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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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文带了他回去,消停了有一阵,大约是终于消了气。
但这样就会有来了新的兴致,就比如现在。他从后头把虞月亭压在沙发上,撩起虞月亭的衬衫后摆,轻轻地舔咬着他的腰窝。这是他以前不会做的,如今倒忽然起意,像小猫一样在他身上,窸窸窣窣的。虞月亭腰背上伤口新愈的皮肉没落下疮疤,尚且透着漂亮的粉色,比之前更受不得刺激,被虞月文咬得腰身一颤,竟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别个什么。
虞月文低低地笑了一声,气息喷在他身上,虞月亭的就颤得更厉害了。
“大哥为什么抖得这样厉害?是怕了——”虞月文刻意地停顿了,指尖沿着他的脊索滑动了一下,“还是……”
还是什么,他并没有说出口,虞月亭却如遭雷殛,被腰底那一点酥麻惊得头脑都空白了。虞月文噗嗤笑了,五指张开,温柔地握住了虞月亭的半截腰身,玩味地叫他:“大哥,你如今跟我,竟已熟了呢。”
虞月亭猛地挣开了他,不管不顾地想要逃开:“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你在做什么!”
虞月文按着他的腰身制住他,伏在他背上笑:“都做过多少回了。大哥要是会生养,怕是第一个孩子都要跟我嫌弟妹太多了……怎么还怕羞?”
虞月亭仍是挣。虞月文虽然常对他做那些禽兽之事,但凌虐玩弄总是更多于其他的,好像同他上床,只是为了更方便地叫他痛苦。那确实是很痛苦的事,虞月文有时能弄得他哭都哭不出声,隔日都坐不**,但每当身上痛楚得厉害,心里的难过却要稍好一些。
他实在对欢愉陌生得很,也宁可就这么陌生下去。耽溺享乐本就是他所鄙夷的,何况是这样可悲又可耻的欲乐呢?谁知道虞月文好像也明白了,近来竟不再凌虐他,反而试着来起了新花样,他的身子有时不听头脑的使唤,真是又羞又怕。
虞月文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另一手摸到他胸前,随意别开了两颗衣扣,就把手伸进去,声音也是一贯那般懒洋洋的,全没有一点廉耻之心:“再说白日里也不是没做过,大哥不记得了?”
虞月亭被捏得脑子里嗡地一声,羞耻得眼前发黑——虞月文玩弄他的手段终于不堪到了新一重的境界,往日把床事当做刑罚来羞辱他已经足够他羞愤欲死,何况现在这样……竟是要用享乐征服他,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下的境遇了。
虞月亭抬手就去抓他的手腕,却被拧得闷闷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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