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霸道师弟那个男人好阔怕,晕骨起了……(1/2)
观月台上左右两坐巨峰耸入云天,隽秀俊逸的几个大字深刻其中,此为苍穹山,苍云长老作为苍穹派的开山长老,曾摸着他唇边那两根白须说道,人之大小与轻重全部承载于这顶天苍穹之上了。
苍穹派作为修仙界中最大的门派,自开山以来叶苍云便不沉溺于独自在山上体验须臾飘渺的修炼,而是积极走入凡间,为当地的百姓解决颇多涝旱病灾,在当地享有颇高的声誉。其留有一子,名为叶渊清,叶苍云入关之后便由他来掌管苍穹派的一切事物。
可不知是天公不作美,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众人常常为叶苍云惋惜,他生平做善事多多,积累功德无数,为何会得来如此一子,此子非但性格顽劣,还色赌成性,在当地欺压百姓,有人说此子不会把他爹生平积的德全都败光吧?果不其然,一天夜里,天空降下一道闷雷直劈苍穹石顶而来,竟是叶苍云渡劫失败,撒手人寰了。
众人皆扼腕叹息,此子还是扫把星转世专给别人带来霉运的那种!
天降三道闷雷,叶渊清夜里被吓醒,请求菩萨保佑,别人说你这样没用,还是得多做善事。叶渊清受此警醒,立马说要下山收徒去,此一去收来三个小徒弟,各个眉目清秀,面若冠玉,众人于是就明白了,叶渊清平时颇为好色,对男色也有所兴趣,他这不是给自己找了三个徒弟,而是找来了三个娈童啊。
此去叶渊清一上山好几年,一直安安稳稳地驰聘着快乐人生,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完了,没想到三个月前突然听闻叶渊清横死在观月台上,尸体都凉透了,而杀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当初接上山的一名徒弟,名为司律行,在叶渊清死后,他被推举坐上了叶渊清的位置,当地百姓被叶渊清剥削的日子也终于结束了,听说当时的江中烟花齐放,歌舞升平,普天同庆。
一个人死的时候能成这种盛况,那也是十分难得的人渣啊。
叶渊坐在观月台的最上边,左右两边幼童为他撑起了蒲扇,他原来本是一名苦于加班的小白领,不料加班得太晚,他竟活活地背过气去了。想着此生竟然是这种死法,叶渊心里有些感叹,这辈子的生活实在是太累了,祈求下辈子一定要做一个至尊 无上的强者,之后叶渊的脑中有个什么东西竟提示他道,“系统绑定成功。”
之后他就被带来了这里,他睁开了迷蒙的眼睛,自己正身处一块巨大的圆形擂台上,分为两半阴阳状,上面整整齐齐排列出三大阵,里面的人皆白衣素冠,负剑而立,神色严整,他们的目光好像都面向着他,难道他的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一秒钟就达到了万人之上?原来死了也是可以做梦的。
“请师尊下令。”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说话人跟其他弟子一样身着白衣,姿态皎好,虽单膝俯身半跪着,却无半点卑微。
就当是在梦中吧,叶渊刚才还倚着头靠在座椅上没个坐相,此时立马端正了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冠,“开始吧。”声音从他口中一出,叶渊自己都惊讶了,此人的声音竟清秀中带着些冷淡,和他平时声音虽有相似,却并无那份随意。
“是!”接到了指令的男子起身而立,转身面向了众弟子,他姿态挺拔,身形修长,俊秀的手指从腰际抽出了他的佩剑,在剑鞘中划出沙沙的声音,露出剑身的白锋,叶渊感觉自己的眼睛被闪了一下。
众弟子皆为屏气凝神,眼里藏不住的欣喜艳羡的神色,这把天下闻名的上古蚩龙剑快要藏不住锋芒,在刺眼白光之下宛如金龙睁开了眼睛低吼着,接着它通体乌黑的剑身已全部被拔,暗纹雕刻着的刀柄被他的主人握在手中。
接着众弟子也齐刷刷地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摆好了布阵的姿势,剑尖如一条条白蛇直指叶渊。
叶渊有些被这种场面给下懵了,这整齐程度他只在零八年奥运会开幕式上见过,他挠了挠自己的脸,“那啥,你们这些小鬼都指着为师干嘛?”
“请师尊下令。”众弟子整齐洪亮地答道。
“自然是要师尊下令呀。”领头的那名男子回过头对叶渊说道,他的笑容看起来无比尊敬,一双杏眼微弯,却让叶渊脊背发了一层麻。
“喂!你叫什么?”叶渊就这样直指着他问道,他注意到众弟子都微微抽上了一口气,难道不是他才是受人敬仰的吗?为什么眼前这个男子比他还有王霸之气。
眼前男子唇边的笑容消失了,眼神直直地盯着他,好像在看着一头待宰的牛羊,有些无辜地说道,“弟子司律行,当初就是师尊一手将徒儿带大的,师尊难道都不记得吗?”
“咳。”眼前的这个人称自己为师尊,莫非自己就是叶渊清,叶渊与叶渊清只相差一字,而容貌也颇为相似,叶渊简直想吐出一口老血来,刚刚好像有个叫系统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好像把这段的剧情传送过他,自己日后就是被这个名叫司律行的带着众弟子乱剑捅死的。
难道说就是现在?叶渊看着白亮亮的剑尖对着自己,难道他这就要被剁成肉酱了,他感觉自己的皮肉一阵刺痛,系统啊,能不能让他穿回去啊,他宁可加班死,他有些左立难安,脚底一阵虚浮,竟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此间众弟子没一个敢说话的,全都静静地观望着,司律行迈着长腿跨上了阶梯,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叶渊,叶渊感觉剑身两点黑色的纹路,好似嗜渴得要命地看着他,叶渊双手颤抖地往后挪着自己的身体,地面上的细沙划破他的手掌。
“师尊很喜欢这柄剑?”司律行停在了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本就身长玉立,此刻叶渊更是觉得自己被压迫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头发都没冷汗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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