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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燕州八卦会长,秦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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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丧着一张脸吩咐几名侍卫,用草席收裹道长和两名道童的尸身。“等我们下了山,安顿好秦桑,再来追寻凶手。”

秦臻缓步走向贞妃的灵殿,兆吾跟在他两步之后。秦臻边走边说道,“我在往生咒里看到的凶手,与昨日的那伙山匪扮相相同。”

兆吾点点头道,“这伙人一路伏击大人,大人知道为何?”

秦臻摇了摇头,“我只有一个大概的猜测,应该是认为我对那皇位有意。”转而又看着兆吾问道,“兆吾君,可知道我的那张底牌是什么?”

兆吾不答,反而问他,“那么大人,你确实对那皇位有意吗?”

“我说没有,兆吾君信吗?”秦臻笑出声来,“我看史书上,就没有哪个皇子不上赶着坐那把椅子的。”他顿了顿又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非不得已,绝不坐那把吃人的椅子。”

兆吾也笑了,果然百年之后,他等来的仍然是他熟悉的那个人。兆吾看着秦臻,低沉的嗓音回答他,“我信。”

秦臻倒让他看的不好意思了,摆了摆手道,“讲这些也是没用了!现在我小妹还被困在宫里,我还是赶紧将那底牌拿起来,不要坑了亲爹亲娘亲妹妹才好!”

兆吾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一手伸向那贞太妃灵殿中。“大人父母亲缘儿不错,底牌可能不止一张,我所知道的那一张就在此处。”

秦臻让他那句“父母亲缘儿”扎了心。他基本记不清先帝长什么样子。毕竟当年先帝一气之下将他们母子三人轰出京城时,他才三岁半。

秦臻站在灵殿里,喃喃道,“这里原是娘亲修行时的居所,我这亲爹连一名道姑都能纳入后宫,为了美色也算是啥都不顾了。”

他从供桌上请下贞太妃的牌位,擦了擦尘土,继续道,“后来娘亲病故,先帝竟然不让她入皇家陵寝。我只好让娘亲魂归故里,葬在这锦山上。”

兆吾没听他兀自咕哝,已经从灵殿墙壁中的青石砖内取出一枚青铜印章,交到秦臻手中。“喏,这就是我知道的那张底牌。”

这小东西灰扑扑的,不知落了多少年尘土,并且只有拇指大小。先前被砌在墙缝里面,着实太不显眼。

秦臻抖落了几下,从印章底部识出四个小字“皇儿秦臻”。“秦”字凸起,其他三字凹陷,若用红泥落印,只会留下一个“秦”字,是国姓,也是他们父子间的传承。

秦臻摩挲着这四个小字,心中喃喃道了一声“父皇”。秦臻从小就没感受过先皇对他有什么亲切之处。他问身边的兆吾君,“这印章有什么效用?”

“这印章能驱使京城中的一支暗卫,还有皇宫里面一位太监。”兆吾慈爱的摸了摸秦臻的发顶,又对他道,“先帝大概不是一个好丈夫,但可能想当个好父亲吧。”

秦臻让他的温情打发了感伤,将那枚印章揣在袖袋里,“突然得了一个好爹,还真有些意想不到!”

转而又道,“说起来,兆吾君也是我突然得来的呢!我目前已经有了好爹、好娘、好妹妹。兆吾君,你难道是上天派来同我做好兄弟的?”

兆吾立刻黑了脸,瞪了他一眼腾腾腾的快步走出去了。

秦臻快步跟上去道,“我哪里说错了,兆吾君,你走这么快要去哪儿?”

后堂里,几个侍卫已经收拾好了。其中三人在等王爷,唯独一个燕齐,在忙着给几只红腹小鸟刨坑埋土。

秦臻走过来,看了看那几个小土包,也觉得不大是滋味儿。“本王昨日还说这鸟儿倒霉来着,果然被我说中了。罢了,回头在养几只吧,喂得胖胖的。”

兆吾让他们主仆二人逗笑了,“埋好了就赶快动身吧,先帝还给大人准备了一条捷径呢!”

秦臻此时身心俱疲,听到还有捷径顿时觉得先帝真是有心了!

兆吾接着道,“只是这条捷径,有些不寻常。不知大人能不能走。”

秦臻想到困在京中的秦桑,毅然觉得艰险山道也算不得什么了,提高声音道,“本王能走!”

哪知道,逞一时威风容易,真看到兆吾说的“不寻常的路”他又开始腹诽这死道士开了光的嘴了。

这路当真是不寻常啊!山背面是百丈悬崖,悬崖下方有湍流河水,那像是大刀阔斧削过的悬崖上挂着一根粗壮的铁链。

敬献走过来蹲下身去用手一摸,沾了一手红锈,抬头对着燕王道,“王爷,这玩意儿也不知结实不结实?”

秦臻听了顿时一阵牙酸,靠近悬崖往下看去,不但牙酸而且腿软,哎!定是这一路太奔波了。

兆吾却已经驾轻就熟的拉起了铁链,“大人不必担心,这是先皇给您留下的,结实的很。山崖下的渭水与京城护城河相连,下了铁索,顺着河水一路就能票到京城。”

说罢从他的破布包中取出几只钩子、绳索,递到几人手里。然后身缠绳索将钩子挂在崖壁上,双手握紧铁链开始往下走。

秦臻站在山崖前,在衣摆上胡乱抹了抹掌心的汗。心中暗叹,娘亲给我留了一条密道,父皇给我留了一根铁索,果然做爹的就是比做娘的豪放!

如今爹娘都不在了,只剩小妹,为了秦桑,对,想到这里秦臻握紧了铁索,咬牙闭眼的往下去了。

脚下是峭壁直立,稍微侧头就能看见滚滚河水,秦臻实在不敢多看。走了几步,堪堪适应了耳畔呼啸的风声,就听见下方脚步轻快的兆吾扬声道,“大人莫怕,左右有我接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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