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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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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三日,朔帝绝口不提欧阳邈的事情,荣威和荣昌自然也没有恢复上朝。外界看来也许会觉着荣家看不清形势,分明只是个小妾的侄子而已,何必拖累着整个荣家到现在还在闭门思过。实际上,荣家早就打算把张觅一个人推出去了结这件事,奈何朔帝就像压根没瞧见折子一样。

荣家自然察觉出问题的不对劲来,成伊士又带来那么个消息,更像是悬在荣家人心头的一根大刺。旁的不说,单是这个人知晓荣家传递消息的渠道和方法就让人心惊胆战。若是知道的人是朔帝,那么荣家此刻就是倾颓的前奏。故而,朔帝默不作声荣家也不敢去催促。

夜路走多了,也是怕黑的。荣家虽然依仗自家权势作威作福惯了,此刻的惴惴不安一日更胜一日。偏生荣昌的三姨太张鸣枝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她本身出身市井,脸面在她这里根本不值一提。张鸣枝自打张觅被荣家关押起来,日日先去老祖宗房门口哭诉自己命苦,再去荣威的正妻那处说自己弟弟冤枉。

见没有一个人出来管束这事儿,直接站在荣府门口哭闹不休,闹得全家上下鸡犬不宁的不说,还要狠狠的丢荣家的脸面。这么一闹腾街坊四邻都瞧得清楚,虽然张鸣枝好歹有几分头脑没有大肆宣扬她哭诉是为了什么事,荣家还不敢真把她绑起来,怕流出去什么闲话叫上头的人猜忌荣家。

张鸣枝当年能攀得上荣昌全凭长得妖媚,再加上有一些妇人的小心眼。但是眼界也就家长里短这么宽,张觅是张家小一辈的独苗无论如何她这个做姑姑的不能坐视不理。荣家此刻拿她没办法她就可劲的在后院里折腾。荣家见她不去外头喧嚷了,也就随她做什么。压根不觉得有必要跟她讲理,这样的妇人全依仗着荣家罢了,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真闹大的了不成。张鸣枝却还真没这份儿自觉,她眼睛里就觉着荣家权势大这事儿是小事儿能压的下来的,一点不在乎欧阳邈是个什么身份。

荣家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依仗,荣昌这好色之徒能贪恋她的美色几年,娘家哥哥侄子对张鸣枝而言才是打心底里的依靠。荣昌本来因着张鸣枝的那妖媚长相对她还颇为宠爱,再加上要把她弟弟推出去当靶子确实有几分愧疚。

张鸣枝闹腾的荣昌面上无光,他自小女人堆里长成的,理所应当认为张鸣枝闹腾也不过就是为着博取他的注意,再者管不住一个妇人实在挫他的气势。荣昌这么想着便屈尊去张鸣枝房里哄上一哄,最多再补偿补偿便罢了。

可惜张鸣枝不领情,去掉伪装的泼妇样子荣昌也是见所未见,三言两语之间一个不堤防张鸣枝便扑了过来要抓花了荣昌的脸。荣昌身为武将长相并非特别优越,但也算颇有英气,他又极爱惜自己,脾气上来控制不住力道,猛然将张鸣枝推开。张鸣枝猛地撞上桌角,待荣昌检查好身上没有伤处再去瞧的时候,张鸣枝已经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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