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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贱妇前言继女儿之婉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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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帝不欢而散后,永宁侯沉脸回府,刚迈进大门,就听里头熙熙攘攘的一阵喧闹,眼神犀利的扫了眼守门的小厮,斥道,“吵什么?”

对面的人闻言忙哆嗦着跪下,带着哭嗓的喊了句,“是,是三姑娘…”

永宁侯一脚踹过去,说话都说不明白,几步拐过影壁,长随弯腰跑过来解释,“爷,三姑娘私自跑进东南角院里,被狼狗给咬了,大夫人递您的帖子去请的太医,正在诊治。”

男子加快步伐,暗红色的朝服被风吹的鼓起,堂中的妇人回头,行礼问安后,看自家夫君都没来得及瞥她一眼,径自进里间,随后是孩子的哭声以及男人稀少的安慰声。

太医头回见到这样的永宁侯,谁家的私密事都不少,可,对待个继女,还能如此尽心尽力,真是少见。

永宁侯抱着哄了半天,小姑娘才让他看了伤口,小臂上,肩膀上,腿上都被咬了,多亏的她人小,或者是肉不怎么香,看着伤口血淋淋的吓人,实际上好好调养的话,应该没事,只不过,太医也不敢打包票到底能不能留疤,男人最为厌烦官场上明哲保身的那套,索性挥手让人滚出去,随后喊大夫人进来,“我看夫人这家掌的不怎么样,是不是得我亲自教教?”

这回是真不打算给她脸了,竟然当着婉容的面就冲着她发难,大夫人心底自有成算,不疾不徐的讲了一遍事情经过,“侯爷,婉容从后院出去的时候还全须全尾的,要说进前院才出了乱子,我当时也吓一跳,忙请了太医,爷不能太偏向。”

前院一向不归后宅妇人管,但此时永宁侯本来在皇帝那就憋的一肚子的火,回来又见着婉容如此,急火攻心,也不管到底谁对谁错,反正不能是孩子错,俯身把小姑娘放下,转身站起,声调带着一贯的冷冽,“我就是偏向又如何,夫人记住,今日是最后一次,看在你家族还有人可用,若婉容再出意外,那么,别怪我不念旧情。”

立着的妇人当真心如刀绞,同床共枕了许多年的夫君如此对她,她以往的全心全意都成了笑柄,眉目间嘲笑暗生,抬眸定定的看着这个男人,“爷,当真如此喜爱隋姨娘?当初何不休去我,而成全她?亦或者,侯爷本来就是这个意思?”

女人家就会无理取闹,永宁侯内心里不想再和她争辩,回头看着仍旧吓得不行的小姑娘,拍拍她后背,伤口上敷的草药,不敢让她随意的动弹,弯下腰蹲在床头,问她,“饿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婉容有点困,把头搭在他肩膀上,哼唧着想睡觉,同时睁开眼睛看向还站立不动的大夫人,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里满是挑衅。

她,是故意的。

大夫人瞬间就明白了关键处,片刻失神后,同样的也冲着小姑娘灿然一笑,随即噗通倒地。

这一年,是永宁侯府的好日子,于年三十,其夫人产下一子,为嫡,皇帝大悦,赐其世子之位。

五载而过,婉容长成了个大姑娘,同她名字一样,温婉绝容,淑雅凝脂,抄了一页佛经,就嚷嚷着累,躺榻上跟永宁侯耍赖,“爹爹,手腕都疼了,咱们出去看枫叶吧?行吗?”

男子蓄了须,不如年轻时英俊,但带着股儒雅致脱的味道,听了小丫头的抱怨,也没停笔,继续抄写。

婉容穿上鞋,几步跑到男人跟前,蹲在他椅子旁边,拄着手臂专心致志的看他,从眉到鼻,然后停留在唇上,淡淡的粉,又薄又润,然后是持笔的手腕,上面的青筋她都能看到,小时候爹爹总爱抱着她,或者圈着她,睡觉也陪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哦,应该是她来了月事以后,爹爹就变了,长成大姑娘也是很苦恼的。

等着永宁侯抄写完一本,才领着婉容出去,他们在法华寺里祈福,顺便尝尝斋菜,正巧出去遇见宣阳世子,婉容蹲礼后,瞄了眼人,全身都是黑色,阴森森的表情,比爹爹还吓人。

后退一步躲在永宁侯身后,宣阳世子眸光微垂,看样子,已经把他忘的精光。

回府了,永宁侯叫住婉容,耐心问她,“你觉得刚才看见的那个世子如何?”

姑娘家的没什么忌讳,直言说,“不喜欢,冷冰冰的,像个冰窟窿。”

男子听后扯了抹笑意,抚摸下她的头发,又问,“那如果,他想娶你呢,又如何?”

婉容对嫁人,也是憧憬的,府中的大姑娘二姑娘都嫁人了,而且颇为和睦,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和她聊聊天,说说闺房话,尤其是大姑娘才生了个小闺女,她还坐车去瞧了呢,漂亮极了,听见爹爹问,反而迷茫了,杏眼扑簌扑簌的弯唇答,“嗯,不如,问问他,愿不愿意入赘?”

永宁侯点点她额头,笑声爽朗,“你个鬼机灵。”

很快,宣阳世子果真上门提亲,永宁侯更换了更贴后,两家正式成为姻亲。

夜深人静的时候,永宁侯自己一个人呆在书房中,挽起袖子画婉容的画像,他每年都会画,甚至于现在都不用参照她的样子,就可以完成,待描绘眼睛的时候,才霎时间觉得心疼,他一手养大的姑娘就要送去别人家了,这种疼,是心头密密麻麻的,还未落到实处呢,长随敲门而入,面色沉重的回禀,“宫中传来消息,陛下被刺客所伤,目前危在旦夕。”

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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