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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前男友只是陌生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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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张脸在大半夜赶到医院的这件事,我觉得特丢脸!主要这脸还是因为被打了一巴掌啊!简直侮辱了我贺姿姿的名讳。

这月黑风高的,连那些医生、护士也不会有什么正经想法啊!

“怎么了?”他出声问我,大长腿已经跨出了车门。

我捂着脸摇了摇头。

所以我是被他拖下的车,他的手指一直都凉凉的,扣着我的手腕。

这大晚上的,妖风四起,全世界也只有十分之一的幽魂在外游荡了吧?我竟觉得有点心猿意马,也不挣扎,难以挣扎?都怪晚上那顿狗粮宴,让我竟生出了想谈恋爱的想法。

人呐,就是不能受刺激。

“脸伤了得挂什么科?”

我是谁?我在哪?谁在说话?

“外科。”我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过来刚才那个是什么白痴问题,我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身边的人,我可没忘记,他妈妈正是医生,他怎么可能不熟悉这种“常识”。

他的耳边竟挂着几滴汗,也不知道是因为担心还是紧张,我倒情愿是后者,他一脸窘迫地望着我,我也不矫情,“去护士站吧,涂点消□□水就行了。”

我刚说完就被他严肃的表情制止了,“不行,你站着别动,我去挂外科。”

男人穿着西装一溜烟小跑的样子真的是迷人。我就是偶尔这么矫情一次,真的。我警告自己。

我回想了一下他今天说的话,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可笑,不禁笑出了眼泪。那真真是笑中带泪,老母亲一样的……

要是一年前,他也能对我说,你站着别动,就不会有今天了。

然后,我跑了。

真的,我就是迎着大风,朝着医院的大门,急促而去,连脸蛋也忘记捂了。真丢脸啊……

我坐在驾驶座上,突然就想到了他刚才是酒驾。副驾驶座上的手机从我上车的一刻起就没有停止过震动,偏偏还是特别煽情的手机提示音,一首说散就散放了好几遍,我下定决心回家就得把这歌给换了,换首劲爆的外语歌。

我尝试了好几次发动车子,脚彷佛是不听使唤了,我深呼吸了好几次,连手也抖得不行,最终还是下了车。

我也觉得自己既幼稚又矫情。

伸手将眼角的泪痕拂去。我告诉自己我需要坚强,即使只有自己一个人,也不能退缩啊!

夜晚的医院真的冷,凉飕飕的风从走廊里冒出来,摇晃了头顶的灯,有点阴森,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回到刚才的那个地方。

大厅里的人看到我再次出现明显得意料之外,呆呆地望着我走近,手里的手机收回了口袋。

我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甩了句“走吧”就从他面前飘过。

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事,医生简单地处理了一下我的伤口,完了,还得无奈地回答他大惊小怪的提问:“过几天就好了。”

说完,医生狡黠的眼神停留在我的脸上,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然后又因杨诣的问题而看向他。

“会不会留疤?”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几分情愫。

我的心抽了抽,随后是嘴角,抽了一个大抽。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医生一脸“看透世事”地看他(看白痴的眼神),我朝医生道谢之后就直接伸手拽了他的衣袖。

“走啦!”我一个大力。真丢脸!我就是想赶紧离开这个地球,回到属于我自己的星球去。

他倒是挺配合我,被我拽也不说话了,还一脸乖巧的样子。

这人。

蹬鼻子上脸。

一出门,我就松了手。

因为我发现这厮竟然笑得疯癫。真是活久见。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你不用送我了,我打车了。”我朝医院门口指了指,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眼,果然停了一辆出租车。

一盆冷冷的水无情地拍打在他脸上,还有他的身上。他的面部表情在凝固,反正我看不懂,假装看不懂就行了。

我也不对他说感谢和再见什么的鬼话,转身就朝出租车走,我在他面前一向是不讲究什么礼貌的,这习惯一直没改,都是以前被他惯出来的。

“师傅,西水东。”这一回,没人再抢着上我的车了,出租车掠过杨诣的时候,我隐约看到了他嘴角的苦笑,他的头发被风吹乱了,可这依然掩盖不了他的一张俊颜,饶是一脸郁闷,也依然是帅的!

我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贺姿姿,你别忘了,前男友只是陌生人。

我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药膏,是刚才跟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塞在我手里的。

真的讽刺啊。他的女朋友打了我,他还带我去医院,那我是谁?不对,那他是我的谁?他想干什么?我的思维有些混乱,我觉得我可能真的喝醉了。

我下车,就像这城市中的一抹孤魂野鬼,找寻自己的归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的心里有一首诗在吟诵,悲壮得让我又想落泪。

谁能理解我呢?

连我自己也理解不了我自己啊?

——————

很少有一大早就被电话闹醒的经历,跟我关系好的几个都知道我有极其严重的起床气。

谁呢?

我伸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一边后悔昨晚为何没有关机,一边眯着眼睛按下了接听,连屏幕上的备注都没看清。

“喂……”我趴在枕头上,声音自然是懒洋洋的。

那边的人刚说了一句话我就清醒了,竟然是我爸,我爸那可是常年不给我打电话的,也不怪他,他一年365天就没几天不是在国外谈生意的,所以我大学一毕业就一个人在市中心租了房子住,省得回家对着我那个不称心的妈。

“爸,你说吧,我醒了。”我在床上翻了个身,抬头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起来上次我爸给我打电话还是给我通知年夜饭的地点和时间。

“姿姿,要不你搬回去住吧,你妈账上的钱又被她输光了。”那头的人说得无奈。

噢。我在心中默念。

意料之内的事情,我略作思考就回答了他:“爸,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能再给她什么大钱了。”停顿了一下,我继续:“要是不切断她的经济来源,我就是住回去整天看着她也没用啊。”

那头的人一声叹息,“我现在在瑞士,分公司出了点问题,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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