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1/2)
傅清说着似乎就陷入了那种情景,越发紧靠着温逸驱赶那些恐慌。“他们也不让我出门,我哭闹就会被狠狠的扎上两针。我也不知道扎的哪里,可是很疼,扎了以后就再哭不出,憋得我昏沉就什么都不知了。”
温逸此刻内心隐藏的暴虐压制不住的翻腾而出,如果那些人现下在这个地方,温逸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即刻将他们了结不计后果。而此刻,他因为担心傅清受到惊吓,唯有忍下那些阴暗的心思。傅清抽了一口气,又不自觉的要抱紧自己缩成一团。
温逸拦住傅清的手,让傅清顺势抱着自己。“我的母亲,不会管顾这些,她会冷眼旁观,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然后掐住我的脖子,尖长的指甲划过我的皮肉。”傅清仿佛又感受到那种挣扎,艰难的往下说道:“至于父亲,我好像只见过一次。”
“那一次我以为他会是解救我的人,拼尽全力的想要跟他说,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我只知道,从那以后,她每次掐住我的时候都更加用力。从那以后,我的世界里没有人再说话,我也不再开口。”
“也许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大约记得住离开的时候她说的那些话。约莫就是说,叫来这里是反倒救了我,而我能做这颗棋子,算得上我的造化。确实是我的造化,我虽然梦魇缠身,仍然受欺负,但是起码每日都会有些吃食,起码冬日里能有几块炭火的温度。”
温逸原以为傅清过得最难的时候,无非是来到温朝之后让他养着之前的那两年,傅清当年的模样还刻在温逸的心间。即便当年与傅清全不相识,那样的生活温逸看着都觉心疼,不成想居然算得上傅清幼年间为数不多的“好”日子。
“清清。”温逸轻叹一声,试探的触碰着傅清的脖颈。傅清全身都狠狠的震颤了一下,身子不自觉的就要抗拒的动作被生生止住,反而贴上温逸的掌心道:“我不怕,我不怕、”第一句是警告自己不能害怕,第二句是希望自己能够摆脱那些恐惧。
温逸知道这是傅清最为脆弱的地方,他无法想象那些人那些经历对傅清的折磨,只看傅清现下惨白的唇色就知,那是烙印在他的精神之中,时刻伴随着的痛苦。所以温逸更加心疼之余,还有一丝感激,好歹将傅清送了过来,若不然如今不知会是什么样,一想到这个,温逸心中澎湃的黑暗便越发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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