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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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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江三整理完账本之后,把在外面举铁的秦十月叫了进来。

江三沉默了一会,斟酌着说道,“老秦,你那把刀,不能再查下去了。”

“行,那就不查了。”秦十月没所谓的摊了摊手。

江三懊恼的捏了捏鼻梁,“你追着这把刀,花了那么大功夫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你就不想知道它的意义吗?”

秦十月大大咧咧的说道,“知道它的意义有什么用吗?说到底,意义这东西还不是人来定义的。我觉得它就是把柴刀,它就是柴刀,用它的人是我,这就是它对我的意义。意义很重要吗?”

江三说道,“很重要。”

秦十月却满不在乎,“我觉得意义一文不值。”

“但意义对我来说却是一切。”

秦十月耸耸肩,“那好吧,那如果没有意义,你就不活了吗?”

江三看着窗外,“有意义的人生总比无意识的活着好,没有意义的活着,和鸟兽又有何区别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秦十月不再说话。

江三叹了口气,“我今晚约了八云芳的场子,我最多,只查到这里。”江三别扭的说道,“才不是为了你呢。”

秦十月拿江三没法子,只好摔了汗巾走人。

是夜,两人来到戏院,具是打扮得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佳公子。

而剧场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名角登场的噱头,不过如此。

而三少爷今个儿拉秦爷来看戏,却不是和其他人一般,冲着角儿来的。

这戏中人,泰半与秦爷有关。这不,两人不妨明说,直拉人过来看戏罢了。

然三少爷毕竟是少爷,要看,就看最好的。

得知了消息之后,就一直在等这场好戏,约着他一道,品着酒,赏着人,且细细道来。

那曾想,秦十月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是这么个态度。

也就没有明说,径直朝那订好的雅间走去。

而楼下大堂里的看客们,都伸长了脖子向着楼上看去。

都想看看这江家能嫁人的少爷长个什么模样。

毕竟这二位都是深居简出的,难得能看见他们抛头露面一次。

帝都里可都传着他们两的段子哩。

这帝都子弟,最是放`荡不加,竟有人向着雅间吹起了口哨,如同打趣那未出阁的小娘子一般。

再看雅间之内,秦十月这被不情不愿的拉了过来,别扭得直拉宽大的袖口。

想他从来都是看社戏,坐堂子的人。那受过这规矩繁多,僻静雅致的待遇。

左右不舒坦。

而江三倒已熟门熟路的开始点酒点菜,浑不像个第一次到访此处的。

待台上鸣金三声,这才拿仆从呈上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坐直了身子看戏。

所谓戏,不过生死离别,求而不得。

整出戏围绕着一柄叫做影鳞的剑展开。戏分为三折。为一个羽人生,最后为一个羽人死。

一出好戏,一演,就能演上一个月,他们来看时,已经演到了第二折。

这第二折,却是一个华族女人的故事。

这女人爱得太过卑微,以至于无法握起这把剑,即使这把剑,是她的嫁妆。

影鳞宿爱美人,它的第一任主人,是倾城倾国的美人若珊郡主,它的最后一任主人,也是祸国殃民的公主。

它很美,虽然是一柄武器,却更多的像一件装饰品,从剑锋沿着剑脊看去,能看见龙鳞般美妙的花纹。

曾经郡主将它藏在薄纱之中,这柄如同荆棘蔷薇,柔软到能贴在脊柱上的剑,在她大婚之夜,刺穿了两人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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