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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堂堂君上怎会是这样的身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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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渊终于确定他有些不对劲了,拉过他的手腕想探脉。

苏情自己是习医的,眼下的情况虽然诡异莫名,他却立刻想到了某种可能。

他曾将脖子上的安魂锁赠予了九幽,在那之前,他从未有过魂魄不稳,记忆恢复的迹象。可自从安魂锁离身后,他便频频做梦,记忆也有了逐渐瓦解之势。

虽然他还是有很多都想不起来,但他却不是第一次猜测那枚安魂锁有问题了。

只是安魂锁戴在九幽身上并无不妥,再加上不断有事情发生,所以他便没了心思再去联想。

眼下的情况却让他不得不想。

这世间万物都有灵性,而这寒潭可能就有独特的灵力。在他与凤长曦进来后不知触发了什么,以至于魂魄暂时附到了数十年前的白修宁身上。

虽然这说法十分诡异,但苏情曾经历过九天九夜魂魄不稳的折磨,所以他很清楚这种感觉。

那时他便是不断穿梭在不同的人的体内,经历各种各样的生离死别,伤病折磨,绝望而没有尽头的痛苦着。直到白谪将安魂锁挂在了他胸前,他才回到了自己的体内。

意识到这一点时,苏情惊出了冷汗。

安魂锁如今在九幽那,而凤长曦可能根本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也就是说,他也许回不回去了?!

苏情猛地站起来,可他却忘了自己现在是在白修宁体内。不稳的魂魄根本无法顺利的驱使肢体,只是晃了晃便又倒了下去。

昊渊赶紧接住他。

“修宁,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太冷了?我抱你回去。”

昊渊说完便将他抱了起来。方才已经探过脉了,白修宁的脉息正常,体内的七分灵力与三分鬼气也很充盈,除了脸色苍白了些体温过低之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苏情被他抱在怀中,下意识的就想挣扎。昊渊只得看着他道:“修宁,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炼魂术的手稿并非我泄露出去的,你不肯信我?”

苏情停下了挣扎,吃惊的看着他。

昊渊却将他这反应看作是不信,于是叹道:“你的手稿我并未给任何人看过,若真的是被泄露出去了,只可能是哑仆干的。我等等就去问他,你先不要冲动好不好?”

昊渊的语气明显是在哄着白修宁。且他眉宇温柔,眸光清透,虽然眼尾的红痕为那俊美的五官添了一分妖冶气,却怎么都不像仙门盛传的那般十恶不赦,食人血肉的恶鬼。

苏情心中虽然着急,却也知道眼下除了装作白修宁之外没有其他办法。若被昊渊知道有人上了白修宁的身,可能会立刻毁了他的魂魄。

想到这,苏情只得点头。

昊渊一喜,低下头就想亲他,被他躲开了。

虽然还没适应这身体,但毕竟之前有过经验,所以他还是能做些简单的动作。

昊渊两道剑眉又垮了下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口:“修宁,我们不吵了好不好?你明知我最怕看到你不开心。”

苏情看着这样的昊渊,一时间百感堆上了心头。

世人都传昊渊是鬼道之君,其修为甚至在白修宁之上。说他如何的嗜杀成性,非人非鬼,无药可救。以至于最后被百家声讨,灰飞烟灭。

但眼前的昊渊却像是一个大号的九幽,向着最喜欢的人在撒娇。

苏情又抽回了手。

即便这身体是白修宁的,他也接受不了被凤长曦之外的人触碰。昊渊见他依旧冷着脸,只得又将他抱起,出了山洞往山下走去。

苏情没有再挣扎,他沿路看着四周的景色,越看越心凉。

这里与他们方才上山的那条路一样,若到了山下看到的也是一座池塘,那是不是说明白谪又骗了他?

其实这座空庭岛并非是白谪为了栽种桃花而寻的,它根本就是白修宁与昊渊的住处?

苏情的猜测在看到池塘时得到了证实。

他压下心头的惊惧,由着昊渊将他带到了白谪的院子中,推门而入。

屋内的摆设一模一样,甚至连那把古琴都摆在同一个位置上,长长的琴穗被窗边的风吹起,将窗外的景象割的四分五裂。

昊渊将他放在床上,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来想帮他换。

结果被他赶出去了。

苏情看着昊渊很不开心的关上了门,这才抖开那件衣服看了眼。

他虽没亲眼见过南岳白氏的家服,却在野史杂记上看到过描述。白氏的家徽——绮罗花便绣在了这件白袍的下摆和袖口处。

苏情换下了破掉的衣衫,把手伸进袖子的时候想起了什么。他看了眼左手腕内侧,上面真的有一个淡红色的胎记。

确实很像一朵五瓣桃花,虽然只是轮廓,却似乎连花心都有。

他又走到镜前去束发,这回终于看到了白修宁的容貌。

镜中的人仿若画卷上踏雪寻梅的谪仙,周身出尘素雅,唯独眉宇间的一点朱砂衬出了无双的风华。

他没有昊渊身上明艳的气息,像一株清冷的水仙,净而不争,暗香敛然。

这样的一张脸顿时让他想起了白修宁与昊渊在一起之前,曾被人人称颂效仿的品行。

自觉内敛,将自己约束成众人的楷模而活着的白氏辅君,也会为了一个外道之人不顾一切吗?

随即他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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