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皇帝指了婚。
江家全家上下唯一身份上能摆得上台面的就只剩下江三了。
这不,圣旨一下来,他小叔便冲进春风堂,揪着江三的耳朵就往马车里带。
江三还笑呢,还邀着一起玩着骰子的花娘上车。被带到江家祠堂的时候,手里还握着杯洒了一半的花酒。
小叔踢了一脚江三,江三便“从善如流”的,如同烂泥一般的瘫坐在地上,口齿不清的说到,“小人江三,见过各位长辈!”而后,摇摇晃晃的,五体投地,行了个大礼,行完,就趴在地上,不再起来。
大长老气得攥紧了袖中的拳头,沉着声,叫下人提水来泼醒这个混账东西。
而其他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着,“江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哟,摊上这么个玩意儿。”
江三在这料峭的寒风中被冷水泼醒了,一起三趴的用细痩的双臂把自己撑了起来。
也不知他听没听见这些自以为小声的恶意。
他只是笑,开怀大笑。
笑得人毛骨悚然。
笑得除了他,没人敢说话。
整个大院里,静得只能听见他的笑声。
江三笑到气喘,笑到被自己呛声。
大家都在等,等他笑够。
江三不笑了,抬头,盯着眼前的老人。
眼神清亮,如果不是满身的酒气,不然还以为他刚从学堂里或是什么地方,刚与人清谈论词。
长老举起了手中的杖,狠狠的打在江三肩上,高声语“江家儿郎,可记己责?”
江三咬着后槽牙,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杖,依旧盯着眼前那双苍老的眼睛,不客气的回道,“祖宗有云,血献宗族,颅献王座!”
长老又挥起杖,问道,“江家儿郎,江家有难,该从何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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