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互相揭短(1/2)
天道求你走上人生巅峰玛西女士并不惧怕这栋凶宅里面的恶灵, 因为他们被束缚在这栋房子里, 根本无法离开这里。
但拉法埃莱·哈蒙?
亲眼看着他一瞬间消失的一幕,玛西女士毫不怀疑, 一旦她没有让他满意, 他就会出现在她的家里,毁掉她的一切, 将她剥皮挖心。
如果拉法埃莱看到了玛西女士的想法,一定会满心无语。
他看上去就那么像是变态杀人狂?
还是巫师的形象在她眼里就那么糟糕?
难道她就没有想过, 巫师也是有阵营之分的。那些吃人煮孩子的,明明是邪恶巫师好吗!
那些崇拜恶魔的家伙,唯有依靠不断进食人肉才能够延缓身体的腐烂速度,拉法埃莱从来是见一个杀一人。
别墅一楼客厅的角落里, 猫豹旺珀斯用两只胖乎乎的前爪圈住本森·哈蒙, 长长的舌头十分认真地将本森·哈蒙舔了一个遍。
之前拉法埃莱在感应到了菲尼克斯,不, 现在应该称呼为泰特才对。在他飞奔去找泰特的时候, 这个小家伙反应特别快, 迈着小短腿也冲了过去, 还是旺珀斯一爪子将他按在了地板上。
毕竟是拉法埃莱当初雕刻出来的魔法雕像,旺珀斯对拉法埃莱不能说十分了解, 但他的脾气忌讳之类的, 他在还是不能动弹的雕像时就摸了个七七。
能够让拉法埃莱反复破例的, 只有当初有着金红色头发的少年。
至于本森·哈蒙, 看在血缘和年纪小的份上, 拉法埃莱阁下对他能有几分宽容,但各种撒娇耍赖是别想了。在拉法埃莱阁下明显是发现了什么,连解释都不想解释一下就追出去的动静,嗯,还是别去碍眼了。
只是,旺珀斯虽然制止住了本森·哈蒙的第一波找抽,但他没能阻止他在拉法埃莱离开小阁楼的时候,他用着自己婴灵自带的那一点超自然力量奔到阁楼,将刚才吸引他哥目光的小阁楼滚了一个遍。
然后沾了满身的灰尘。
肩负着保姆责任的旺珀斯只能叼回本森·哈蒙,然后用他们猫豹自己的方式,给他洗个澡。
本森·哈蒙被旺珀斯舔得咿呀大叫,在他不想被舔的时候挨舔,本森·哈蒙表示拒绝。
旺珀斯表示,拒绝无效。
拉法埃莱从猫豹身边走过,他这保姆果然没有选错,幼崽不能惯。
而这会儿,本和薇薇安也从楼梯上走下来。
这栋别墅距离失去上一任主人只过去不到一年的时间,别墅的各处保存得相当完好,从家具到电器,一应俱全。在方才与玛西女士的谈话中,绝大部分家具以着相当低廉的价格一并打包卖给了他们。
三十万美元,房子连同家具,都是他们的。
而以着他们这一次乘坐飞机过来时带着的有些行李,现在就拎包入住,完全没有压力。
至于波士顿家里那些大件行李,本·哈蒙刚刚给托运公司打了电话,明天就能够送到洛杉矶。
搬家,其实远没有之前想象得难。
“拉菲,你刚才去哪儿了?”薇薇安·哈蒙将拉法埃莱招呼到身边来,“我们刚才还想问你住在几楼呢。”
这栋别墅共有三层,一楼主要是客厅、厨房和房。二楼和三楼共有四间卧室,还有一些并不算大的房间,他们准备将一些小房间布置成音乐室和画室。
拉法埃莱偏头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阳光,郁郁葱葱的庭院,高大的蓝花楹树因为花期已过的缘故,枝桠上只有稀稀拉拉几朵蓝色的小花。
不过,拉法埃莱知道,再有四十几天,月末的时候,蓝花楹今年的第二个花期就会降临。到时候,这棵高大的蓝花楹树上将缀满了蓝色的花朵,飘落后会在地上扑成厚厚的花毯。
拉法埃莱弯了弯唇角。
为什么不笑呢,在他做好最糟糕的打算时,菲尼克斯还存在于人间,这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其余的一切,他都会和他一起承担。
“薇薇安。”拉法埃莱眼眸微弯,天蓝色的眼眸里盈满了温柔,道:“我想种些花。”
“种花?”薇薇安·哈蒙忍不住笑了一下,道:“想种什么花?”
拉法埃莱唇角带笑,道:“郁金香怎么样?”
“没问题。”薇薇安·哈蒙努力板着脸,道:“不过你得自己照料。”
“当然。”
至于卧室,拉法埃莱选择三楼尽头的房间。
那里原本是泰特的房间。
那也会是他的房间。
***
拉法埃莱种花并不需要花种,事实上,他那异常方便的能力让他想要种什么花,只需要想一想就能够在掌心中生长出来,一瞬间就在他的手上绽放出最美的花期。
但为了在本和薇薇安面前装模作样一下,拉法埃莱还是专程去了一趟附近的花店,买了一些郁金香的种球。
虽然洛杉矶全年气候温和,最冷的冬天温度也在13以上,基本上没有下雪的时候,但这个月份在户外栽种花种其实并不太合适。
只是,本和薇薇安看着难得在音乐和绘画上起了兴趣,而且这个兴趣还十分田园热爱生活,他们并不想打击拉法埃莱的积极性。
至于可能会出现种子不成活的情况,花店里除了种子以外,自然还售卖一些花苗。种子不发芽,他们可以直接种花苗。
对此,拉法埃莱撇了撇嘴,他种的花种怎么可能不发芽,不成活!
太小瞧他的能力了。
要不是怕吓到他们,拉法埃莱能够让这个庭院一瞬间变成郁金香的海洋。
鉴于别墅在失去上一任主人的空窗期受到了相当好的保管,他们在入住这栋别墅的时候并不需要大扫除,只需要一些细节上的小加工。
比如并不怎么合心意的墙纸。
拉法埃莱表示,这个交给他,转头他就趁薇薇安·哈蒙不注意用魔法瞬间扯下墙纸,然后对着墙纸下之前覆盖着的壁画嫌恶地皱眉。
赤-裸而残缺的身躯,扭曲的面容,被墙纸覆盖着的油画上是一个哭泣的女人。
画作往往传递着画师想要表达出来的声音,而这幅壁画所要传递出来的就是痛苦与扭曲。
“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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