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晋江首发,转载请联系作者顺风,车?……(2/2)
不是,都脱精光了,他肯定是看到了啊。
你二大爷的,他昨晚居然被人看光了!
“你咋呼什么?”宁维之烦躁起来,他原本只是好意。
两人大学那会儿住一个寝室用一个澡堂,现在还有什么好矫情的,他动手的时候根本没多想。
结果穆夏一惊一乍的,反倒弄得他不自在起来。
怎么搞得像是他占了谁的便宜似的?
宁维之看着穆夏夸张的表情,心中万分懊恼。
昨晚要不是穆夏先冲他笑得没心没肺,又声音软糯地非要自己送他到家,他也不会鬼迷心窍地过去搭车,更不会应了他的要求送他进家门,还呆了一整夜。
如果穆夏是个女的,把这事拿到刑事法庭上告他猥`亵。在对方暂时失去行为能力的情况下,自己的确很有嫌疑。
宁维之心房一颤。
这里,不能再呆了。
他叠起报纸起身,把豆奶往穆夏面前推了推:“豆奶是刚去楼下买报纸时顺带的。你昨晚光喝酒了,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喝点热的会舒服些。我今天加班,先走了。”
待穆夏呆呆地目送他走到门口,又补充一句:“借了你一套衣服穿,干洗好了还你。”
公寓的大门被乓一声关上。
穆夏终于从疯狂震惊中缓了过来。
下一个动作便是上下上下一连做了好几个深蹲起身,发现除了脑袋之外,真的哪儿哪儿都不疼,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除非昨天被日的是脑子,那他的贞操应该还在。
卧槽,刚刚有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宁维之没有揍他,而是来一招更狠的:艹他一顿解恨了呢。
看来是他自己吓自己了。
警报解除,穆夏感到一阵脱力,瘫软在餐椅上。
看着桌上摆放的新鲜豆奶,他又陷入了沉思。
姓宁的搞什么?大学那会儿他俩不是闹翻了吗?
两个人三年都没联系对方,一朝重逢,这种同窗旧友自然流露的默默关心是几个意思啊?
打算不计前嫌握手言和,还是憋着什么大招准备时机成熟后再算利息?
穆夏的脑子如同一锅煮开了的沸水翻腾不已。
他觉得从昨晚到今早的事态发展十分另人费解,比复杂的金融案件还让人抓肝挠肺,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午饭前后,公寓的门铃叮铃咚隆响起来,终于打断了他周而复始的自我解答又自我否定。
“穆死夏,昨天怎么是宁维之送我回的家?你就这么把给我卖了?”童郁一进门就劈头盖脸地质问过来:“知不知道我妈今天追着我问了一早上,是不是在和宁维之玩旧情复燃。”
穆夏茫然地看着童郁,心道这事可是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
于是两人点了份外卖炸鸡边啃边交流。
“你是说,宁维之昨晚要求搭你的顺风车,然后先送了我,再送了你?”童郁在听完穆夏的一通说明后,总结陈词道,“他不放心你,留下来照顾了你一夜?”
“昂。”穆夏点头。
“他还帮你从里到外都换过了?”童郁又问。
穆夏接着点头。
童郁一张俏脸瞬间皱成朵喇叭花,过了一会儿,掏出手机开始查找什么东西。
穆夏心生好奇,问她:“你干嘛呢?忽然刷手机。”
只听童郁郑重其事地道:“我看下第一医院肛肠科今天还能不能约到专家门诊。”
穆夏回过味来,差点没伸手掐死她:“去你二大爷的,我那儿……哦不,我!我好着呢。不用看肛肠科!”
可对面的人明显不太相信的样子,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真的没有被人顺风给‘车’了?”腐兮兮的目光看得穆夏如坐针毡。
别人不清楚,童郁却是知道的。
穆夏这货,曾经一度离春暖花开十分接近。
而那个差点儿辣手摧花的人,就是宁维之。
“卧槽你什么眼神啊?说了没有就是没有!”穆夏闻言怒极。
虽然他才刚刚自我怀疑过一番,但被童郁这样大剌剌揭出来,他的自尊心很受不了。
童郁放下手机:“那我问你,他一东城人,非和我们‘顺路’来西城干嘛?”
“他,他喝大了嘛,脑子不灵清了吧。”穆夏心虚地答。
“那我再问你,他昨晚睡哪儿的?”
穆夏看了一眼十分整洁没有任何躺过痕迹的沙发,“沙……沙发吧。”
完了,更心虚了。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童郁也看了一眼沙发,将信将疑地嘀咕道,“我要是宁维之,就凭你当年干的那缺德事儿,不是揍得你脸上桃花朵朵开,就是日得你梦里花落知多少。还能帮你换衣服照顾你一夜?心怎么那么大呢。”
你才心大呢,没事瞎押什么韵啊?
一个女人张口闭口花花的,这就是你长这模样却一直找不到男人的根本原因!
“姑娘家家的嘴上怎么没个把门儿的?”穆夏简直要疯,在童郁眼里自己到底是有多容易被宁维之日啊!
大学里明明都是他占宁维之便宜的好吗?
“你把这话收回去,不然咱俩的交情就算完。”
嘴上没门的童姑娘摊手表示投降,不再挑战Gay蜜的底线。
“你说,他是不是事过境迁,打算跟你和好了?”过了一会,童郁又问。
其实穆夏心里也有这么个想法。
说白了,自己当年缺德归缺德,但给宁维之造成的损失并不大,也许他已经不打算再计较了呢?
这么一想,穆夏便有些心思浮动,如果真能和宁维之和好的话……
“哟哟哟,真有戏啊,”童郁见Gay蜜脸上春潮涌动,嘿嘿笑得不怀好意,“我说,几年没见他可更帅了,你确定你把持得住,不会一和好就立马来个恶羊扑虎?”
“屁,”这个问题穆夏一秒种就能回答,“我才不是那么轻浮的人呢。当年他生成条迎风摇曳的青葱我也撩拨得矜持淡然;如今他都昨日黄花了,我把持个毛线。”
回答完了又学的好像哪儿不对劲,“去,什么恶羊扑虎!看不起谁呢?请叫我穆总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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