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1/2)
张明头上包着纱布慢慢的在院子中踱着步,头上破了个大洞,经过几天的将养,好了很多,现在头依然还是有些昏沉,但在在小屋里闷了几天,实在是呆不住了,就想出来透透气。
张明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大学毕业后在城市打拼,单身到三十多岁,人也已经变得对任何事情没了期待,包括亲情,爱情,事业甚至于婚姻,所以在得知自己得了绝症后,也完全放弃了生的希望,并没有接受治疗,而自己多年的存款也都寄给了虽然那个已经有了新的家庭,却依然给了他二十多年父爱的人,自己可以放心去陪自己的妈妈了。
虽然当最后死亡来临时刻还是有那么一丝的遗憾。然而总是有出乎人意料的事情发生,她没有人死如灯灭,却借尸还魂到了一个十六岁小姑娘身上,她没有小姑娘的任何记忆,听来看望她的人聊天说起,小姑娘是在一个午后单独跑到鲜少人去的后山,不小心滚下山坡,头正好磕在一块石头上,鲜血直流,幸亏有两个知青听到声音,及时救了她,才没使她孤单的留在那个地方,最后面临的可能就是死亡。即使是这样,医院也曾下了病危通知,最后的结果是张明的到来。
知青?墙上比较新的报纸的日期和人们的衣着谈吐,张明猜想她不禁跨越了空间而且还跨越了时间来到这个还有知青的年代。
张家的房子是传统的土房子,一间正房,左右两个耳房,院子东西两边靠墙还各建了两间房子,一个是厨房,一个杂房,靠西南角还有个猪圈,看到猪圈,习惯了明亮干净厕所的张明觉得有点无法忍受,家里没有专用的茅房,全家人解决生理问题都在猪圈里,每次上厕所除了是露天的之外,还要接受猪猪们的骚扰。
南墙处则简单搭了一个棚子,放了木推车和些农具之类,整个房子四四方方的,面积不小。所以院子也宽阔,在低矮的土房子的映衬下更显得空旷,站在院子里能看到后边的大山离得很近,能看到上边的植被郁郁葱葱,天空很蓝,空气清醒,张明烦躁的心情确好了很多。
站在院中闭上眼睛做了几次深呼吸,张明觉得一切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前世的她也没什么放不下的了。
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一个中等身高,皮肤有些黑的微胖女人走了进来,看到张明站在院子里,立即紧走几步到张明面前,要搀她进屋,并说着:“兰兰,着急出屋干嘛,头上的伤还没好呢,医生说不能见风,别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这个中年妇女就是原身张明兰的妈妈,沈秀。张明由着力道回到自己的屋子躺下,看到女儿听话的躺在床上,沈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跟女儿说:“我出去之前灶上炖好了鸡,现在估计好了,我去给你盛点,好好补补。”说着出屋给女儿乘鸡汤去了。
看到与前世长相完全不同,却有一颗同样爱孩子的心的“妈妈”出去,张明感到心酸和愧疚,她占了她女儿的身体,她真正的女儿却再也回不来了,而这个冒牌货还在这享受着别人的爱,但人都是有自私的想法的,张明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只能任何话都不能说,她不能冒这个险,所以只能默默的接受这偷来的一切,只是在心中决定以后要尽心的还这份恩与情。
张明喝完鸡汤,躺在床上无事,加上身体自身的修复,使她又睡了一觉。等迷迷糊糊听到外边张父和哥哥的说话声时,知道已经到了傍晚了。
张父张慧兴进了院子把肩上扛的锄头放在门后,看到沈秀在猪圈旁边喂猪,就喊道:“喂上猪了,闺女吃了没?”
沈秀一听张慧兴的大嗓门,恨不得拿猪勺打他,“你小点声,之前喝了鸡汤,我刚过去看了,睡着啦,”
一听闺女喝过鸡汤了,张慧兴裂开大嘴笑了,同时小声的说:“喝了,喝了就好,好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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