？”素羽一口气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要不说你们记者还真是无情，昨天刚见面，今天就急着打听人家是怎么死的。”

我尴尬地吞口唾沫，素羽说的是事实，不过，“嘿嘿，工作需要嘛。”下意识地搓搓手，我想我的表现要多猥琐有多猥琐。“不过，你和我说这么多，就不担心我是杀人凶手？”

素羽合上本子，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瞥我一眼：“就凭你，还没那个技术。”

！！！

我被鄙视了？我又被鄙视了？继方烨之后我再次被鄙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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