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2）

林择谦的一来一去，又耽误了半个多小时，火急火燎跑去银行，一家，两家，他一边佩服自己与多家银行都有合作关系，一边又感慨，银行为什么不能像小吃店一样，一字排开，不用再坐公交车绕来绕去。

一圈折腾下来，有些银行算是空，有些银行，似乎很受欢迎，办事大厅里，密密麻麻人挨着人。

“小伙子，你也是来领鸡蛋的吗？”其中有一个和蔼可亲的阿姨道。

“什，什么鸡蛋？”林择谦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一边用身份证取了号子。

“现在像这么会过日子的小伙子真的不多了。”一旁又有阿姨附和道。

“……”取了号子，林择谦揉了揉眼睛，事实证明，眼没花，号子上很不友好地写着，前面还有89人。

他叹了口气，看了看时间，决定放弃。

回到公司，正好是饭点，他心中暗喜，总不能每次都这么倒霉吧。

“蒋涛，怎么样，你帮我请假了吗？”

胖子蒋涛在座位上啃着鸡腿盒饭，见他回来，猛点点头，“请了，放心吧。”

“乔主编没说什么？”

“说……说了。”蒋涛遮遮掩掩。

“说了什么？”林择谦问道。

“说，说这么大的人，怎么不把自己也一块丢了……”蒋涛说完，咽了口水下去。

“择谦你去哪儿？”

“我想会会她。”林择谦脑门突然一热道。

“你坐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公司请假，都是要走程序的，你这随口让我传个话，乔主编这么说，也是情理之中。”蒋涛劝解道。

“蒋涛，她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哪有她说的这样？”林择谦坚持着站起身。

“主编好，主编好。”他刚站起身，乔娟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忙哈腰打招呼。

乔娟只点点头，也不提，也不问，径直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四周响起一声，切。

“我就说嘛，你没那胆，还是好好准备下，下午有上级领导来检查，可别出什么乱子了。”蒋涛拉他坐下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蒋涛没有回答，低头继续扒饭。林择谦这才明白，平时一到饭点，都是树倒猢狲散的样子，今天倒是很反常，一个个在位置上安安静静地啃着各式各样面包。

他顾不得自己肚子饿得呱呱叫，打开电脑，果然邮箱里有新邮件。

“林择谦！”他正聚精会神的盯着邮件发呆，身后冷不丁响起粗旷的女声，扭头一看，正是人事部汪主任。

“汪主任？”林择谦心里知道，她是出了名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只要出现了，准没好事。

他垂头丧气跟到人事部。

“林择谦，我们公司的规章制度你应该没有忘吧。”

“没，没有，怎么会忘。”林择谦信心满满，尽管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那就好，你早上请假的事，有走程序吗？”汪主任双手交叉在胸前，斜靠在旋转皮椅上。

“我让同事蒋涛带了话，事出突然，我昨晚……”

“那就是没有走程序。”汪主任立马打断他的话。

“是，不过下次不会了。”林择谦好汉不吃眼前亏，赶忙认错。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个月，已经三次了。”汪主任道。

“……”三次，他自己怎么不记得。

“怎么？忘了？”汪主任眼神犀利。

“第一次，你帮总监老婆，带小孩，没有报备。算一次。”

“啊？这也算？”林择谦很是吃惊，但还是忍不住问：“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你说你家里有事，需要提早下班，但是偏偏有人发现你没有回家，而是和蒋涛去了网吧！我本来也不知道，但是有人拍了照片发给我，怎么样，绝地求生好玩吗？”

“谁拍的照片？”林择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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