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邮轮的某夜春风(1/2)
凌晨三点,陈燃被一阵猛烈的摇晃弄醒。
她有些懊恼,翻身继续睡,脑袋却跌进某位宽阔的胸膛里,对方滚热的气息轻吐在鼻尖,接着是她嘴唇上,脑袋立马清醒,睁眼,瞳孔里赫然出现了某张男人的睡脸。
陈燃立马起身,愣怔两秒,只见房内一片狼藉,像是几次激战下来的后果。内裤,衬衫,手.枪,军刀洒了一地,才意识到发生什么事,脑袋轰地炸了,她神色阴沉,五指紧紧缠住额头,低言咒骂:“该死!”
都是酒精惹的祸!
热水冲热乎了身体,身上吻痕却显得更清晰。陈燃刻薄地勾勾嘴角,套上衬衫后出来,发觉那男人已经醒了,他手缠住头发,神色难喻,估计也在回想喝断片儿的那段时间。
陈燃已经开了灯,不亮堂,忽闪忽暗的,这里是邮轮,光线不好,外面还闹着大海浪。
“喝水吗?”陈燃举举自己手头的杯子。
傅谌明掀开眼皮子,冷淡地盯着陈燃:“是你。”
“可不是我,是咱们。”陈燃挺亲和地坐他边上,即使那男人有意回避,陈燃还不打算停,继续说,“昨晚,邮轮那酒厅的歌舞助兴,把咱俩都喝高了,男女来这个不挺正常的吗。”
他问:“你想要什么。”
“别紧张啊先生。”陈燃笑眯眯的表情,双手忽然抓住他脖子,稍微用了点力,导致陈燃整个人都压过来坐在他肚子上,“我就要两样东西,不需要先生您负责。”
傅谌明瞧着陈燃,面不改色:“说。”
“药,现金。”陈燃张开三根指头。
他一副果真这样的表情。
“随您怎么想,我原先那钱,早在上这船的时候就被摸手顺溜走了,再者我这第一次,您给点这钱不算过分吧。”陈燃说,眼睛低低瞧着他。
男人有一秒愣怔,嘴里只憋出句:“好。”
随后那位先生去冲了澡,出来后瞧见陈燃穿着自己衬衫,伸手扯住她手臂:“衬衫脱下来。”
陈燃一愣,脱口而出:“你还要我做啊。”
“……”
“……”
陈燃就是觉得自己嘴欠。
有一瞬的冷场。
陈燃咳两声:“我衣服都被您撕破。”接着嘴里嘀嘀咕咕,表情装模作样的可怜起来,“已经没衣服穿了。”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两次,还是憋出句,“脱,我去找身衣服。”
仅剩一件衣服都被他顺溜走了,再把原先那大黑衣套上,手.枪扣在腰间,腰背挺直,如果比起身高来,这男人可能比她还要高出一颗脑袋。陈燃用床单盖住身体,男人离开前,侧头瞧了陈燃眼,陈燃意识到什么,抬头向他笑咧咧地招手:“早去早回。”
没吭声,径直走了。
大概五点,光芒从海域尽头一点点渗透进来,它穿过圆形船窗一下恍过眼睛,天际还很昏暗,紫黑得一片。坐了很久,以为那家伙不回来了,门却被忽然撞开,接着是皮靴踏响船板进来的声音,陈燃怔三秒,立马站起来靠着墙壁,冷下眼:“你们是谁。”
一位绿装士官跟在某位满脸熏红的军官身后,好像吃了不少酒,他摇头晃脑,手指着陈燃,用别国土语指着她说:“这女的长得真漂亮。”
“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华德先生。”
“噢,那我们这是走错房间了吗。”
“是的,华德先生,我们走错了。”
两人笑起来,神色不言而喻:“走错也没关系,这么漂亮的女人。”
陈燃握紧匕首:“滚开。”
见此,华德立马捧腹大笑起来:“这模样真可怜,是被男人直接丢在这里了吗,噢,别担心漂亮的小姐,我们会好好招待你的。”
“我说了滚开。”陈燃冷冷蹦出这句话,可还是没有阻止那两男人前进的步伐,在他们眼里看来,陈燃只是被男人随意丢弃的可怜的玩具。为首的华德先向她伸手过去,掌心却被刺来的匕首划开了一道大血口子,华德老兵痛得大叫,目眦欲裂狠狠盯着那女人:“那臭女人!烂大街的东西还敢拿刀刺我!”
另一位绿装士官立马扶住华德:“您没事吧先生。”
“把那女人立马给我捆起来押回去!我就不信治不了她!”
“好的华德先生。”那家伙没有犹豫,走过来快速夺过她手里的匕首,幽绿的眼珠子紧紧向下盯着她说,“这位小姐,请您走一趟。”
“不。”陈燃摇头,那家伙抬手,掌心快要覆盖住她的脑袋,陈燃愣怔,嘴里依旧在说,“不,滚开!你们都滚开!”
那位士官还没碰到陈燃的脑袋,右手忽然被某种强劲的手力遏制,士官侧头,就见一黑发男人满脸冷冽,傅谌明懒得吭声,只是五指用力,将士官的腕部硬生生掰断一截,士官低叫一声,双膝跪地表情痛苦难言,男人还不解气,拿脚直接踹开他,嘴里冷冷蹦出句:“真晦气。”
陈燃看见他,轻轻喊了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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