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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爸妈不在的日子里·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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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尔冬走在糖做的建筑里,糖造的灯发不出光来,黑漆漆的,手扶着黏糊糊的糖楼梯缓缓往上走,偶尔能感觉得有什么东西滴在他脸上。

舔一下,是陌生的甜味,难吃得他舌尖发麻。

建筑里似乎只有这么一条螺旋状的楼梯,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往上方的亮处走。上面有什么?什么人,什么东西在等着他?

头顶的光点开始变大,喧闹的声音响起来,糖士兵驾着他走上审判席,糖法官敲敲槌,让大家安静下来。

“苍尔冬,你认罪吗?”

什么罪?

苍尔冬朝两边看去,坐席上全是他熟悉的糖果,人形的,动物的,圆的,方的,颗粒的,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它们笑着朝他指指点点,夹心的糖连里头的果酱都漏了出来。

荒诞,诡谲,陌生。

这是梦吗?那他被判决以后,会被砍头吗?

“我没罪。”

“他说他没罪,他说他没罪!”

笑声变得越来越大,硬糖捶着地,让自己碎成一块块的,碎渣溅到他脸上,有点儿黏。

“肃静肃静!”糖法官又一次敲槌,它拿起面前的纸,但因为融化了,湿哒哒地滴下糖水来,“你的罪名是——沉溺在糖的世界里,而对危险一无所知!”

苍尔冬张了张嘴出声,却被吵嚷声淹没,审判席的所有人都在指责着他,他想要辩解,可不管是脑子里想的还是嘴巴里说的,都一点作用都没有。

算了吧,反正也没有人愿意听,那就替他安上刑架,送上刑台吧。

“冬冬,该醒来了哦,演出要开始了。”

糖突然化了个干净,苍尔冬觉得自己被一脚踹进了深渊里,身体上的疼痛感一瞬间明晰起来,生理性泪水源源不断滚落下来,嘴巴里却塞着圆球状的东西,让他不能喊疼,身上有什么油状物滑下,粘腻的触感让他感到反胃。

“冬冬,再不醒来,大家就要不开心了哦。”

苍尔冬皱着眉睁开眼,面前一左一右有两面镜子,可以看到他自己跪坐在一个圆形的舞台上,一束粉色的光打在他身上,脸上带着遮住半张脸的面具,嘴巴里塞着口球,双手背于身后固定在地面上竖起的一根棍子上,一件半透明的衣服聊以庇体,半遮半掩下可以看见**挺翘的形状,双膝打开与肩宽,脚踝挨着,臀缝卡着那根冰凉的棍子。

纪延站在他身后,手里捏着一根连接着装着金黄色甘油罐子的软管,软管里的液体滴出来,刚好滑进他的**。

他看不清纪延的表情,但让他恐惧的不只是这一点。

场下有观众,带着面具,或坐或站或跪着的观众们,视线扫过他身体的每个角落,悉悉索索地发出讨论声,还有零落的欢呼声。

“你看啊,冬冬,”纪延蹲下来,逼迫着苍尔冬看向观众席,“大家都在为你鼓掌呢!”

苍尔冬小幅度地摇着头,身体被束缚到几乎不能动,纪延的手揪着他的头发,力道大到要连根拔起。

纪延就着姿势替他把鬓角的碎发理到耳后,还是平日里的温柔模样,眼神里却多了些什么东西,随着男人一身响指,身后的大屏幕便亮了起来,台下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那是苍尔冬各个部位的照片,脖子,胸,腰,臀,腿,足,没有拍到脸,甚至连照片都带了朦胧感,有几张还看得出年龄的变化,最中间的则是最近的换衣服照片,还有印着尺痕的乳房以及巴掌印的屁股。

苍尔冬想起来,纪延只有在他们俩独处时,才会给他吃那种小颗的糖,甜中带了点酸。

回忆起来,后槽牙都软。

“冬冬你看,你身体上的红印好美。”

纪延喘着粗气,迷恋地盯着那两张照片,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却在低头看向苍尔冬的那一刻变得阴翳:“他那么完美,你却不珍惜,还要他求而不得,贱人,垃圾,合该被人玩成娼妓!”

他在说什么?

苍尔冬抖得无法集中注意力,纪延的眼里有各种他陌生的情绪,那双冰冷的手也攀上了他的颈间,蓄势待发着要把他掐死。

“苍尔冬,你说方秋笙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不会觉得你低贱到了尘埃里?”

纪延的手覆上了苍尔冬小巧的**,那嫩茎颤巍巍地抬起头,已经开始吐水,他手法娴熟地上下拨弄着,苍尔冬只觉得热流自那处往上涌,从喉咙里叫嚣着释放。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苍尔冬努力摇着头。

他控制不住自己,无法主宰自己的身体。

“没了你,方秋笙就是最完美的Dom了,”纪延自然不会管他舒不舒服,把软管捅进了苍尔冬的**,“那么——让演出开始吧。”

苍尔冬很想要集中注意力,却没有办法,场下叫价一次,黏腻的液体就会前仆后继地冲入他体内,没一会儿小腹就隆起了弧度,像是怀胎三月,薄汗爬了全身,衣服都大半贴在了身上。

疼,胀,麻。

苍尔冬觉得自己大概是快要死了。

就在拍卖即将进入高潮时,打在他身上的光陡然灭掉,有人走进来中止了这场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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