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少顷，主将先生首先发话道：“子羽，“听说你明日起可以随司中先生练剑？”未等我答话，次将先生亦接口道：“实是可喜可贺！练剑需花费更多力气，你可是老夫得意弟子，不能落于人后，将肉拿去好好补补！”主将先生接道：“多吃点！有力气才能多练，多练才能将以前落下的课补回，你可要好好努力，不可坠了老夫的名头。”

我谢过两位先生，手捧食盒退回。远远便听见狗子欢呼道：“有猪肉吃了！”二牛流着口水接过我手中的肉。看着肉从主将与次将两位先生手中流出，贵相先生不由摇了摇头，低声叹道：“可惜司禄不在！否则……”主将与次将先生互相对视一眼，小声嘀咕道：“幸好司禄不在！”

话音未落，就听远处有人高呼“谁说可惜我不在？”正是陪同皇帝陛下巡游多日的司禄先生。众人一怔间，就听司禄先生的声音远远传来“可是贵相先生相唤？”贵相先生大喜，急奔两步，迎将出去，口中呼道：“正是贵相，不知司禄何时返回？”

众先生亦随后迎出。片刻，司禄先生飘然而入，施礼道：“见过诸位先生，司禄在千里之外就闻到这里的肉香，这不，随着香气刚刚赶来！”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司中先生忙割下块肉，司禄先生连忙双手捧过：“有劳司中先生了。” 司命先生提议道：“难得司禄也在！我们合案而食如何？” 司禄先生忙恭恭敬敬的答道：“故所愿者，不敢请尔！”

六位先生将几案合在一起，司禄先生居末位，司命先生居主位，主将与次将先生居首位，司中贵相先生居客位。当众人坐定，司禄先生在众人的示意下将肉吞下。肉方入口，司禄先生不由连声称赞：“好肉，实乃罕见美味，调味可是司命先生手段？”

“司禄能否猜出此肉是何人烧制？”贵相先生问道。司禄先生想了一想，道：“嗯，肉质外焦里嫩，焦而不柴，似是塞外之法烧制，酥美绝仑之处又显中原手法－－可是司中先生亲劳？” 司中先生问道：“为何不是次将先生？”

司禄先生一笑，答道：“主将与贵相两位先生长处中原，不明塞外风情暂且不提，司命先生道法自然虽明天下之事，然手法失之于精妙，香嫩二字虽能胜之，咸酥则有所不及，次将先生虽心思慎密，然一生军旅，故行止失之豪迈，咸酥二字虽其所长能尽显胡风之骠悍，但于精细之处反不如中原美味，唯有司在先生之剑法精中有国刚柔并济，故而此物出自何人手法就不言而明！”

次将先生一挑大指，赞道：“明辨秋毫犹如目见！心思慎密天下恐无人可及司禄万一。”司禄先生还礼道：“次将先生过赞，愧不敢当，司禄生性愚钝，凡事只得多想多问，幸而得有今日，一切还都要归功于诸位先生平日里对司禄指导有方，司禄在此谢过各位先生。”

酒过三巡，司中先生问道：“不知司禄随皇帝陛下出巡可有所获？”司禄先生闻声坐正身形，正声道：“帝国初立，政务繁多，司禄伴皇帝陛下出游仅四十余天，皇帝陛下迫于琐事故而未曾远行。然仅道途所见，亦使司禄感触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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