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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失心计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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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一行前后进了屋,丫鬟给吉安和乐娴送上了甜羹,里面用的正是乐娴前几日打下的枣儿。

余氏坐在一边看她们吃甜羹,准备稍后留下吉安,问问冯喜莲的事情。

昨天鸣春带走冬全后,因怕夫人再见她心烦,索性将冬全送去了灶上帮工。回转来的时候,鸣春看见少爷和少姨奶奶同去了小院,便如此告诉了余氏。

余氏听了很高兴。她年纪大了,最怕平地起风,家宅无宁。现在有儿子和媳妇替她承担,自然欣慰。

而余氏心中也不安。冯喜莲当初做下爬床的丑事,余定微主张给些银两送她出府,是她禁不住冯喜莲的苦苦哀求,心软留下了她。

余定微遭流放后,余氏怀着相怜相惜的心情,念着多年情分,一直和冯喜莲姐妹般相处。现在她做出这样变本加利的事,余氏不止脸上发烫,心里更惭愧。

因为这份惭愧,吉安虽迟迟未来回话,余氏也不曾派人去催促。

后来乐娴闹着说要去夕泊渡,余氏便趁机叫她去问阿兄的意思。到晚些时候,余吉塬无事般来和她请辞去游船,余氏也算放了心。

乐娴喝完了甜羹,余氏不愿她听这些脏事,让她先回去休息。

往常乐娴听到这种话,必要讨巧几句,撒个娇埋怨母亲轰她走,或是耍混儿要等着嫂嫂同行。今个却乖乖行了礼,二话不说就带着青芽出了门。

余氏只当她困倦,倒是省心。转头对吉安笑笑。

吉安知道余氏留下她的意思,起身跪地道:“母亲见谅,昨日没有及时来回禀母亲。”

余氏忙搀她,笑道:“母亲一字未说,你怎凭地胆小?”

吉安红着脸站起来。昨天从冯喜莲小院里出来后,她心里塞着‘余吉塬挺不了多久’这句话,完全忘了还要去回复余氏这件事。

余氏拉着吉安在榻上坐下,问道:“那□□到底是如何说的?”

事已至此,吉安便将冯喜莲和钱生的密谋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

除余吉塬,占乐娴,吞余家。任余氏如何遐想,也料不到这份恶毒。恶毒像惊雷,震得余氏喘不过气。

她泪流满面,只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会招来这种横祸。

余氏老泪纵横,无力地靠在吉安身边。鸣春心急夫人,绞了热帕子又不敢递上去,红着眼站在边上。

吉安手不能动,示意鸣春替余氏拭泪,轻声说:“母亲,我有两件事要和你商量。”

余氏浸在伤心和痛心里,一时无法自拔。她的家和儿女险些为奸人所害,稍想想,心肝都跟着一起乱颤,怎不叫人后怕。

少顷,余氏终于缓过了一口气。吉安复开口道:“母亲,冯喜莲愿意指证钱生谋财害命,我们需将她交给官府处置。”

“官府会如何判处?”

“钱生多半会问斩,冯喜莲关上三五年牢狱。”

“去账上支一百两使给官爷,判她十年,将我余家给她的安逸都还回来。”

“是。”吉安应下说:“还有阿塬……”

“阿塬怎么了?”余氏睁一双红眼盯着吉安。

提到余吉塬,吉安也有些着急起来,“钱生给他用了阻扰入睡的药汁,阿塬每天都睡不着。”

“你之前问我要助眠的药方,是为了阿塬?”因为儿子,余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是。母亲,阿塬好几天没有休息。像这样耗下去,我担心会出大事。”

“他现在在哪里?”余氏高声问。

“在西院歇着。”

余氏站起来对鸣春说:“你把丫头们都招到院子里来,每人搬一只炉子熬药。不管试多少次,都要把那天的方子给我找出来!”

鸣春小跑着出去了。吉安扶余氏出门,去西院看余吉塬。

西院里,余吉塬何曾歇得住?他为自己开了几副药单,让榆钱去办。又将病情症状写了信函,令小厮带着封银礼品,快马去平京拜见父亲的一位旧识,太医院的吴姓副判。希望能找到医治的捷径。

榆钱提药回来时,远远看见吉安和余氏,先一步去通知余吉塬夫人来了。

余吉塬在插屏镜子里,照见自己难看的脸色,忙去洗沐间里好好清洗了一番。

余氏见到儿子时,余吉塬刚用布巾狠狠擦过脸,瞧上去也有了几分血色。如常笑道:“母亲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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