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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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景果真去另外开了一间房。他们两个出来这几日住的都是套房，分两个卧室睡的，但是虞月景说了另外开一间房去，就真的收拾了衣裳拿了钱包搬去了他们的包间对面的房间，临走时又给虞月亭倒了一杯热水，嘱他喝了。

虞月亭坐在沙发里，忽然觉得无与伦比的倦怠。他甚至不想起来到床上去睡下，就这么捧着水杯坐着，直坐得犯起困来。犯困的时候人总要胡思乱想，虞月亭也胡思乱想，想阿景果然还是好的，或许只是今夜吃多了酒，一时颠倒糊涂了，乱说话。明日酒醒，或许便会深以为悔愧，过来负荆请罪也说不定。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他却也对虞月景有了畏惧之心。

他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坐在沙发里睡了过去。大概是在虞月文那里睡沙发睡得太多了，这个不舒服的姿态于常人仅是隔日晨起的酸痛，于他却轻易叫他做了噩梦，被魇住了，挣扎着都醒不过来。

他梦见房门被推开，虞月文居然进了来，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一边说一边脱了西服松了领带，露出纤细冷白的脖颈和手腕。纤细归纤细，但气力是很大的，牢牢地把虞月亭按住了就又要强辱他。虞月亭一如既往地先是无谓地挣扎，被绑了手腕按实了，便只得咬着嘴唇忍耐着，痛楚和羞耻都是惯了的，不知不觉竟也不是那么凌迟也似的鲜明，只是钝钝的，大概是麻木了。

他转过酸痛的脖颈不想看虞月文的脸，却看见虞月景不知什么时候居然进来了——虞月文进来的时候原来没有关门！虞月景就这样站在边上看他们办事，不知看了多久，神情怪怪的，像是惊异，又像是跃跃欲试。

虞月亭大骇，叫他：“阿景，你别看——你出去！”

可他喊不出声来，只被身上的虞月文压得喘不过气，眼睁睁看着虞月景走过来，拍了拍虞月文的肩膀问他：“阿文，大哥好玩么？”

虞月文便笑起来，是他最惯有的那种故作温文的笑，他说：“也就这样吧。”

虞月景说：“那你让我弄吧，我觉得好玩的。”

他说着就解开了衣襟。

虞月文看看他，有看看虞月景，神态懒洋洋的。闻言，他欣然道：“好啊，那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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