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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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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萧国公府回家后, 魏锦沅又跟娘亲说起了这件事, 她觉得这也算因祸得福了,那样的人家真的配不上三表姐。萧王妃闻说她准备花宴的时候带萧雅瑜一同去看看, 也觉得是个好主意:“也是,咱们能帮着看看, 可到底日子还是瑜丫头自己过的,让她选一个自己喜欢些的也好。”从沅儿的婚事定下来之后,萧王妃就看开了许多,儿孙自有儿孙福。

“对了, 还有大哥, 娘亲有什么好人选了吗, 到时我也一并看看?”说完三表姐,魏锦沅就想起来大哥至今还没着落的事情,不禁转头问了萧王妃一句。

萧王妃现在真是听到这件事就开始头疼,“他爱做什么做什么吧,我给他选的那些他都不愿意, 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能娶上媳妇!”

魏锦沅先是同情了一番娘亲,大哥那副脾气熊起来还真不是好招架的, 不过很快有一个念头跳进脑子里, 她本就是挨着萧王妃坐的,现在更是往萧王妃身边挪了挪:“娘亲,咱们家跟姚家很熟吗?”

“你外祖父还在世的时候和姚老将军有些交情, 不过后来你外祖父去世, 姚家也常驻西北边陲以后两家的走动才少了些, 这也是没办法,西北太远,姚家也是三年才进京述职一趟,而且回来的大多数只有男丁,跟后院的交际就更少了。”萧王妃虽然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提起了姚家,不过还是把两家大致的情形都告诉了她。

“那娘对姚家六小姐有没有印象?”魏锦沅准备提前打探一下娘亲的看法。

萧王妃对这位倒是很有印象,“就是今年随姚四郎回京的那位吧,听说很得姚老爷子看中,若不是女儿身,只怕就是姚家要着重培养的下一辈了。”萧王妃还有几分为她惋惜的意味,那日西山围猎,一众年轻人里就属她最出色,也难怪在陛下那里都是挂了号的人物。

魏锦沅小声试探:“娘亲,你说姚老将军让她一同回京,是不是有在京城给她择婿的意思啊?”这也是她的猜测,不然从前姚家回京述职的都是些大老爷们,就这回让一个正当年龄的孙女儿回京,实在像是有些隐藏的意味在里面。

在她没说之前,萧王妃还没这么想过,不过思忖了一阵,还是觉得不大可能:“我看着不像,姚家回京述职这些年从姚老将军亲自回来到现在是姚四郎这一辈,接下来也要交给小辈们了,所以今年也许只是探路。而且你看他们回来这都几个月了什么动静也没有,姚四郎倒是常常进宫,再说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操持姑娘家的婚事啊,若是真的有意,怎么也会有个年纪长一些的女眷随行,不至于如此。”

这些倒是魏锦沅没想到的,听了娘亲这一番话,顿时把心里还没扑腾起来的小火花就地浇灭了。

“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起姚家小姐来了?”

魏锦沅有些丧气地道:“我先前见过几回姚六小姐,觉得她与大哥很有些缘分,才想着或许……”

被她这么一说,萧王妃也寻思了起来:“姚六小姐倒也着实是门当户对的好亲事,只是姚家如今在西北,京城并无什么亲戚长辈。”而且也不知道姚家对这位小姐的安排是在西北还是别的地方……

不过这也只是她们母女俩自己说说话,魏景翰是什么心思她们现下也不知道,说了几句就暂且揭过。

出门一天,魏锦沅已经有些累了,于是在丫鬟的服侍下早早就上床歇息了。

*****

翌日正是初三,也是京城里边年后走亲访友的日子,今日来镇南王府登门拜访的人亦是不少,其中大多都是勋贵官员,镇南王和魏景翰两人在前院书房里接待男宾,后院萧王妃则是在正堂和一同来的女眷们说话,魏锦沅也陪着。

过了晌午,人终于变少了,魏锦沅才起身动一动端坐在椅子上大半天几乎要僵硬了肢体,又揉一揉维持浅笑嘴唇,竟是比昨日在外面一天还要累。

看着她这样,萧王妃还是心疼了,温声对她说:“用了午膳就回去歇着吧,下午也不必过来了。”重要的客人一上午见得差不多了,下午来的都是一些小鱼小虾的,也不用魏锦沅非得在这。

魏锦沅自然乐得如此,甜甜笑着应了,还是娘亲心疼她。

提前熏了暖炉的小书房一进去就是浓浓暖意,叫人霎时间有了想要睡觉的欲望,反正也没有什么事,魏锦沅就美美睡了半个时辰。

才刚醒来就看见青萍从外边进来,脸上微微露出几分惊色。魏锦沅挥退了伺候的小丫头,叫青萍过来说话。

“小姐,你先前不是叫我找人盯着许怡梅么,今儿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上一回许怡梅在宫里私会七皇子的时候她也是这般惊诧,魏锦沅不禁疑惑地问了一句:“难不成比七皇子还令人震惊?”

“是陵王世子!”青萍一脸严肃,眼睛睁得大大得,仿佛这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似的。然而魏锦沅并没有她那么惊讶,许怡梅这一世提前与陵王世子有了交集她已经知道了,只是她拿不准这会不会影响前一世一些事情的发生。

“本来还以为许怡梅今儿不会出门的,后来又见到二小姐去了许府,想来是去见许怡梅的,盯梢的就想先吃个饭。没想到过了一阵子,有一辆盖得严严实实的马车停在许府的后门,居然是许怡梅自己出来的,不过她也没上马车,只是隔着车窗给里面的人递上了一包什么东西,盯梢的人离得远,也不敢凑近看,就只知道许怡梅递完东西那马车就走了,许怡梅也回去了。”

“那怎么知道是陵王世子的?”魏锦沅听着她的描述,那马车应当是故意隐藏了行迹才是,怎么青萍这么笃定是陵王世子。

听到主子果然问了这个,青萍眼中震惊之色没有褪去却还是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带了些邀功的意味:“这要是别人可能还真不知道这会是陵王府的马车,但是给他赶车的那个车夫恰恰是小全知道的。哦对了,小全就是我派去盯梢的那个小子,他机灵着呢,平日也是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什么样的人都认识些,那个车夫也就是这么让他知道了身份的,据说是陵王府暗地里养的。”

她这么一说魏锦沅就懂了,这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呢,但凡让人做事就会被人察觉,陵王世子确实下了一番功夫来隐藏行迹,可惜正是这些不起眼的小人物暗地里连起来的一片天罗地网纳住了所有的秘密。

“既然这样,那个小全算是立功了,你多给些赏钱,还有……罢了,让他多注意些自己,盯梢的时候别被发现了。”她本想说点盯梢时候隐蔽的法子,不过转念一想人家就是做这个的,肯定比她知道的多,还是给银子比较有用。

“这个小姐你放心,咱们又不是那种抠门的东家,小全做的又是这种有风险的事儿,银子足足的。”

“那就好。”魏锦沅放下心来,开始琢磨起许怡梅和陵王世子的事儿。

早在“天然居”的时候她就看到许怡梅和陵王世子相识,不过那时明显不熟悉,许怡梅也只是借了惠宁的光,可是听青萍今儿的说法,他们似乎一直在传递些什么,许怡梅想要从陵王世子身上得到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可是陵王世子有什么东西是能够从许怡梅身上得到的呢?

魏锦沅一时想不通,在小书房里踱着步子,而且他们又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有了这种交集呢?走着走着,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

西山围猎的时候发生了两桩意外,一桩是第一日的猛虎,一桩是第二日的五皇子遇刺,这两桩事都着人调查过,可是后来随着豫州贪墨案的爆发五皇子卷入其中无疾而终了,最终也不知道凶手是谁。魏锦沅隐隐有种预感,或许与这件事有关。她已经知道猛虎是许怡梅的设计,可是在她的提点下也没有查出什么东西,当时她还有几分诧异,毕竟以许怡梅的身份还不至于能够一手遮天到这样的地步。如今想来,若是第二天那桩刺杀五皇子的事情不是五皇子为了洗清嫌疑自导自演的话,会不会是陵王世子的手笔?

魏锦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觉得自己找到关键了!如果顺着这条思路往下想,那就是陵王世子在五皇子的案子上掺和了一手,加速了五皇子的倒台,然后在毁灭证据的时候顺手也把许怡梅做的事给清理干净了,这也正是即使她提点了香囊最后也没有查到许怡梅身上的原因。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陵王世子发现了许怡梅的小秘密,所以他们今日传递的东西就是许怡梅自己做出来的香料。

这样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本来西山围场若是查出来了许怡梅做过的好事,便是她这般出身也要直接发落的,毕竟天子眼皮子底下,可是她居然逃过一劫,还和魏锦沅上辈子最大的仇人陵王世子提前有了交集,眼看着就要重走上一世的路,魏锦沅自然不能让他们得意。

只是不知道太子哥哥有没有调查出什么来,魏锦沅记得这件事调查的时候大哥也掺了一脚,只是后来她几次问都被大哥敷衍搪塞过去了。她是因为有上一世的记忆知道陵王世子的野心打算才会这么快就想到他身上,那么太子哥哥和大哥并不知道陵王府有谋朝篡位的野心,或许他们并没有查到陵王世子身上?

魏锦沅越想越不安,相比前世,这一世陵王世子的动作快了不少,而且已经有很多事情与她的记忆不一样了,或许她该想个办法提醒一下太子哥哥?

*****

魏瑶曼坐在许怡梅待客的厅堂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许怡梅从外面进来。

“让妹妹久等了,是我屋里头那几个下人不懂事,还望妹妹别见怪。”许怡梅笑吟吟地拉着她的手,亲热的说着。

魏瑶曼当然知道她没说实话,从自己进来许怡梅就和她说话,只是还没说上几句就见许怡梅身边的一个大丫鬟过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许怡梅当即就面色一变,与她随口告了罪就出去了,一盏茶的功夫还没回来。

不过许怡梅的事她也不怎么关心,自是也笑着说:“许姐姐说得哪里话!都是姐妹不必这么客气。”

“对了,先前还没问,妹妹今日不在家中待客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许怡梅让下人重新奉了茶上来,亲自给魏瑶曼倒了一盏。

魏瑶曼听她这么打趣,面上苦笑,语气却是带了三分刺:“哪里轮得到我待客呀?许姐姐莫不是拿我打趣儿?上门来的客人都是什么打算许姐姐难道不知道,那都是奔着‘太子妃’来的,又有哪个知道我呢?”

这含怨带愤的话叫许怡梅心里暗笑,面上却是端出一副心疼的同情模样:“谁说的,我就看妹妹好,那是她们都被权势迷了眼,看不出是非好歹来,真是瞎了眼!”

看她与自己同仇敌忾的样子,魏瑶曼觉得心里好受多了,说出来出了一口怨气,又自怨自怜了起来:“人家永远只能看到永康郡主珠玉在前,何曾在意过我们这些被落在后面的呢?许姐姐也知道,我自幼没了生母,更没有什么一起的兄弟,当然比不得姐姐深受宫里的宠爱,可是在家里也竟也没人疼惜,每每坐在桌上用膳的时候,许姐姐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好像他们才是一家子,而我只是个外人罢了。”

许怡梅向来不是这种软弱的人,在她看来,魏瑶曼的出身已经够好了,若是把她换成魏瑶曼她可断然不会让自己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上头只有一个嫡姐还不好对付吗,便是再无用也不会被压到像魏瑶曼这般只知道哭哭啼啼地抱怨!只是她也不打算点醒魏瑶曼,毕竟一个愚蠢一点的人更好控制。

她不动声色地上前把魏瑶曼拥进怀里,温声道:“瑶曼妹妹,姐姐都懂,你可真是命苦,想想若是没有这个嫡姐,你就是镇南王府唯一的女儿,陛下如此信重王爷,又怎么会不善待王爷的女儿,只是永康郡主也太狠心了,明明都是自家的亲姐妹却能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她自己得了那么多的宠,如今还要在府里用身份压你。”

魏瑶曼只觉得许姐姐是真的懂她安慰她,伏在她怀里更是哭了起来。许怡梅一边给她抚着背一边语气温柔地说着话:“永康郡主这已经是顶了天的富贵了却还是不知足,谁的东西都想占为己有,唉,若是妹妹早些与我说,或许还能有些办法,可是现如今,永康郡主已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了,我就怕、就怕妹妹在府里的日子会越来越不好过……”她说得凄凉,魏瑶曼自然也觉得凄凉,却很快又激动地从她怀里抬起头,大力抓着许怡梅的手,惶急地道:“许姐姐,你有什么办法?你教教我,好不好,我不想、不想就这样被她一辈子压死在府里,许姐姐……”

见她果然上钩,许怡梅的眼角不自觉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果真是个蠢货,不过正和她意!面上却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张嘴磕磕绊绊地说:“妹妹误会了,我是说若是提早些日子,还没传出太子妃这回事倒还好办些,可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永康郡主身份尊贵……”她话说得慢,语气中也留了一道让人无限遐想的意味。魏瑶曼当然不肯就这样放弃,她被许怡梅几句话扰乱了心神,只觉得就像许姐姐说的,魏锦沅这是做了太子妃以后一定会拿她开刀,她不能就这样被魏锦沅整死,所以她要先下手。

“许姐姐,我知道你一贯聪明,你帮帮我吧!许姐姐!”魏瑶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许怡梅,面容哀戚。许怡梅果然先是为难地皱紧了眉头,仿佛难以下定决心,可是看见魏瑶曼这巴巴的眼神,终于狠狠一叹气,道:“也罢,都是为了妹妹,姐姐我就豁出去了帮你一把!”

“姐姐!”魏瑶曼此刻的心神都被许怡梅的同意吸引住了,开心地笑起来。

“只是办法现在不能告诉你,等我准备好了你就照我说的去做,管保叫你满意!”

送走了欢天喜地的魏瑶曼,许怡梅才渐渐冷下脸来,嘴角也紧紧抿着。丁香进了屋子,小声问她:“小姐,您真要帮她呀?”

“是那个蠢货在帮我。”许怡梅冷哼一声。这几日她左思右想,实在无法确定那一日永康郡主有没有看见她和七皇子的会面,虽然他们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可是在宫里男女私下那样见面本就是不妥的,更何况她现如今身上还有许多秘密不能被别人知道。她不能去赌,她只相信死人才不会告密。

******

一晃数天过去,魏锦沅这几日出门的时间不多,得了空就琢磨前世的事儿,把那几张前些时候写下来的纸翻来覆去地看,可总有些东西是那时的她不注意也没能记在心上的。不过说起来,这几天她总觉得魏瑶曼看她的眼神不对劲,难不成是那日见了许怡梅之后她们又出了什么馊主意,心里暗暗提醒自己注意一下。

今儿正是花宴的日子,花宴一般在每年的正月初六,最迟不过正月初八,倒也没有固定的主办人,算是京城高门之间默认的交际活动,从前都是在城中最大的酒楼,不拘男女凡是未婚的都可前往,成就了几对良缘佳话因此在贵族子弟中间也颇有几分名气。后来因为永安公主是个爱办宴会凑热闹的性子,所以热情地提供了一个京郊的新庄子作为花宴的新地点,接着就是一连几年都是在永安的庄子上办,今年亦是如此。

她这会儿正在等着永安上门来接她同去,提前三天永安就派人给她送信让她今日在家里等着,她们一起去庄子上,也不知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想着还让人给三表姐递了信儿,让她记得一定要去,不然只怕三表姐会装作不记得这件事翘掉。

等了好一阵子,永安才到,急匆匆拉着她上了马车就一脸神秘兮兮地和她说:“快快快,叫我天下第一铁口直断!”

魏锦沅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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