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相逢终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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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惊也有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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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惊,有惊也有险。一场虚惊似乎也印证了他们的结局,就像鱼儿始终不能空中飞,飞鸟永远学不会水中游。飞鸟和鱼儿的距离,注定无法跨越。】

下了高速汽车,坐上小巴,约半个小时便达到方寒家所在的村落。村路不好走,在方寒的强烈要求下,他背起张筱漫走在乡间小路上。娄兰被北方的景致吸引,北方的城市与北方的乡间有很大不同。正是日落时分,炊烟袅袅,炊烟与暮霭交融,笼罩在村子上方,若隐若现,大有世外桃源的气氛。已深秋,立冬将近,虫儿冬眠,鸟儿南飞,稀疏的树木因为叶子落尽而显得寂寥,一眼望不到头的田野,几分荒凉,几分静穆。

沿着小河往村里走,湿润的黑土中散发着不同于南方的泥土味儿。微风拂面而过,空气中的清新、凛冽钻进鼻息,沁人心脾。一路走来,家家户户门外或院内皆有柴火垛,有的是稻草垛,有的是苞米杆垛,供冬天里取暖;偶尔听得见家畜的叫唤声:公鸡打鸣儿母鸡咯咯;马儿咴咴老牛哞哞,守家护院的家犬汪汪汪地吠叫,使因季节交替而萧瑟的乡间充满生机。在东北,这样的村落数不胜数。

步行约十分钟,来到方寒家门口,红砖青瓦砌成三间农舍。依山傍水的村落,就地取材的石头与红砖砌成的院墙,黑色铁铸的大门,门前方寒小心地放下张筱漫,冲院内喊一声:“爸、妈,我回来了。”

方寒的母亲闻声朝大门口小跑,边跑边冲隔壁院子里喊:“老头子,快回家,大儿子回来了。”开了门,方寒向母亲介绍:“妈,这是我同学张筱漫和娄兰,跟着一起回来玩的。”又向二人介绍:“这是我妈。”

俩人异口同声:“阿姨好。”方寒母亲热情招呼:“快进来,快进来。”

父亲迈着大步,豪爽的笑声:“儿子,你咋回来了呢?”

方寒温温和和的说:“想家了,周末没事,我就回来看看你们。爸,他们俩我同学,张筱漫和娄兰。”张筱漫和娄兰二人礼貌道:“方叔叔好。”

父亲也热情的邀请她们往屋里走:“嗯,好好,快进屋吧。”

方寒和娄兰一左一右扶着左脚不敢吃力的张筱漫,母亲关心地问:“这孩子脚咋地了?”张筱漫不好意思回答:“在学校玩球的时候不小心崴脚了。”

“你们这些孩子啊,都是第一次独自在外面生活,自己注意点,得学会照顾自己,别磕着碰着让父母跟着心疼。”方寒母亲像叮嘱自己的孩子一样叮嘱张筱漫。张筱漫嘿嘿一笑:“阿姨,没事,不严重,过几天就好了。”

说话间几人进了屋,一阵寒暄,方寒把二人安置在自己的房间。父母开始忙活晚饭,父亲杀鸡,母亲烧水,方寒在一旁打下手,向母亲询问:“妈,最近看见锣子了吗?”

母亲仍像平常一样家长里短的说:“那小子啊,订婚了。听说是你们高中同学,隔壁屯子老韩家的姑娘,叫韩瑞雪。”

“韩瑞雪,他们俩订婚了?”方寒不自觉提高音量,看看屋内,紧忙压低声音:“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忙着刷锅的母亲说:“三两天的事,双方家长见了面刚过了彩礼。”方寒继续追问:“锣子愿意的?”

母亲手里的活儿一刻也没停下,转身,倒掉刷锅水:“他那性子,他要是不愿意,他父母绑也绑不住他啊。”方寒小声自言自语的嘀咕:“怎么是这样?筱漫要是知道不得难过死。”又问:“锣子这两天在家吗?”

母亲又开始忙活着淘米做饭:“没看见,应该没在家。”

方寒若有所思:“妈,我先进屋了。”

母亲通情达理地说:“去吧,这儿也不用你帮忙,别冷落了你同学。”

屋子里,娄兰对屋内一切陈列设施都好奇心十足,东瞧瞧西看看,恨不得把方寒用过、碰过的东西全部拿回去当纪念品。最吸引她的是苞米杆儿做成的工艺品:汽车、帆船、鸳鸯、青蛙、蚂蚱、花花草草……各个惟妙惟肖,娄兰赞叹不已:“好漂亮哦,各个栩栩如生。”张筱漫心不在焉,看看神采奕奕的娄兰:“都是方寒自己做的。”

娄兰微微弯腰,凑近那些小装饰品,看得仔细认真:“哇塞,好厉害。你说如果我管他要一个,他会不会送我?”张筱漫肯定的回答,好像可以替方寒做主一样:“当然了,这些如果没你喜欢的,喜欢什么让方寒现给你做一个都行。”

娄兰惊喜地说:“真的吗?”

方寒开门进屋,看看两个人:“在聊什么?”

张筱漫替娄兰开口:“兰子很喜欢你的那些小玩意儿,想要一只。”

方寒微笑着,大方说:“喜欢哪个随便拿。”

娄兰一喜,直起身,期待地看着方寒:“真的吗?”

方寒点头,表示许可。

张筱漫对方寒的手工制作见怪不怪,心思全在洛飞身上:“方寒,你带我去洛飞家好不好?”她的急切心情令方寒一惊,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跟她讲洛飞订婚的事,也没想好怎么做才能安抚她:“现在?”

张筱漫点头:“是啊,我现在就想去,不管结果怎样我都想早点弄清楚。”

方寒看着一脸期待的张筱漫,心里琢磨了一下,伤心是难免的,早知道比晚知道好:“也行,回来也差不多吃饭了。”

娄兰左看看,右看看挑来选去,最后选了一对儿鸳鸯,如珍似宝似得小心捧在手里。瞪着大眼睛,开心的说:“方寒,我要这个。”

自己的作品这么受欢迎,方寒心里很得意:“你要不要再多选几个?”

娄兰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可以吗?”

方寒慷慨的说:“当然可以,全拿走都行。”

随即娄兰坦然接受:“那我可就全拿走啦?”

方寒一口答应,考虑周全地说:“行,一会儿回来我找硬纸壳给你装起来,我和筱漫去洛飞家,你是在这儿等还是跟我们一起去?”

“当然一起了。我和筱漫形影不离。”说罢,娄兰搂着张筱漫的肩膀,实际上,是想时时刻刻都见着方寒。

“爸、妈,我们出去一下。”方寒交代一声,三人往出走。正在烧火的母亲说:“别出去太久,饭一会儿就好了。”

方寒懂事儿地回应母亲:“知道了。”

步行约五百米,便来到洛飞家。如方寒母亲所言,洛飞不在家,接待他们的是洛飞的父亲,粗犷的声音,不太欢迎的语气:“方寒来了啊?锣子不在家。”

没等方寒说话,张筱漫急切地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洛飞父亲爱搭不理的回答:“不知道。”

无视对方的怠慢无礼,张筱漫继续追问:“他去哪儿了?”

洛飞的父亲一问三不知:“不知道。”大模大样的漠然傲慢,又出言无状,娄兰很不高兴,心直口快,也不太礼貌地白眼相看:“你是他爸爸,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去哪儿了?”

洛飞的父亲还是不温不火的爱理不理的样子:“三四天没见人了。”

“叔叔,我叫张筱漫,洛飞回来的时候您告诉他我来找过他好吗?”说着,从书包里拿出纸笔,写下寝室电话和手机号码,仍旧和声细语:“这是我的电话,洛飞回来让他给我回电话,行吗?”

洛飞父亲瞥一眼纸条,没有接过来,打量着一身白衣白裤,不适合这个时节和这个地方的白色着装,显得清冷的张筱漫,冷漠地说:“姑娘,别再纠缠我们家锣子了,他不适合你,你走吧。”余光看看方寒:“别把不相干的人领来,你父母应该告诉你了。”说罢,人进了院子,锁上大门。

张筱漫手里攥着字条,在原地呆滞了好一会儿。回想洛飞爸爸说的话,目光转向方寒:“你爸妈告诉你什么了?你知道什么?”

方寒抚着她的双肩,安抚地说:“筱漫,你先别难过,咱们见到锣子再说。”不管方寒说什么,张筱漫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你知道什么?你爸妈跟你说了什么关于洛飞的事儿?告诉我,你知道什么?”

“筱漫……”方寒迟疑着,难以启齿。张筱漫急切又忐忑不安地问:“方寒,你说,你说话?是不是……是不是……他……他和别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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