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气起来(1/2)
睁开眼又是黑暗的一片,江玉梵被藤蔓束缚着动弹不得,那藤蔓越来越紧,仿佛要把她分割几块。
江玉梵有些恍惚,难道她要一直这样吗?
喉咙难受,被束缚着脖子,发不出任何声音,江玉梵无奈的闭上眼睛,任由藤蔓在全身穿梭,束紧,痛的让人窒息。
“姑娘……姑娘……”
钻心的痛感让她想叫却叫不出声,想蜷缩却因为束缚而不能动弹,只能握紧手心,让指甲陷入掌心,留下或深或浅的红痕。
没有多久便出了一身汗,江玉梵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混沌,有个轻轻的声音在说话,虚无缥缈,让人听得不真实。
“姑娘……姑娘……”
是谁在说话?
江玉梵睁开眼睛,她是躺在床上,看见那浅色的帷幔,有些熟悉,可是想不出在哪见过。
“姑娘你醒啦!”
江玉梵愣了愣,才缓缓开口:“阿竹。”
阿竹今天穿的是一身碧色襦裙,和她的名字很相配。
接过阿竹递过来的茶水呷了几口,润了下干燥的喉咙,才缓缓扫视四周,发现这个屋子是以前住过的,那她现在应该是在隐月阁。
“我怎么在这?”
阿竹给她掖了掖被角,“姑娘你昨晚身上的毒发作了,相府不方便,所以宫主就把你带来隐月阁了。”
江玉梵动了动手指,却发现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血。“可是我走了,我母亲她找不到我怎么办?”
“姑娘放心,宫主自由分寸。”阿竹把一旁已经温下来的药端给江玉梵。
江玉梵扯了扯嘴角,“谢谢。”
“姑娘,你体内的毒已经稳定下来了,切莫动怒。”阿竹小心提醒道。
“……嗯”江玉梵无奈地接过那碗黑乎乎的药,屏住呼吸灌了下去。
阿竹收拾好后起身,“我去给姑娘端些吃食过来吧。”
“好。”
江玉梵简单的收拾一下便起床,走到桌边,喝了几口热茶,冲散嘴里的苦味。
看见熟悉的摆件,熟悉的景物,江玉梵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座小院落的采光十分好,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天天都跑到院子里晒太阳。
江玉梵把一旁的窗户打开,那阳光能温暖大半个房间,无意间瞥见那面铜镜,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了,只是少了一些生气。
那扇窗真的很大,走过去,刚刚及腰,窗外可以看见茂盛的绿意中那一方凉亭和石凳,那是以前经常呆的地方。
阳光正好,那一袭白衣正逆着光走过来,清冷淡漠。
江玉梵用手挡着阳光,一时间有些恍惚,容非今天穿的是很少见的白色直缀,优雅高贵。
“早啊。”江玉梵看着越发走进的容非,缓缓开口。
容非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出声,又面无表情。
江玉梵有些慵懒地斜靠在窗边,随意把玩着耳畔的长发。
而容非,在窗的另一边。
“你既然醒了,那我们之间的帐也该算算了。”
江玉梵思索了一下,才说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帐可以算,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要找我,但你现在也知道了,我不适合当一个棋子。”
“呵。”容非冷笑一声,“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个有用吗?嗯?”
江玉梵点点头,“我觉得有用。”
“蠢。”容非嘲讽道 ,“怎么今天不寻死觅活了?”
江玉梵揉揉肚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刚刚好像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一直向下。
她……可能………
来——大——姨——妈——了
算算日子,这三个月周期没有一次是准的,说来就来,这样昨天的情况也可以解释,大姨妈是可以让人暴躁易发怒。
江玉梵随手就把窗给关上了,然后小跑到床上趴了起来,在床上滚了几圈后小腹渐渐痛了起来。
容非从正门进来了,就看到翻来覆去的江玉梵。
“你怎么……?”
“姑娘……”
此时阿竹已经端来午饭,走了进来,“姑娘你怎么啦?”
“月信来了。”江玉梵把头埋进枕头里,闷声说道。
阿竹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容非,“宫主,麻烦您回避一下。”
容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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