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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纪事(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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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寝房内再无他人,张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身着大红喜袍的孟凫,紧张的手脚乱颤。美色当前,方知金玉满堂江山万里不及那人一笑,张钰无能,已几欲昏厥。

孟凫讥笑道:“你哆嗦什么?腊月屋外撒尿呢?又不是头次结亲,难不成没了那个丫头威武二爷就没底儿了?”

张钰为了这日,几天吃不好睡不着,这又连轴转了一整日却只喝了两壶酒,现下腹中空空,心噗通噗通直跳,眼冒金星脑袋嗡鸣,看着孟凫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一字。要说也怪糊涂事做的多,老天有意刁难,见孟凫举起酒杯,张钰忽然天杀的灵光一闪,提壶就碰,朗声道:“苍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你我二人义结金兰,往后兄弟生死相依,患难与共,若有违背者天诛地灭不得好死,来,走一个。”

温酒入肠,忽然惊醒,吓得差些从椅子滑到地上。交杯呢,怎么就成了拜把子!孟凫冷眼看他,“兄弟?”

可怜张钰清醒不过半刻钟,怎奈空腹饮酒醉上加醉,还不等下跪已经醉倒顶着张傻脸笑嘻嘻地看孟凫。一副老子第一天老二,喝多了天下都归老子管的态度,抱着椅子腿还蹬孟凫小腿,黏黏糊糊说:“你咋恁高?踩高跷了?来来来我抱你下来可别摔着我心肝儿。”

孟凫可没心情听他瞎胡扯,人家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这可好,倒找给人千金退婚成不成?孟凫抖抖腿甩开张钰,自顾自吃下杯中残酒,除掉大红喜服,回头见张钰躺地上仰面朝天睡的正酣,便拉上床帏子,也倒头睡下。

第二日清晨一早,孟凫按时醒来,一偏头就看见床头利利索索跪着一人,定睛细看,可不就是我们顶天立地张二爷嘛。张钰半夜渴水,爬起来要茶,一泡尿撒出去才算清醒。正要爬床,忽回想起昨夜所作所为,脊梁骨先凉了半截,只叹自己命大。蹑手蹑脚跑到偏方,后半夜辗转反侧再不敢入睡,掐算着孟凫快醒了,抢先老实跪在床前认怂保命。

孟凫撇嘴道:“大哥这是作甚?”,晨起没开嗓,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和说不出的慵懒,讽刺意味愈发明显,张钰低头跪着一动不敢动。

“古人言,四肢着地则为兽,敢问兄台何方奇珍异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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