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2）

张忠茂抬头看了眼清溪，本来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就僵了，他“噌”地站起来盯着清溪，嘴张了张，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清溪进屋的时候看到是张忠茂，在原地愣了一瞬，嘴角勾起了一个讽刺的弧度，低头掩下面上的表情，走到张忠茂身边

“这位爷好，清溪来服侍您。”说着就要跪下解张忠茂的衣服。

张忠茂被唬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低头还是看着他，清溪不出声也不抬头，膝行着往前了一步，继续伸手要解腰带。

从窗户外隐隐传来外面门伶拉客的声音和有些楼里的奏乐，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人轻微的呼吸和衣服在地上摩擦的“唰唰”声。两人仿佛就这么杠上了，你退一步我进一步，和上次见面的场景刚好相反，又有一点不同，这次清溪是跪着的。

张忠茂退到床边，腿上被撞了一下，坐在了床上，清溪一愣，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床，又看了下张忠茂，忽略对方脸上复杂的表情，一副了然的样子，不再向对方伸手，反而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张忠茂还是不做声。

清溪解了腰带，两手伸到衣襟处轻轻往外拉，衣服下面刚透出一点莹白，又停了手，没看张忠茂，站起来回头把烛台熄了，连一个蜡烛都没留，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光亮抹黑回到床边复又跪好，继续宽衣解带，黑暗仿佛给了他更多的勇气，他脱衣服的速度快了一些，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衣服被扔在一边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就这么光着身子还是跪着，张忠茂依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眼睛一直盯着清溪的脸，虽然现在只能隐约看到一点发际线边上露出的小片额头。

清溪静静的等了一会儿，然后闭了闭眼，轻轻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双手搭过张忠茂的肩头，跪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慢慢向下滑动，滑到腰间的衣带上，摸索着继续进行之前中断的动作。

张忠茂终于叹了口气，一把摁住在他腰间作祟的手，手劲儿颇大，清溪感觉有些疼，但也很热，他感觉被握住的皮肤烧起来了一样。两人都再次停住，只有互相交错相容的呼吸，

“你怎么了？”依然是张忠茂先开的口，声音里没什么语气

“伺候爷休息。”清溪声音也很稳，丝毫不见第一次见面的怯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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