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星河宫江湖上的人,风传星河宫宫主是……(2/2)
白墨顿时就明白过来了,顺势一歪,坐在了地上,假装生气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宫主,你又拿我寻开心,你怎么就不对清影、长风如此这般。”
少女喝的有些晕了,撑着头的手有些摇摇晃晃,带着她的身体也跟着摇摇晃晃,不去回答白墨这无聊的问题,只自顾自的又将手里的一杯酒饮尽。
坐在水床上亦是十八九岁,一袭白衫,肌肤胜雪明目朱唇妖孽一般的男子,便是长风,颈间一抹红色内衬衣领下的锁骨,随着不整的衣衫若隐若现,一缕紫色的发丝顺着光滑的脖颈一直延伸进他的胸膛,让人浮想联翩。
长风泯了一口清酒,幽幽道:“我们几人当中,数你胆子最大,最出格,宫主不寻你开心寻谁开心,可别拉我们下水。”
少女又轻哼了几声,笑意不止,坐在地上的白墨随即起身,拂了拂衣衫,便再次爬到了她身边,却不敢再将手放到她身上。
身边着一淡青色衣衫的清影脱下了外面的长衫,单手撑着自己的头半躺在了红衣女子身边,眼里的温柔似是能掐出水来,看着她,语气宠溺:“宫主,该休息了。”
少女适才觉得困,也不知道是睡意席卷,还是酒意熏头,便应着他的话,调整了个舒服的睡姿眯上眼睛。
清影仔细端详着身边这少女,一袭干净利落的红衣,腰带上挂着的和田籽料的白玉佩似是男人之物,上面刻着蟠螭图案,栩栩如生,雕工十分精细,在这身红衣衬托下尤为显眼。
这玉佩,她从不离身,更不允许任何人碰它。
清影微微蹙眉,将视线从那玉佩上移到少女白皙清透的脸庞,十五六岁的容颜,却出落的如桃花一般明媚,长发高髻,没有任何多余的饰品,耳际两缕青丝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平日,她的眼神里时常会显露出与她外貌不符的深沉、睿智与洒脱。
此刻,已经喝的醺睡的她,气息均匀,面容恬静,倒像只小猫一般乖顺。
“星垂......”清影不禁看的深深出了神,居然脱口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更是忍不住伸手想触碰她脸上的肌肤,不曾察觉门外一阵慌张而又沉重的脚步声,待他察觉时,来人已到了门外禀道:“宫主!”
清影撇了撇嘴,极不情愿的披上外衣,刚要撂开幔帐,她却醒了,半梦半醒间沉声问道:“何人?”
这时长风、白墨也都醒过来,均为这不合时宜的声音感到一阵厌烦。
清影回应道:“宫主,我这就将来人打发走。”
少女睁开眼睛,起身顿了顿,这会儿,酒意已经清醒了大半,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若是一般的事情不会有人来寝殿骚扰她,更何况,还是在这个时辰,定是有事发生,便吩咐让他进来。
只听清影语气并不十分友好的唤了一声:“进来。”
来人推开逍遥阁的大门,低着头垂着眼快步走到幔帐前,单膝跪在地上,面如土灰。
眼前的纱幔被风吹得摇曳不止,半虚半实间看清他的长相,星垂的心不由得一沉,她知道他来所谓何事,可又不知道他来具体所谓何事。
跪在地上的人止不住的颤抖着,她蹙起眉,什么情况竟将他吓成了这副德行,难道还真诈尸了不成?
正想问他出了什么事,就听他怯怯禀道:“宫主,封,,封王墓被盗。”
“什么?!”恍如晴天一道霹雳,星垂一把拉开幔帐,脸上迷濛的神色尽失,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噌出来的怒火和杀意。
她一跃而起,使出衣袖里的凤翎鞭挥向那黑衣人,怒喝道:“你们就是如此守墓的!”
黑衣人的脖颈瞬间就被她手里的凤翎鞭缠住,随着鞭子的抽离,身体翻飞在空中旋转了几圈,最后被重重的甩落在地上,一口血吐了出来,颈间更是恍如被一道烈火灼伤,滚烫的鲜血不断的喷涌而出。
此刻,管不了身边几人会怎么想,脚下这人,连一座不会跑不会走的墓都守不住,就凭这点,他就该死。
可是,终究还是没有一剑杀了他,只是放了他一点血。
没有心思先去处理此人,星垂收了鞭子,便急匆匆往大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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