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东市血案言归正想着,忽的看到一道熟……(1/2)
言归正想着,忽的看到一道熟悉的苗条身影带笑走来,冲温善若道:“又闹小姑呢?”
温善若靠在言归怀里,糯声糯气地喊了声“娘亲”。
宋织锦捏了捏言归的脸颊,摸摸头,揉揉肩膀,心疼地道:“瘦了!”
言归笑着,“瘦了还不好?多少姑娘想瘦倒瘦不下来呢。”
宋织锦摸摸言归的衣物,又是叹道:“你平日里最怕冷的,今日怎么就穿了这些?”
言归没有姊妹,长嫂如母,与宋织锦的关系向来亲络,回答道:“这还是年前留在暖阁的衣物,外公心细,早找了晴朗的日子让丫鬟晒了,我本就没带什么像样的衣服,随意拣来便穿了。”
宋织锦皱眉,“可见过老太公了?”
言归只道还未曾,与老太公约好了晚上一同用膳,宋织锦略加思索后,“这般正好,你回文姊姊新得了几匹蜀锦的缎子,巴巴地便让人送过来了,正好带你去裁制新衣。”又担心言归一贯不乐衷这些女儿家的妙事,便又补充道:“就当陪我解乏了。”
言归含笑点头。
同宋织锦出门时,时辰还尚早,却见着东城墟市,人流涌动,四周喧哗声渐起。
“诶呀,王婶,你可听说了?”
“哪能没听说呢,诶,昨晚你可听见动静了?”
“昨晚闹元宵睡得死,别说叫喊声了,就连蚊子叫也没听见一个。不过听我老头子说啊,那死相叫一个惨呐,据说肠子都碎了一地……”
此话说出来,一片唏嘘声,胆小些的拧了鼻子皱眉后退,尽是市井妇人啧啧乱语。随后十余匹骏马哒哒奔来,为首的那人面色黝黑,虎背熊腰,左脸上一条粗长的疤痕更显气势汹汹,手中马鞭往地面一抽,便混着昨夜的积水掀起一层淤泥。
“久弥司办案,闲人退让!”
大魏从圣祖开国起,便有一个皇帝直属的督察机构久弥司,司内师徒相传,代代延续,只忠君主,奉命行事,调查最机密紧要之事,故又称“暗门”。虽然古来便有几家督察办案司衙并设的惯例,可自先帝爷时大理寺建衙以来,久弥司的职权倒是被转移剥夺了大半,甚有人言如今的久弥司不过是一具空壳养养闲人也便罢了。
待烟尘散去,闲声又是四起。
言归看着尘嚣飞扬的官道,“皇城内出了命案,按祖制该宣京城府尹、刑部和大理寺,这次竟未过三法司的手,直接进了久弥司这扇暗门,究竟是什么案子。”
宋织锦看到不远处的一个流动摊子,带着言归走过去拾起小摊上的一枚玉佩,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不单说这个。久弥司办案,向来只与皇上打照面,奉密旨,办暗事,名为明镜高悬,或许实为血滴子也不可知。可看今日这架势,怕过不了正午,满城便都知了,”抬头从头到尾扫了一眼小贩,后者神色略显不自然,下意识后退了退把脏污破旧的鞋子藏了一藏,宋织锦轻笑了一下,问道:“这枚玉佩多少银子?”
小贩看宋织锦一身的打扮,忙说道:“哎呀,夫人好眼光,这可是上好的蓝田玉。”
宋织锦只是重复道:“多少银子?”
小贩犹疑了一下,随即又打着笑脸,“四两银子,亏本买卖。”
宋织锦拿出钱袋只拨出二两,小贩搓搓手自道遇见了行家便也收下。
待离开小摊几步后,宋织锦仔细看过后,便将那块玉佩递给言归,笑道:“你倒是福星,出个门便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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