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此题无解(1/2)
“方哥,今天还开不开啊?”
几个人站在跑车前,烟屁股掉了一地,却迟迟不见那边的方秋笙过来——主人公不来大家也不敢轻易开局,但干等着又无聊,终于有个和方秋笙关系比较近的Alpha忍不住问出了声。
只见黑暗中火星亮起又灭掉,方秋笙低沉的声音丢下一句“等着”,就又没了动静。
Alpha后怕地掐了一把身边Omega的屁股,想到底谁又惹了这疯子。
方秋笙背朝着那一群聒噪的男男女女,把手机亮度调到最低,看着上面打进来的一个未接来电。
这是苍尔冬在他手机里第一个红名的记录。
其实今天他也第一时间听到了专属于对方的铃声,条件反射地想迅速接起来,却在手指悬停于接听键上无限近时止住了。
说起来有些可笑,苍尔冬很少给他打电话,而他的来电记录也会被永远保存在手机里,他甚至能对着每一条记录说出对方那时都说了些什么,以致于他总是能预知到苍尔冬为什么给他打电话——比如现在是周日晚上,那苍尔冬就是为了问他,什么时候回去教他写作业。
反正不会是问他为什么这么晚不回去。
铃声再一次吵吵嚷嚷地响起,方秋笙把含在嘴里的一口烟缓缓吐出去,接了起来。
“笙笙,数学好难,我写不出来。”
“那别写了,反正干妈也没指望你考个很好的成绩来。”
“笙笙,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
“你错了?错哪了?”
“我也搞不清楚啊……”
听筒里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困意,现在已经十点多了,早就过了苍尔冬往常的入睡时间,方秋笙揉了揉耳朵,仰起头。
城市里的夜空特别亮,看不见星星,所以后面那群人提议说要去山上看星星,顺便飙车上山路。
方秋笙其实不想去,他不觉得那漫天神秘未知的星星有多么地震撼人心,也不觉得专门去山顶看星星有任何浪漫可言,相比而言他更喜欢海,想要深潜几万里只为一睹深海的奇迹,再耗尽氧气死去,沉入海底。
毕竟相比起外太空,那儿还有像自己一样的生命体。
“你没错,我回来了,在家等我。”
“嗯,好。”
方秋笙没管那群所谓的狐朋狗友,招了辆出租回去,进门就看见苍尔冬坐在茶几旁,面前摊着作业本,抱着靠枕,头一点一点的,糖纸没处理干净,还留了点痕迹。
方秋笙走过去敲敲桌面,苍尔冬眯着一只眼,眼疾手快地把残渣扔进口袋里。
他也懒得说什么,无言地把作业本拿过去看,半晌苍尔冬才假装自己刚睡醒,睁着双圆溜溜的眼道:“你回来啦,怎么不叫醒我啊。”
方秋笙把作业本往他面前一扔:“写的什么东西,4,6,7题,重做。”
“你教我嘛,我真的搞不明白。”
方秋笙看着头搁在茶几上不肯动的苍尔冬,也趴了下来,让视线齐平:“你到底搞得明白什么?”
“啊?”苍尔冬懵了一下,歪了歪头,回答道,“我明白自己笨,所以听你的总没错。”
方秋笙没像平时那样挂着一脸假笑对他说话,脸拉下来,陌生可怕到不行,苍尔冬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小团,闭上了嘴,生怕再说错话惹恼了方秋笙。
但预想中的惩罚并没有到来,方秋笙只是把作业扔回给他,让他把几个简单的粗心问题给解决了,自己则去攻克那道大题。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茶几旁,一个时不时扯扯袖子时不时画上两笔,一个在草稿纸上演算得飞快,客厅里电子钟上的数字已经跳过了十一,他们俩就像无数普通学生一样,荒废了周五周六,在周日疯狂补作业到凌晨,准备度过一个累成狗的周一。
因为被标了错误的地方,苍尔冬改起来很快,看对面人还在算,便漫无目的地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或是盯着课本发呆,方秋笙似乎在那题上遇到了困难,眉头紧锁着,涂掉一个随手画的坐标轴又用尺子描了一个新的,连动作都变得虔诚起来了。
苍尔冬咬着笔帽想,这么难的题,难怪自己不会做了。
笙笙真厉害,迎难而上,冲啊。
“啪嗒。”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入了梦乡,听到笔被扔在桌上的声音,苍尔冬才抬起头来,客厅里的灯已经熄了,方秋笙面前放了一盏昏黄的小台灯,看到他醒来,有些局促地把手放到了笔上。
“笙笙你做出来了吗?”
“……没有,”方秋笙起身替他把书包收拾好,“反正这种程度的题,班里大部分人应该也都做不出来,就空着吧,既然醒了就去刷牙。”
“好——”
苍尔冬嘴上答应着,人却没动,还趴在沙发上,看见方秋笙走过来,就一骨碌滚到对方脚边,不肯起来。
方秋笙蹲下来,手里捏着刚才用的那把钢尺,贴着苍尔冬的下巴让人抬起头来。冰凉的触感让苍尔冬瞬间清醒了过来,还没躲,就被人抓住了衣领子。
“想被打了?”
苍尔冬本能地全身一抖,但在片刻犹豫后,答了一句“好”。
小台灯应景地因为没电熄灭了,他却能敏锐地感受到面前人突然加重的呼吸,钢尺划过他的下颌,顺着脖子的动脉,伸进睡衣里。
“衣服掀起来。”
房间里的暖气并不足以让光裸在外的肌肤感到温暖,对方给他转了个面,反剪着他的手拥进怀里,钢尺从肚脐一路上到胸前,手被猛得往下拉,迫使胸挺起来。
“啪。”
“啊——”
苍尔冬头向后仰,跌进Alpha颈间,对方侧了头安抚着他,鬓角刺刺的头发对着他的嘴,有种亲吻的错觉。胸前的两点在痛觉的刺激下几乎是立刻立了起来,下面也有了感觉。
“冬冬的骚**,像怀孕的Omega一样。”
“不要说,不要说,啊!”
又一尺子下来,苍尔冬觉得被打的那处鼓胀着,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
“奇怪,是不是在爸爸妈妈平时坐的地方发情,会更加厉害一点?”
方秋笙标志性的笑声又在他耳边响起,熟悉感和微妙的背德感让他热得像进了蒸笼,眼泪自两颊滴下去,流进Alpha的衣领里。
左胸被大力揉捏着,右边接受着一下又一下击打,差不多了就交换一下,被解放了的双手不敢乱动,只能紧攥着对方的衣服,酥麻的快感从胸前贯彻全身,像是游走在云端,却又在钢尺落下那刻被拖回现实,后面坚硬的东西抵着睡裤,戳了一小截进那个淌水的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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