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局(1/2)
大抵是连胜脸色太可怖,即使秦姜白叫了一路救命,也没人来救她,最后她被丢进副驾驶座时,又挣扎了两下,奈何男女力量悬殊,以失败告终,她彻底放弃了。
连胜转身坐进驾驶室,拉好安全带,发动汽车。
本以为秦姜白还会再整出些幺蛾子,不想从酒店出来,她老老实实地坐着,安静得像换了个人似的。
连胜开始有点不适应,他目视着前方开车,却在闲空时用余光瞥了眼她。
她用后脑勺对着他,似在看车外。
可外面一片昏暗,连路灯都少,能看清什么?
连胜眉头微蹙,想着是不是刚才自己太凶了,可她也回了一巴掌,这算扯平了吧?那她又为什么这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正要犹豫着要不要关心一下,秦姜白的声音轻飘飘地钻进他耳中。
“勒到我胸了。”
连胜温情的目光一瞬转冷。
秦姜白似撒娇地又叫了一声,“勒到我胸了!”
连胜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
秦姜白抬高嗓门,“我说安全带勒到我胸了!”
连胜似回应地也提高了点音量,“哦。”
秦姜白皱着眉头,生气道:“你不能帮我拉开吗!”
连胜知道她在说醉话,懒得接茬了,定下神继续注意路况。
秦姜白又囔囔了一会,见连胜无动于衷,她用力哼了一声,自己把安全带解开了。
“你……”
连胜一转头,一道人影压了过来,对准他的喉结,极快极准极响亮地亲了一口。连胜受到惊吓,本能地将秦姜白推了出去。
她咚得一声撞到车门上,不省人事。
而连胜的车也失控溜了出去,所幸旁边车道没有车。
连胜死死握着方向盘,额角出了一层细汗,惊魂之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想起秦姜白。
刚刚推她时,没控制好力气,该不会把她撞晕了?
他急忙停车,掰回秦姜白脑袋。
还好,她只是睡着了。
他彻底松了口气。
她以前喝醉了就喜欢亲他喉结,没想到现在还是。
给了他一个巴掌,又亲了他一口,而他面对一个睡死的人,却打不能,骂不能,兴高采烈也不能。
总之,他心情复杂地绑她系安全带。
连胜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的胸上。
因为秦姜白穿得是低胸礼服,没有穿胸-罩,而是用了隐形胸-贴,双-胸聚-拢高耸,压出了一条很深的沟壑。
会勒吗?
他不是很了解,也没体会过。
但还是把安全带放松了点。
***
喝了那么多酒,秦姜白怎么可能不醉?只不过因环境危险,她用最后一丝神志死撑到最后,直到连胜出现,她潜意识里的警报全部解除,彻底松懈了下来,自然很快就睡着了。
夜风凉爽,吹在着她醉红的脸蛋,吹散她体内的燥热。
马上上高架桥,汽车行驶速度很快,连胜怕她受凉,把车窗关上。
高架很空阔,偶尔遇上几辆车,道路畅通无阻,跑车的性能一下发挥了出来,同样的车程用时比别人缩短了一半。
马上要下高架桥,秦姜白翻了下身,又醒了。
她揉揉眼睛,透过车窗看到高架上上的路灯形成一条光影流线。
她回头看了一眼连胜。
眸子沉静,倒映着窗外的灯光,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他英俊的侧脸上。
看着看着,她的身体就慢慢挨近,下巴抵在了对方的肩上。
“秦姜白。”连胜警惕地减速。
“嗯?”秦姜白动了动脖子,酒劲上来,浑身发烫,光是脸蛋靠着对方完全不够降温,她把手靠在对方衣襟上,手指绕着衣扣打-圈,慢条斯理地松开了一个,又一个。
头上传来连胜低沉的声音,“坐回去。”
她开了两个扣子后,柔-软的手便从敞开的缝里探进去,碰到了一片光滑紧-实的皮肤。
手感不错,温凉温凉的,她很喜欢。
连胜被她摸得欲生欲死,胳膊上还被那两团沉甸甸的柔软压着,他不见得比秦姜白好受,一双眼眸发黑,如一汪死水不见波澜,然而抽搐的眼角却暴露了他的情绪,握着方向盘的手劲不由自主变大。
费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车,秦姜白又有了新动作。
她发现了新玩具——皮带。
皮带扣是金属件,冰凉冰凉的,握在手心格外舒服。
她一开始想拆下来,便对着皮带一番拉扯,可是解不开,转而弯下腰,直接把脸贴了上去,还时不时地换个角度蹭。
可是没多久,她就感到了不舒服。
皮带下方似有个火球,正在升温、变大。
顶在她脸上,又热又硬,十分咯人。
她很不舒服,伸手要挪开那玩意儿,刚刚指尖碰到那布料,手就被连胜紧紧握住,力道大地要将她骨头捏碎。
“抬头!”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有些浑浊,有些粗-鲁。
秦姜白嗯哼了一声,半抬起的头又像是瞬间失去了支撑,埋到了他双tui间。
连胜终于把车开进了别墅车库 ,来不及停正,一头扎进车库里,他就熄了火,把秦姜白拧起来,不想她顺势就抱住了他脖子,又亲了他喉结。
他反将她压在了方向盘上,吻住了她的嘴。
说是吻,却更像是发-泄地yao。
一整晚被她撩-拨得浑身难受,早就忍无可忍了。
他原只是一时冲动,不想对方热情回应,瞬间将他理智冲的片瓦不留,在她唇上似yao又啃得好一会儿,才往下转移。
座椅后仰,秦姜白将他连胜推倒,坐在他身上。
不用他动手,对方比他还急切。
连胜搂着她柔软的身躯,吻过她的双唇,她的脖子,她的xiong口,一路而下,只觉下-身涨得难受,任她jie皮带。
秦姜白的盘发散了,她习惯性地捋了下长发,半眯着醉醺醺的眼,“车里还是chuang上?”
看看这说得什么话?
连胜已经不清楚她到底是醉没醉,倒是自己找回了点理智,黑着眼眸与她对视,“我是谁?”
秦姜白:“我管你是谁。”
“……”连胜怒道:“你给我下来!”
“唔……啊……”
可怜兮兮的秦姜白被撵下了车,丢到了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连胜脱下外衣,捡起床边的衣裤,进了浴室淋浴。
秦姜白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
连胜隔着流水声都听得到,而那人却睡得很死。
等他从浴室出来,又一轮铃声刚刚结束,他从她包里拿出手机一看,全是秦父、秦母,还有两个未备注号码的来电记录。
连胜的目光停滞在了她的壁纸上,忽然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张她穿着比基尼被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公主抱的照片。
男人有着欧洲人一样的立体五官与健硕劲瘦的身材,又有着亚裔人种的黑眸黑发,应该是个混血儿。
而照片里的她笑容灿烂,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明晃晃得,直达眼底,摄人心魄,不是与他相处时逢场作戏的媚笑。
这个耀眼的笑容灼伤了连胜的眼睛,他的面部肌肉一瞬绷紧,脸色渐渐暗沉了下去。
惊讶、恼怒、失望、不甘等情绪杂糅在他脸上。
最后扭曲了面目的他,只是嗤笑了一声,便按下静音键,似什么也没发生得,将手机丢回她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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