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派内之争冯桑梓,又双叒叕失踪了。……(1/2)
路过前厅之时,却见一个门人正在廊下撒米,按理苍玄派即将举行武林大会,只有加紧打扫恨不得地上一尘不染,怎么会有专门朝地上撒米的道理。
叶岚看得有趣,对那门人道:“这位师兄是在作甚?”
冯桑梓虽是挂念江月白,却仍耐心对叶岚解释道:“苍玄派地处苍城,派中时有斑鸠飞至此地,师父觉得此鸟是祥瑞,是以常常命弟子在廊下撒一些米,诱得那些斑鸠在此逗留,图个喜庆。”
我笑道:“原来一白道长还信这些祥瑞之说。”
那喂鸟弟子听说这话忍俊不禁道:“可不是么,师父最信这些鬼神之说了,以前有段时间常去弟子冢看望那些逝去的先人和师兄弟,说什么亡者之魂,生者之志,可玄乎了呢。”
众人点点头,专心等待斑鸠出现,果见不一会便飞来几只灰扑扑的斑鸠,只是有几只稍大,这些斑鸠大概是常在泥地里走动,一双爪子全是泥浆,已然辨别不出颜色来。
叶岚见状笑道:“可见斑鸠也是惯会以大欺小的,你看那几只大的,就旁若无人随意抢食,其他小的便偏安一隅,不敢造次。”
正看得有趣,忽然不知哪里一声巨响,那群斑鸠受了惊,便一哄而散,从内堂走出一青年弟子,神情倨傲对着那给斑鸠喂食的弟子说道:“喂完了就快去练功,少借故偷懒,仔细二师兄看到了在晚课上扣你操行!”
那弟子原本还在同我们谈笑,见那弟子出来之后便一副害怕的模样,更是在听到“晚课”二字时周身不自主的瑟缩了一下,似乎对这二字十分敏感。
那喂鸟弟子匆匆走了,只剩下后来那人,冲我们点点头也回内堂去了,众人便无心再逗留。
行至山门,冯桑梓始终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我只好宽慰道:“小师叔你不必太过担心,一白道长若只是伤心过度所致气息郁结于内,如今你既已安然回来,道长的病自然不药而愈。”
冯桑梓摇摇头,道:“师父虽是当世高人,但是身子一直不是太好,据说是年轻时在极寒之地游历之时落下的病根,当时他全身冻伤,右脚有两趾彻底冻坏,最后还切掉了,好容易救活了,却导致寒气入体,时有风寒。特别是五年前曾有过一次大病,在那之后病得越发勤了,如今为了我的事,只怕又要遭一次罪,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叶岚道:“方才我虽未切脉,但望闻二诊之后一白道长的神色还算康健,病情多半并不凶险,小师叔你大可放宽心。”
听闻叶岚如此说,冯桑梓只好道:“但愿如此。”
正要离开之时,他突然握住我的手道:“不行,师父的样子我还是不放心,今夜你们暂且到苍城之中去寻客栈,我还是得住在苍玄派内,明日我便来寻你们。”
我看他一副势在必行的神态,便知已劝不住他,我从叶岚身上摸出一枚信号弹,对他道:“你若是真的发现异常,就用这个与我们联系。”
他冲我点头,转身离开了。
叶岚对我道:“你为何觉得晏怀峰有问题?”
我摇摇头,道:“不只是他,整个苍玄派气氛都很不对。”
叶岚道:“那你还让小师叔回去?”
我道:“拦不住的,他这样实心眼一个人若想要做什么事,你能拦得住?”
萧云枫此时开口道:“冯桑梓此行,大凶。”
我转眼睨着萧云枫道:“小云枫你都会算卦了?了不起。”
叶岚一听,信以为真,道:“真的么真的么,萧云枫你快帮我看看我这面相,是能娶个公主还是小姐,生个儿子还是姑娘?”
我一听,抢白道:“只怕是命中有煞,天伦梦碎的命格哟。”
叶岚一听此话怒道:“苏小遥你这乌鸦嘴快给我闭上!”
我嬉笑着赶紧逃开。
然而这一夜,自始至终,那枚信号弹都没有在苍玄派的上空炸开。
第二日一早,我与叶岚、萧云枫三人前往苍玄派正式递交拜帖,却被门人告知,冯桑梓根本没有回来过。
我怒道:“你少给我放屁,本公子明明昨日亲自将他送入大门,你们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信口雌黄。”
那门人一副谦恭有礼的模样,仍说:“江湖上皆知,大师兄已于半月前过世,派中也已给他行了葬礼,苏公子还请不要为难我们。”
狗屁为难,他这副镇静的模样,明显就是有人故意吩咐的。仔细往四处一看,发现除却此人,昨天在这大门处曾目击过冯桑梓的弟子,均已被撤换。只怕还得找到江月白,此事才能清楚。
思及此,我便冲那门人道:“那我不找冯桑梓,我找一白道长可好?”
“尊师近日因大师兄过世悲痛过度,一病不起,如今不便见客,各位少侠还是请回吧。”熟悉的油腻的声音响起。
往那弟子身后一看,果然又是晏怀丰那败类。
我强自镇静下来,对他说道:“昨日我们才见过一白道长,他虽身体不适,却没有到不能见客的地步,晏兄此话何解?”
他眼中阴骘一闪而过,道:“话,我已说完了,五日之后便是英雄大会,还望苏少俠届时莅临本派,怀丰必定拱手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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