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快穿之毒妇 > 16.贱妇前言继女儿之婉容

16.贱妇前言继女儿之婉容(1/2)

目录

淮河的最东边有个比较小的村子,里头大多数是同族之人居住,其中较大的一户有点说道,是个寡妇带着小姑娘居住,而且她娘家还不是本地的,好多觊觎她家财产或是女子姿容的却都没得逞,盖因着她自己能立得住,还有猜测就是她不知道给了族长什么好处,竟使得事事偏袒,如今初春,种地的时节,她家倒好,没同街里乡亲的打个招呼就把地全租给了外村,不提能多费多少银子,单讲他们村里的壮汉该怎么谋生路喂,所以一家老小的都聚到族长门口喊冤叫唤,说啥也得让那个婆娘出点血。

因着这事,静槐打算出去躲一躲,让人把婉容从族学里接回来,驾车进城。

马车哒哒哒的行的缓慢,小姑娘东瞅瞅西看看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不够用,指着这个也问,指着那个也问问,声音娇俏好听,“娘,现在为什么没有糖葫芦?”

于后的女子温柔的扶着她,防止别摔了磕了,听后笑意更浓,“是啊,要等到下雪,天气冷了,卖糖葫芦的老爷爷才会做呢。”

小小的人儿明显不高兴,瞪着眼睛逡巡一圈,定在个糕点铺子里,边说着好话,边央着她下车去买,静槐每次都纵着她,索性捏着团扇提裙下去,牵着她软乎乎的小手进屋,挑了几个比较甜的,拎着往回,还没到呢,突然街道那边传来一声尖叫,静槐下意识的心尖一拧,松了婉容的手,谁知道婉容却没停下,反而继续往街中央去,恰巧疾行过来一辆马车,堪堪避过婉容停下,那头的静槐才反应过来,忙几步跑过来询问她,小孩子当热闹看呢,拍拍小胸脯保证啥事也没有,车厢里的男人听着小孩子的声音清脆,抬手一掀,露出来全容。

车夫备了几块碎银子给孩子压压惊,不想惊动主子爷,哪想这孩子是个精怪的,晃动着两个小揪揪质问他,“你为何不道歉,而要给我们银子?”

问的他一哽,老脸正红呢,回身见主子爷竟然下车了,忙后退着让开,垂手站立。

明明是春风徐徐,偏的,在看见那个男人的瞬间,静槐感觉到的是,苒冬初至。

绯红色的官袍鲜红无比,像邪魅染血,吞噬去人的本性,如今已经是侯爷的男人,早就褪去了青涩和掩饰不来的报复,他近前,静槐就退后,这完全是一场拉锯战,无论翻涌出的是什么,都将成为过往。

“好久没见,隋静槐。”

夜深月勾,女子哄了婉容睡熟,孤身出去,显然,男子这回没打算放过她。

“躲藏的功夫没练好,我说过,如若再让我遇见你一次,我是不会留情的。”

女子松懈下来,倒没那么多的反感,斜倚着镂空的栏杆,望着一池春水,眉头皱着,语气里万分嫌弃,“最烦你这股明明想让我死,还非得憋着卧薪尝胆的样子,如今成了天子,怎么,又杀不得了?非得支配一个女子来的过瘾?”

谁又能完全臣服于自己的命运,不做挣扎呢?

绯红的袍角划过冰凉的理石,近了,男子才摊牌,“静槐,有些事,不单是死亡可以解决的,唯有挖了那块心头上的肉,才能让他煎熬和无望。”

水波随风来回的晃动,纹路深了,或是浅了,斜倚着的女子微整了身体,回身看眼静谧的屋子,眸光温情含水,“这天下都是他的,更惶说一个小小的淮河,既惹了情债,总该去还,只不过幼子无辜,她非那人亲生,总该活着安康福乐吧?”

见男子不动,她有些着急,破天荒的拽了下他袖角,永宁侯侧身避开,眉目平和,“我也算她的舅舅,自然不会让她零落。”

如此说定,启程进京。

一月后,紫阳宫中,清一水儿的太监伺候了圣上宽衣,把殿门落栓关严,站于台阶处守夜,宫中禁卫森严,他们底下私密话多,等着当值的时候,那是无论听见了什么都得当个聋子装作什么也听不见,譬如今夜。

紫阳宫殿原本并不是皇帝留宿的地方,是在半月前突然收拾搬进去的,只因,它的地下有一间宽阔的密室。

乌木的鎏金宝象缠枝床上,女子不着片缕,趴在枕头上愣着神儿,也不知道婉容见不着她了该怎么办,心疼了很长时间,扯块床纱披好下床,脚刚沾着地,男人从背后突袭,一把给她横抱起来,颠了两下,顺手还沾了一片顺滑,才心情甚美的问怀里的娇娇,“我的静儿要去哪儿?为夫抱你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