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啊,你可长点心吧(1/2)
容非一下马车就看到一个哭地跟条狗似的女人。
哦,狗不会哭得那么难看。
脸上都是泥,还有些黑色的灰,头上那是更加不能看了,沾满了泥,还有些已经干了的泥挂在上面,极为难看,衣服呢……已经看不出了。
方临亦他们看着容非,有些复杂又有些惊讶。
“哭够了?”容非薄唇轻启。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江玉梵那个泪就如决堤地河一样,越流越多。
可能是也觉得自己这样形象不好,便转过身去,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泪珠,没想到越擦脸上越脏。
容非无奈,掏出手帕,按着她的脸,把她脸上的脏污胡乱地给擦掉,“那么多人看着你也不嫌害臊。”
江玉梵盯着她,虽然她脸上是黑漆漆的,但那一双秋眸沾着的泪水闪闪发亮。
她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害臊。
容非:……
“梵梵,你真丑。”然后没有下车,而是掀开窗口的帘子,看着江玉梵,她满心欢喜大老远从京城跑过来,结果却见这幅场景,她都替江玉梵丢脸。
江玉梵讪讪地笑笑,“你也在啊。”
“本来还想让你上车的。”若欢白了她一眼,“不是说要去寻找自由吗?我看你是去逃难了。”
江玉梵觉得现在气氛有些不对,她转头看看其他黑衣人,都诡异地站在那不动。
“子钦,把这些人全都带走吧。”容非对着白衣男子说道,“现在的锦衣卫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方临亦看了看容非,看来今天是要全军覆没了,他了解容非,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说那种话的。他阴着脸挥了挥手,示意弓箭手把箭放下。
“月儿。”江玉梵赶紧示意月儿过来,“等会我们就叫大夫给林大哥看病好吗?”
“真的吗?”月儿天真地问道。
“你就是君思月?”容非看着月儿,低声道。
月儿呆了呆,才缓缓点头。
容非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些复杂的情绪,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也九年了。
“走吧。”
江玉梵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把你的脸弄干净再跟本座说话。”容非淡淡扫她一眼,语气满是嫌弃。
江玉梵撇撇嘴,然后转过身狠狠地抱着容非,那脏脸还使劲往人家胸口的衣服上蹭。
“黑色衣服不显脏。”
容非有些无语,身为姑娘家就不能矜持一下吗?
就算心悦他,但这么做……实在是,实在是……
“我就是不要脸,咋滴啦!”江玉梵很不客气地登上马车,还对着月儿招手,“月儿月儿快上来。”
一行人就七拐八拐地行了一个时辰才到丰州城里,在南街的一个小院子外停下。
一下车江玉梵就迫不及待地走到净房去洗澡。
容非的目光一路追寻过去,直到被门阻挡开来才堪堪收回。
“主子。”余安在一边开口。
“把他俩带去刑房。”容非淡淡开口,没有看一眼后面五花大绑的齐修和方临亦。
“是。”余安很恭敬地回答,然后指挥着众人把齐修和方临亦带下去。
余宁一路跟着容非走到主院,在那,阿竹已经等候在那了。
“茶刚煮好。”阿竹对着他俩笑了笑。
“嗯。”容非淡淡点了下头,然后才说道:“方临亦在,你要过去看看他吗?”
阿竹表情不变,“我知道了,晚点我会过去,江姑娘呢?”
容非端坐下来,抿了一口苦丁茶,又盯着自己的衣襟看,上面还是脏呼呼的一坨,头痛地摇摇头,“在香兰苑,君思月也在,你以后就照顾她吧。”
听到这话阿竹倒有些惊讶,“十七公主是吗,时间过得挺快啊。”
“这一路的江玉梵护着她过来的。”容非盯着不远处的天空,突然笑道:“不知道宛妃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是个怎样的表情。”
阿竹只觉得容非的笑,有些嗜血。
她微微福了福身,便下去了。
而另一边的香兰苑却是热闹极了,江玉梵吃饱喝足后便被若欢追着打。
“梵梵,你可太不厚道了,一声不响地就走了,根本不把我当朋友。”若欢极为生气。
江玉梵把脚随意地搭在桌边,啃着苹果,“此途特别凶险,我怎能让你陪我冒险?”
“呵呵。”若欢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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