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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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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徽看罢一愣,“平日里也不见你用过这些, 谁想竟然如此齐全。”

明烟嘻嘻一笑, “不是我用。”

宁徽一愣, 见她伸手探向抽屉中的脂粉,忽然想到什么,神色一变,“烟烟, 你不会是想……”

话未说完, 他已哑然,只见明烟已经将脂粉放在了他的手心中, “夫君, 你当年的风采一直没有近距离欣赏过,眼下反正也没旁人,你就化给我看看吧……”她说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就那个……如意红妆。”

宁徽闻言, 神色有些凝固,他素着脸看了明烟一眼, “我说你今夜鬼鬼祟祟呢, 原来还是对林无惜贼心不死呢?”

见明烟闻言嘿嘿一笑,“我就是想看看,当年就想看, 没看成, 如今我们都是夫妻了, 就化给我看看嘛, 好不好嘛夫君……”

她边讨好边摇晃宁徽的胳膊,宁徽瞅着她那为达目的不惜做小伏低的样子就生气,“口口声声说我是你最爱的男人,结果呢,新婚之夜最想看的却是心中心心念念许久的另外一个男人的脸?”他冷哼一声,“如果没猜错,暹罗护面也是准备好了吧?”只等他妆成,便要给他戴上。

明烟赶紧道:“怎么能说是别的男人的脸呢?从头到尾还不都是你一人?夫君,人家怀孕很辛苦的,吃不下睡不好的,夫君你又不能相伴在我身侧,你看我都瘦了,你都不疼我的,我就这么一个要求……”

明明知道她是扮可怜故意这么说的,但是听她说完就是觉得,他今夜要是不答应她,那简直就不是人。

宁徽心中无奈,这要是换作旁人让他再扮林无惜,他肯定是要发作的,但是自己娘子想看,就当哄她孕期辛苦了。

他无限不情愿,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却见明烟立刻兴奋地打开了脂粉盒,刚要动手,却被宁徽按住手,“我自己来。”

“你很多年不化了,会不会已经生疏了?”

宁徽怼她道:“再生疏也比你这种从来不化的水平高。”他看了看面前的脂粉,又道:“何况当年我有生死之忧,上妆必然仔细……不过,咱们说好,我可只化一半。”

明烟想了想,“一半就一半,反正另外一半要上护面的。”

宁徽瞥她一眼,“果然有护面。”

见她赖在身边嘿嘿傻笑,宁徽将她转过身去,“不要在旁边盯着看,化好了会喊你。”

明烟想想也好,便去床边的柜子里取了护面,放在了妆台上,“化好戴好后喊我哦。”说完,她便滚去了床上。

床褥绵软,明烟滚了一会儿,觉得困倦,便闭了一会儿眼,竟就这么睡着了。宁徽妆成戴上护面,站在床边蹙眉瞅了她好半晌,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心心念念要看他的模样,等他化好了,她又睡着了。他弯下腰帮她脱掉鞋子,刚要将她的腿塞进锦被中,却听她梦呓道:“无惜……”

宁徽:“……”

新婚之夜不能碰自己的新婚妻子还不是最惨,最惨的是新婚妻子在新婚之夜口中喊的却是其他男人的名字,虽然这其他男人便是曾经的他自己,但这感觉也莫名让人不愉悦。

宁徽俯下身,瞪着她的睡颜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脸颊,扯了扯,“没良心的臭丫头,我为了娶你牺牲多大啊,心里还敢想着别人……”

话音未落,却见明烟忽然睁开眼。两人眼神猛然相对,都微微愣住。

渐渐,明烟眼底升起丝丝狂热,那种毫不掩饰的惊艳眼神,让宁徽微微后退,但她却忍不住伸出手,一手紧搂住他不让他走,另一只手则缓缓抚摸着宁徽脸上的暹罗护面。

林无惜,当年的大宣第一人。那惊艳无双的少年郎,曾经霸道地活在她的记忆与梦里,很多很多年。

而眼前的男人,虽然历经了岁月的洗礼,却依旧惊艳到令人窒息,这戴着护面的半张脸,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无懈可击的完美。

明烟觉得心跳得很快,她忍不住手中用力抱紧他,迫使他俯下身吻她。宁徽撑住胳膊,“我带着护面呢,再说唇上还有妆……”

话没说完,护面已被明烟扯下后一把扔到了床下,下一瞬,她的红唇已经紧紧贴了过来,与他的薄唇纠缠不休。

两人皆有阵子没有如此亲昵,所以眼前的吻被催化,很快便难舍难分。宁徽吻着她渐感呼吸不稳,刚想有所动作,忽然想到她此刻的身子,他偏偏碰不得,不由得泄气地松了力道,却正给了明烟可趁之机,她借机翻身,将宁徽反控在了松软的婚床上。

这个已经成了她新婚夫君的男人样子如此勾人可口,不仅仅是她最爱的男人,又是她心心念念许久的模样,她哪里还能忍得住?俯下身继续去吻他的同时,手也开始一刻不停地抚摸他的脸。

宁徽被她折腾得血气翻涌,一把握住她不甚老实的手,好听的嗓音微微带哑,道:“烟烟,别闹了……”

明烟停下来,徐徐打量这个无比好看的男人。从俊气的眼角眉梢到精致的泛红唇角,心中暗暗感叹这真是个狐狸精啊,竟然无一处不和她的心意,简直就是按照她的喜好长的嘛,难怪她会栽在他的手里,从此对他再难忘情。

尤其此刻他穿着她为他准备的红色里衣,这种夺目又艳丽的红色就似为他而生,无声无息便将精美的衣料与夺人的身姿融为一体,上眼望去那种惊艳之感已臻极致。

“我爱你,夫君……”想到这,明烟忍不住垂下头,继续吻他的唇,耳听他的呼吸慢慢无法平静。

宁徽知道她想做什么,若是放在平时,他恨不得她继续下去才好,可眼下……他努力去阻止她,颤声道:“烟烟,你是故意在新婚之夜折磨你的夫君吗?”

她闻言瞅了瞅他的神色,只觉得他动情之后更加撩人无比,她眼底浮起笑意,在他惊愕的眼神中极缓慢地坐在自己想坐的位置上。

她今夜只想看到心心念念的男人臣服于她,所以很是卖力地讨好他,见宁徽神情似愉悦又痛苦,不知不觉便油然而生一种征服的满足感。

无论他曾经多么令世人瞩目与倾倒,最终也要由她握住他的命脉,掌控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她这厢里刚刚陷入虚幻的满足与想象,那厢里宁徽已经忍无可忍。

这个故意折磨人的臭丫头,今夜不好好整治她一番,她就不知道她的夫君到底什么脾气!

宁徽猛地翻身和她瞬间换了位置,在她的惊讶与不解中,听他皮笑肉不笑道:“夫君爱惜你身子有孕,不会造次,不过你今夜太调皮了,显然精神很好,那咱们便好好温存一夜,不要睡了!”

明烟很快便懂了宁徽的意思,慢慢红了脸,“我错了,宁徽、夫君,你别……啊……”

他狞笑,“晚了。”他慢慢凑到耳边,低声又道:“而且这腿又长又美,也很好用。”

明烟:“……”

于是,想要调戏自己夫君的烟烟,最后还是被反调戏了,还是一整夜。

***

宁徽教小陛下写字的时候,小陛下忽然亲了宁徽一下,因为亲的位置恰是那两片薄唇,宁徽先是一愣,随后便怒了。

他捏了小团子的胖圆脸,冷着脸问,“谁教你的这种混账事情?”

小陛下被吓了一跳,他语气委屈,“她们说,这是对喜欢的人表示喜欢,才会这么做,臻儿喜欢亚父……”

宁徽感到头痛,频繁往返于大宣和湘东,结果便是最终他还是会对陛下越来越疏于管教,而且陛下越来越大了,身边那群奴婢不规矩,最后只会教坏小陛下。

宁徽严惩了一批陛下身边伺候的奴婢,甚至还有人被杖毙。小陛下吓得不轻,哭着为她们求情,“是臻儿错了,不该对亚父做那样的事情……她们,她们只是觉得亚父长得好看,心生爱慕之意,才说要是能亲亚父一下,便此生无憾……臻儿觉得有趣,才想试一下的,亚父不要杀她们啊……”

宁徽暗暗叹口气,至少小家伙还知道仁义,体恤下人。

“陛下,咱们是父子辈分,不可做这种事。”宁徽语重心长道:“这种事陛下以后要留着和心爱的女子做才是。”

小陛下似懂非懂,“那亚父可有心爱之人?”

宁徽点点头,“是亚父的妻子。”

“那她长得什么样?一定很好看……”

“陛下想见她吗?”见李臻点头,宁徽又道:“不过她远在湘东,而且生产在即。”

李臻闻言,一脸兴奋,“她有了小宝宝吗?臻儿喜欢小宝宝,臻儿想去看她。”

宁徽暗想,促进湘东与大宣的永远和平,该从李臻身上开始,或许去一次湘东,于拉近李臻对湘东的善意亲近,是个难得的机会,于是道:“那过阵子陛下就和臣一起去趟湘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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