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零陆零(1/2)
水流萤被押到了死牢, 周边派重兵把守, 为了防止他使用鬼魅伎俩,秦素命人将他的舌头卷了起来,然后套上了铁丝扣, 不光吃饭喝水无法,平日里嘴巴大张, 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从他进入大牢的一刻起, 秦素便打定主意, 不到他主动交代幕后主使,不会停止羞辱与他。
对自己样貌格外在意的水流萤,这几日过得十分凄苦。衣服上, 脖子上, 脸上都是口水, 粘液, 手被反束在身后, 脚上还带着铁镣铐, 镣铐的尽头是牢内的地上锁扣,走远都不行。
偏偏嘴还很硬, 除了愤恨的盯着秦素,却是丝毫不妥协, 不放弃,对他来说, 这个时候低头, 除了遭受羞辱以外, 秦素决计不会放过他,与其少受几天苦,不如搏一搏,那人能否有机会将自己救出去。
秦素站在牢外,牢头在远处的牢门口把手,水流萤待遇与其他罪犯不一样,单间,门锁特质,四处无窗,只一扇门。
“水流萤,你以为她现在还有精力过来救你,或者,你以为,她的夫君也能过来救你,你把朕当什么,当年那个软弱无能,万事都需要依仗别人的苏卿卿吗?!”
水流萤想背过身去,无奈两边的狱卒狠狠扭过他的头,强行逼迫他面对秦素。
“水流萤,扇子做的好好的,非要到我这里来插一脚,本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还指望她许给你不一样的家世地位吗?
说来连我也不信,或许我们今天可以试试,看看你的幕后主使,会不会因为我一句话,而临阵倒戈,或者自相残杀。”
水流萤睁大了眼睛,虽然清楚宿玉从前跟秦素的关系,可是沈君已经与宿玉有子,在他看来,他们夫妻和睦,哪里还有秦素半点事。
“我没那么多时间给你,最多明早,我不杀你,或者,还会有别人来灭口,我们不妨等着。”
刚出了牢狱,秦素只觉得呼吸一滞,那股憋闷感顿时消失,扑面而来的清新气息让她有些恍如隔日。
一个人在黑暗里呆的久了,自然就忘了明净的滋味。
路上积雪仍旧未化,远远看去,寝殿的屋顶犹如披上一层五彩斓衣,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幻出万千种色彩。
“如诗,你派人去传宿相,就说朕有要事相商。”
殿内坟了安息香,秦素只着中衣,半卧在床上,眼睛已经盯着门外看了许久。
“秦素,你为何不给水流萤来个果断,召宿玉进宫又是为了何事。”
毛以白话不多,却总是摆出一副你该听我的话的姿态,这让秦素很是烦恼。
“毛以白,你若想留在这里,就安安分分不要多言,否则,你就出去,不要坏我事情。”
秦素吸了口气,安息香的味道已经弥散开来,闻得久了,人的脑袋便昏昏沉沉,只想入睡。
宿玉一踏进殿门,就看到一副靡靡景象,毛以白的肩膀微露,他跟秦素两人,几近交颈,发丝相缠,同样都市黄色中衣,上好的天蚕丝面料,殿内的炭火烧得很旺,细细闻来,还有洒过汗水的味道。
他皱了眉,一路赶来的时候,他心下忐忑,偶有的几个宫女都是窃窃私语,听了些片段,却不全面。
秦素似乎受伤了,有刺客偷袭。
哪想到一进来,便看见这让他火冒三丈的画面,他很想上前一把揪下来毛以白,这个看起来最得圣宠的面首,不光长相魅惑,就连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己的抵触排斥。
“皇上,召臣过来,不是为了让臣观赏房中秘事吧。”
宿玉抬着头,也未屈膝,他冷哼一声,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茶水,对着香炉,猛地浇了过去。
“宿相,这便是你跟朕说话的语气,是要以下犯上吗?”
秦素起身,中衣从肩头滑落,露出圆润的肩膀,她本就生的好看,加上登基之后自有威严,与其他女子有些不同,却更叫人移不开眼。
“你先下去吧,毛以白,非朕传召,不得入内。”
毛以白走的时候,还故意去踩踏了宿玉的便服袍尾,宿玉瞪他一眼,碍于秦素在场,便没有大动干戈。
殿里的安息香慢慢没了味道,空旷一时间全显,宿玉看着床上那人,胸前似乎有血迹渗了出来。
他上前,手微抖。
“何人所为?”
明知故问,秦素自然不肯相信对于水流萤的存在,行事,他会一无所知,犹如当年。
就算他知道自己的胳膊手臂是被水流萤弄断,因为沈君,宿玉到底没有给自己一个说法,那时候的秦素,真够怂包的。
“有人想做扇子,又找不到好皮料,主意便打到了朕的身上,宿相,你说,是不是真的因为朕的皮相特别好所以才会一次次招来那些人,一面扇子多金贵,皮薄且细,盈盈扇动间,还有一股香风浮起,对了,那人还说,我的骨头纯粹,做扇骨和扇柄十分合适,握在手里冬暖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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