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小姐遇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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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失心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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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安担心余吉塬。每天和他相伴的人突然成了杀人犯,这滋味即使她很难体会到,也知道非常糟糕。

“少爷还好吗?”吉安问榆钱。

榆钱转头朝房中看了看说:“少爷心烦着呢,他又开始不说话了。”

吉安问:“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榆钱为难地挠挠头,又点点头。

吉安穿过正厅和书房,看见余吉塬闭眼靠在窗边。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裳,鞋子上沾着许多泥渍。

余吉塬是个爱洁净的人,眼下连这些都顾不上了,可见他心里多么烦忧。

吉安走过去,在木榻边的鼓凳上坐下。虽然她很想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在漫长的时间里,余吉塬连姿势也没变过,更别提开口倾吐了。

吉安告诉自己:对余吉塬来说,她只是个不知情的局外人。也许这种事犯不着,对连朋友也算不上的她开口。

而吉安却是真心为他们担忧。她在余吉塬长久的一言不发中,想起了‘亮亮暗暗’的说法。也许现在正是他最不想被人打扰的时候,这样想着,吉安还是离开了那里。

在门廊下面,她遇到了匆匆赶回来的榆钱。一问才知道,他去憩园回夫人的话了。

吉安无法从余吉塬那里得到半个字。想弄清楚这件事,能指望的也只有榆钱。当吉安告诉他,余吉塬还是那种不声不响的样子后。榆钱虽然忧心忡忡,也没有要进去的打算。

经过这一夜,榆钱童子般圆润的脸蛋没了生气,两只眼睛深陷发青。吉安猜他还没顾得上用饭,于是邀他和自己一起去吃点东西。

耳房里,木圆取来饭菜,摆好碗筷。吉安和榆钱一起埋头吃饭,等填饱肚子以后,榆钱将昨夜发生的事又说了一遍。

昨天晚上,他跟着少爷赶到竺香苑的时候,偌大的院子就像灯火辉煌的死城。

走进前厅后,榆钱看见飘扬的五彩纱幔中央,拼起的方桌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怒目圆睁的姑娘。

她已魂归西天,却死不瞑目,脸上惊骇的表情仍栩栩如生。桌边有个面无表情的仵作,正在简单查看她颈侧的伤口。

暗色的血,在充当尸床的方桌上汇集,沿着桌角流下。与地面撞击时,发出清脆寒冷的滴答声。

榆钱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在浓烈的血腥气里几乎呕出来。余吉塬没在那里停留很久,看过后匆匆离开。榆钱也跟着去了后院。

后院的两栋小楼上,二十来双眼睛都在注视着他们。事发后客人们都已经离开,姑娘们按照官差的要求,待在自己房中。

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们绝对是待不住的。不许出门就趴在窗上,开始的惊恐过去后,都在窃窃私语提心吊胆地瞧热闹。

榆钱跟着少爷,在女人们叽叽咕咕的议论声中,上了右侧小楼。二层走廊上有一滩狰狞的血迹,就在距离玉樱门口不远,正对着楼梯的前方。

门是开着的,玉樱浑身是血地坐在里面,脸上一片死灰,魂魄游离。

房中除了她,还有官差和鸨母。鸨母见到余吉塬后哀怨连天,告诉他们死者是竺香苑的一名琴女,名叫桃娘。

官差来了以后经过查问,从桃娘身边的小丫头那里获知:桃娘明天要外出弹琴,因为对方是户富裕人家,想问玉樱借根金钗戴。

为什么借钗变成了动刀子?玉樱没开口,暂时还不清楚。

等话说完了,官差立刻要带玉樱回去。这件案子并不复杂,人证物证齐全。之所以等到现在,是鸨母想给余吉塬一个交代。

余吉塬一直都没有说话,在这个时候婉言和官差通融起来。他用银两换了一点时间,在鸨母和官差出去后,屈身蹲在玉樱面前问道:“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玉樱不说话,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她的悲伤懊悔发自肺腑,似乎要撑裂身体。

然而,任凭余吉塬怎么劝说,直到最后,她也没有吐出一个字。

“然后呢?”吉安追问。

榆钱叹着气,“然后官差就把她带走了。少爷和我也去了府衙,给了牢头和管事不少银子,让他们多照顾她一点。”

人非草木。听完之后,吉安替一面之缘的玉樱难过。可她要是真做了那样的事,再多的难过也帮不了她。怎么会这样呢?

说话间,对面正房处传来了不小的动静。吉安站起来去窗边看,原来是余氏亲自来了。她和榆钱立刻也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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