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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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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风铃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林在福理了一下头发,站到李吉祥身后。

李吉祥才把衬衫袖扣一颗颗扣回去,坐了下来,说:“小姐你好,你刚才是在对林在福先生进行人身伤害行为,是违法的。”

安风铃被吓得花容失色,缓了缓神,才说:“我只是想和小福说说话,我是他的亲生母亲。”

“林在福先生有完整的户籍信息,他的母亲并不是你。请问你能证明林在福先生与你的确存在血缘关系或者提供你曾经抚养林在福先生的证据吗?”

“只要小福跟我去验一下就知道了。”

“由于林在福先生已经成年,因此需要根据他本人意愿来决定是否进行亲子鉴定。”

安风铃又说:“难道亲生母亲还不能认会自己的子女了吗?你知道一个母亲的痛苦吗!”

“对此我感到非常抱歉。另外我想告知你,即使你和林在福先生的确有血缘关系,但林在福先生赡养,照顾父母的义务只面对他法律上的父母。”

安风铃趴在桌子上痛苦地哭了出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母亲。”

她神情已经有点恍惚,说着说着居然拿起餐刀就往自己手上划。

李吉祥说:“小姐,希望你能接受现实,勇敢地面对生活,不要采取极端行动。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感谢你的用餐邀请。”

李吉祥站起来,招了招手,护在林在福身后往外走。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林在福突然停了下来,带着李吉祥退到走道边。

一个穿着高根鞋烫了头的妇女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板笔直腿长两米的男青年。

这位妇女一进门就把外套脱了,向后一扔 男青年眼急手快,一把接过来顺好,搭在手臂上。

连热身运动都没有,妇女两只脚往安风铃面前一站,说:“哟,这不是风铃吗,做什么割脉这么严重啊,我都还没出场,你就先自己演上了啊。”

安风铃今天已经哭过太多遍了,她肿着眼睛,看了方景景一眼,又好像被吓到了,赶紧低下头,缩着肩膀,半响,才恭敬地说:“景姐姐,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想招惹您。”

方景景对身后的青年哼唧了一声,才说:“风铃妹妹,原来你拿的是宫斗剧本啊,那我要告诉你,狗皇帝都已经被我处斩了,你要不要殉葬啊,我们家皇陵给你的骨灰盒留个空位啊。”

身后的青年立刻说:“过了,过了。”

安风铃摇着头,又痛苦地抽泣了起来,害怕又担心的问:“请问白大哥的身体是出什么事了吗?”

“跟你上过床,花柳梅毒之类的病总是少不了的啦,这样说来你应该先担心一下自己,最近有没有检查过身体啊?”

“请您不要这样污蔑我,我…我和白大哥是真心相爱的,我们的爱情是自由的爱情,白大哥根本不喜欢你。”

方景景一把掀翻了餐桌。

李吉祥见状默默挡住了店长,掏出支票,说:“今晚这里我包场了,和损坏的东西一起结算一下,真的非常抱歉,抱歉。”

又默默地走了回来。

店长没有办法,于是招来了厨师和服务员,围了一圈观摩现场。

厨师本来是个有理想有原则的厨师,要知道这间餐厅是没有菜牌的,今晚吃什么全凭他的心情,他本来也想闹的,但一出来就懵圈了,活了这么久都没见过真人这样子,于是也安静的观摩了起来。

只见方景景掀了饭桌,停顿了一下,才对身后的青年说:“给我倒杯红酒来。”

青年说:“妈,你应该先泼酒再掀桌的,现在还要再去别的地方倒一杯新的,节奏就不对了。”

机敏的店长就瞎拿了一瓶酒递过去。

安风铃浑身发软,轻轻咬着下唇,不打算反抗。

方景景照着脸泼了下去,末了还往她头上淋了点。

李吉祥立刻提醒:“小姐,做过了,违法的。”

方景景泼撒了一点沾到手上,也觉得一阵冷一阵烫的,一看手上拿了瓶伏特加。

但还是把持住了,她说:“不爱我结什么婚,不爱我还抱着我大腿不肯离,你就是真爱,我就是家族交易。这么了不起为什么不私奔啊,你tm倒是私奔啊,让老男人净身出户啊。再说我们合法夫妇就是互相杀了对方爹妈也轮不到你在这里放屁。”

安风铃没有给反应,还是一边抖一边哭。

方景景的戏接不下去了,她对青年说:“你做什么不出声,带你来是要你当背景的吗。”

青年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我忘词了。”

方景景虽然没骂够,但也不得不进入下一个环节,她转过身来对林在福说:“是你?的确像白畜生的崽。”

林在福看了看妇女,又看了看男青年,那个男青年也长了一张混血脸,仔细看眉眼的确很像。

此时沉寂已久的安风铃终于爆发了,声沙力竭地撕吼道:“您骂我可以,但我不许您骂我爱人和我儿子!!!呜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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