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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计划“岚儿。”着急略带喜悦的声音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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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柔缓缓地将信放下,无声的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父亲的身子越来越差了。”

安煦将手中的茶杯缓缓地放下,起身走到了亭边,将手背在身后,看着池塘中的锦鲤,眼神布上了浓浓的忧伤。

“当初,我心疼你无人照顾,也没有推辞陛下要你接入京中照顾的决定,如今想来,倒是我害了你,”安柔有些后悔的说道,“陛下是想将你当成质子留在京中。”

“这不是长姐可以左右的,陛下是天子,是不容有人反驳他的,”安煦转头去看安柔,眼中早已没有了忧伤,反而十分平静,“如今局势动荡不安,只怕很难回去见父亲一面。”

“或许有办法。”半夏突然开口说道。

安煦转头去看半夏,平日里她很少发声说话,但是说出来的话绝对都是受用的:“什么办法?”

“生一场大病。”

安煦和安柔对视了一眼,纷纷明白了半夏的意思。

“那么这场病必须足够阿煦从太京到北境来回,还能让父亲和你谈上话。”安柔看着安煦,认真的说道。

安煦想了想,忽然笑了:“这个只怕要问韩太医了。”

“如此,你先回去吧。”

好巧不巧,出去的路上安煦和瑞王碰上了。

“安煦,好巧,可是刚刚向皇后请完安?”

安煦笑着点了点头。

瑞王难得碰上安煦,很希望可以拉近关系,便拉着他话家常。今日早朝上,又有大臣提出立太子之事,自己本就是先皇后嫡子,现皇后又只有嫡女,理应自己成为太子,衡王一派却认为自己并非嫡子,要求立长,吵得不可开交,而且父皇好像有松动的意向,若非耿直老臣替他说话,只怕就真的要立衡王了,幸好最后不了了之了。

虽说现在的北晟王是保持中立的,但不代表以后也是,毕竟未来的北晟王是安煦。安煦长期生活在太京,所以日常上瑞王对安煦总是多有照顾,只是安煦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可是总让人觉着有一股距离感,深深的将众人隔开。好在安煦不光对他如此,对于衡王的示好也是一样的态度,倒也安了安心。所以,瑞王对安柔和楚湘茹也特别上心,希望以此来和他关系更为亲密,毕竟自从自己的母后遇害,太后经受不住打击也薨了,母族就开始败落,到如今差不多只剩一些空壳,若非自己争气有建树,只怕那些耿直的保守老臣也不会支持自己了。

虽然他在北安军安插自己的人,但是总比不过北晟王的亲自支持。

“上次遇到还是好几个月前给你贺寿的时候。”

“是有好几个月了。”

“对了,最近本王得了个好物件,什么时候来王府鉴赏?”瑞王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也并没有多少底气,毕竟也不是第一次邀请安煦去王府了,每次都会被他用各种借口给推脱,自己倒也成了习惯。

安煦怎会不知道瑞王在想什么,本来打算惯性拒绝的,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说道:“甚好,过几日我就来王府叨扰一番。”

瑞王怔了怔,以为自己听错了,仔细回味了一下,有些喜出望外,这是安煦第一次答应自己的邀请,他觉得这是安煦想要投靠自己的一种信号,开心地说道:“如此,本王就恭候世子大驾光临了。”

二人客客气气又说了几句便分别了。

安煦看着瑞王离去的背影,心中开始思虑如何给衡王也传达个讯息,将事情做得更加圆满。

安煦回到了王府,下了马车就看到了一匹熟悉的纯黑色的汗血宝马正绑在自家门口的石狮子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敢把马绑在北晟王府门口石狮子上的,也就只有赵正柏了。

“可是赵正柏来了?”

过来接应的小厮,拿着车凳匆匆地跑了过来,听到了安煦的问话,连忙应声道:“是的,回世子的话,赵公子来有一段时间了,知道您出去向皇后娘娘请安后,就一直在大堂里等着。”

安煦点了点头,带着半夏走了进去。

只见赵正柏正坐在大厅里,喝着茶,跷着二郎腿,和苏叶聊着什么,而苏叶则是一脸敷衍的笑容,让安煦看了着实觉得有些好笑。

“说什么呢?”

苏叶一抬头,开心的不得了,安煦总算回来了,自己不用陪着赵正柏聊天了,连忙说道:“既然世子回来了,那我就去忙了。”说完,一溜烟地跑了,生怕赵正柏喊住自己。

赵正柏张大嘴巴看着苏叶匆匆离去的背影,一脸郁闷,转头看着安煦问道:“她这是干什么?”

安煦看了一眼苏叶的背影,笑着说道:“怕是你废话太多了。”

“什么啊,什么废话啊,”赵正柏一听就急了,连忙争辩道,“我家管家的乡下老家的邻居家生了三胞胎,多难得啊,老管家告假回去祝贺了,还有聚茗阁边上新开了一家包子铺,别说,我让小厮去买过,当真好吃,改天买点儿来给你吃吃,还有还有,听说户部尚书的儿子和太京富商陈员外的儿子昨晚在揽月楼为七秀姑娘打起来了,最后谁也没见到七秀姑娘。”

“赵公子的情报可真多,”安煦忍不住调侃道,但是对于后面这件事明显有点儿兴趣,“为何打起来?”

赵正柏一听安煦有兴趣,话匣子彻底打开了,要知道自己刚刚和苏叶说了半天的小道消息,她就是站在一旁笑笑,什么也不回,幸好时不时地给自己添茶,不然口水都要说干了。

“听说昨晚是要比谁的琴艺好,两人是不相上下,七秀姑娘也评不出谁人更胜一筹,所以想着要不和上次一样,就是你那次,准备请两个人,谁知道啊,”说道这里,赵正柏停顿了一下,觉得嘴巴有些干了,连忙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他们两个谁都不服谁,都觉得自己比对方好,愣是不同意和对方一起,所以啊,本来是骂来骂去的,后来骂着骂着就打起来了。”

“向来民不与官斗,虽然户部尚书的儿子没有参政,好歹也是个官家子弟,这太京富商之子为何敢于他作对?”

“这世道都是官商勾结的,”赵正柏正了正色,无奈的摇了摇头,“陈员外虽然只是个商人,却总喜欢来巴结我爹,自然财大气粗,你也知道我爹是什么人了,有我爹做靠山,还怕什么,在太京可以横着走了。”

安煦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赵正柏向来不在意自己父亲的事,自己管自己就好了,所以说起自己的父亲,也是一度调侃的味道:“那后来呢?”

“太京府衙派了捕头来维持场子,可是两边都不敢得罪,后来实在没办法,说要抓走七秀姑娘,这二人才选择离开。”

“这捕头倒是挺聪明的,”安煦赞许的点了点头,转头去问赵正柏,“你今日来找我做什么?”

赵正柏一听,拍了一下自己额头,说道:“差点儿都忘记正事了,乞巧节不是说要去游湖,今日天气不错,所以打算今天去的。”

安煦看了看天气,确实不错。

“好了,我先去接雅芙和温丫头,”赵正柏起身,对着安煦说道,“你去租画舫。”

安煦看着赵正柏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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