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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失心计2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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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气死我吗!”余方海盯着儿子的骂道:“你伙同钱生做下的好事,揪扯上你爹就能瞒得过人?见日地闹着要开府出来单过,我洗净了眼瞅着看,你那些狐朋狗友,个个是不逢好死的贼强人!如今大祸临头,你还有心搂着淫^妇吃酒?逆子啊!你从几时凭大来?将你爹的好心当成猪尿胞,拿话气怄。”

余九成见老头这样不似玩笑,敛了气焰道:“爹为人向来不磊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肯与儿子掏句实话,反一味怪我不贴心!”

余方海拍着桌子叫:“你个乌眼鸡!敢这么指摘你老子?打你生下来那天起,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哪里有半钱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自己把心狐迷住了,叫人坑害出这些八怪七喇的祸事。”

余九成被他吼得心乱,冷眼道:“可不是不磊落!爹当年从制顺子丸的药单里扣了三成阿胶和鹿茸,令药效大减,连累大老爷在京中栽跟斗。事后伍虚翁走了,爹却只字不提。”

余方海心里似被掐了一把,失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到的?”

余九成说:“当年你和母亲在房中商议时,我就在隔间里写大字。好歹也有七岁了,当我是傻的么?”

余方海顿时如被泼了水的火塘般蔫了烟气,缩呐道:“那并非我的本意。只减些药效,对于常人不过要多服几丸,谁晓得他突然要进京去替吴王的爱姬看病?”

这些话在余九成听来并无分别,他得胜般地笑笑说:“我便很瞧不上爹这样,既当不了睁眼的金刚,也做不了闭眼的佛。要图财,又巴巴地去夫人面前许什么重誓。”

余方海闭了闭眼道:“我自问平生只做过那一桩错事,悔不当初。这十几年来一门心思为了余家操劳,难道还不够将补?”

余九成道:“爹不是错,爹是高明。你这一路好棋走下来,儿子心里佩服得紧,你却不该连我也不放心。”

余方海问:“你说什么好棋?”

余九成道:“儿子以前不懂爹的苦心。后来得人点拨,我才晓得爹这样做的好处。起誓不过是动动嘴皮子,却叫夫人全意信赖你,还将伍虚翁的两成干股送给了你,真是高明。”

“我何曾耍过那些绕墙角的勾当?……”余方海忽觉得累,懒得与他辩驳,叹了口气道:“这毒既然不是你给钱生的,我也放心了,随他们去查问罢。”

“哦?”余九成问:“谁要查问什么?”

余方海道:“阿塬的姨娘,托我求韩大人去高家查问树毒的来源,这应是阿塬的主意。他险些丧命,心里不知如何怨恨。从今日起,你老老实实的当班卖力气,休要再犯浑。”

余九成的脸上僵住了。余方海不信任他,凡事隔他一手,一直是他心里的痛处。刚才只顾着摆弄口舌泄愤,忘了余吉塬拔毒的事。

眼下被他老子又一提,才想起余吉塬可能已解了毒,又说要去查高升船行,立刻三魂掉了两魂半。

余方海见他白了脸,嘀咕道:“骇成了这副样子,你究竟又在怕什么?”

“爹,”余九成冒着冷汗说:“树毒是我托船上的一个杂工从南浦岛带的……。”

余方海瞪眼怔住了。他一厢情愿地认为这都是钱生使坏,儿子一时糊涂敲了个边鼓,却显然并不是这样。

“阿九,你到底干了什么?”余方海提心吊胆地问。

余九成说:“我见爹给余吉塬下药,多半年也没什么厉害的效果。心耐不及,又想显些本事,便托人花重金也从岛上寻了些回来,加倍地添在那些香粉香脂里。”

余方海闻言,叫苦不迭,“我给阿塬下的只是岛上产的罂花粉,使人忘忧嗜睡,并不是育宾树汁啊!”

余九成并不相信,“我记得你带回来的是育宾树汁。”

“那是……”余方海羞愧地解释:他对育宾树汁感兴趣,只是为了看看这种可令男人振奋御敌的东西,能不能治好他的不举之症。

余九成不甘心地问:“你若只为帮他,为什么还要扯上竺香苑?”

余方海道:“爹这当然是为了你打算。一山不容二虎,你做惯了大掌柜,只有让阿塬疲懒了心性,做个撒手少爷才是最好。”

余九成不得不信这是个误会。他以为窥破了余方海的用心,在钱生出言挑拨时,半推半就地与他合谋。明里答应钱生里外瓜分余家,暗地里当他是出力背锅的倒霉蛋。

就算他误解了余方海,这个根本不可能失败的计划,到底在哪里出了纰漏呢?

余九成无暇多想,他知道眼下必须先找到那个船上的杂工。他当时找了个不起眼的杂工办事,正是为了处理起来神不知鬼不觉。

想到这里,余九成从桌旁站起来,不言不语地换了身衣裳,连声招呼也没有,便抛下余方海出门去了。

和余方海父子如临大敌的状况相比,余府西院里显得清净多了。吉安在灯下守着余吉塬,因为不能确定他何时醒来,决定等天亮后先去一趟高升船行,免得失了先机。

她靠在木榻上和衣睡了一晚,醒来后梳洗装扮,换了出门的衣裳去见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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