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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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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文听见了,只扣住他的手笑道:“何必麻烦。”

程咏思却不肯。他年少,觉得委屈,并且他向虞月亭辩护,就像是跟全世界辩护似的,非要要替自己说几句话不可。

虞月亭冷笑一声道:“你们违逆纲常,还要强自辩护。”

程咏思道:“那只是糊弄卫先生的,我们没有乱了纲常,只不过是——”

虞月亭瞧着他,只不知道程咏思怎么有脸说出问心无愧的话,反正他说不出。虞月文还握着程咏思的手,像一只猫儿似的,很是扎眼地倚在他怀里,就像个庞大的证物,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虞月亭,他自己究竟是怎样的“有愧”。

这样的争执他虞静之是不屑的,他只沉默地听那年轻人逞尽口舌,字里行间大言炎炎地谈什么爱情,把个龙阳断袖妆金饰玉说得像是戏曲里儿女情长的故事。

等程咏思的恋爱宣言发表完了,虞月亭就定睛看着那张年轻的脸——年轻的,幼弱的,温顺的,像只兔子一样贴着虞月文,各种意义上的兔子。做了人家的兔子,还这样骄傲的吗?还是虞月文这种禽兽的兔子,真是好没志气。

虞月亭冷笑了一声,转身便走。

但这件事他心里是过不去的,所以卫梦旸在他面前提起程咏思的时候,他实在是找不出一点留情的理由。

虞月亭端起茶盏,斯斯文文地吹了吹青碧喜人的茶汤,略偏过头问卫梦旸:“先生方才说什么,什么表弟?”

卫梦旸挑了挑眉,道:“上回令弟虞三先生领来的那个年轻人啊。姓程名咏思的,我记得你和虞三先生确实是嫡亲兄弟,怎么表亲还有殊异了?”

“嫡亲兄弟是不错,逐出家门了我也勉强认他,可……表弟?”

虞月亭冷笑了一声,徐徐地说道:“我家里可确实没有这样一门亲。只怕那不是什么表弟,是他虞月文的契弟吧。”

卫梦旸最是严肃守礼的人,闻言大惊,不由确认了一番:“静之兄此言当真?这可不是,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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